大口大口喘了几道粗气,詹妮弗的眼中越来越凶狠。
    古云峰看着这一幕,心下惴惴。
    我擦,怎么这特使大人的脸色一下变得这么阴狠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赶紧溜吧!
    如此想着,古云峰不觉向后退着步,却是还没来得及逃走,詹妮弗已是骤得瞪向他道:“你对我师兄在东江行走的事,包括他们两夫妻的事,是不是都了若指掌啊?”
    “不……不能这么说吧,但以我跟大哥的关系,还是了解挺多的,嘿嘿嘿。”
    “嗯,师兄他有个哥哥的事,连我们同门师兄弟都不知道,你居然知道,说明他还真信任你呢。”
    了然点点头,詹妮弗笑道:“那你就把师兄在东江发生的所有事,尤其他们俩夫妻的事,都跟我说一遍。敢有半点隐瞒,老娘就废了你,听到没有?”
    “哎呦姑奶奶,我又不是大哥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他的事全知道呢?你这是难为我呀。”
    “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说!”
    詹妮弗一声怒吼,古云峰吓得忙不迭点头,然后便把他所知道的江树的事都说了一遍。
    詹妮弗听得越来越气,手指甲都快扣到了肉里:“你是说,他们在你们家的酒店开房了?”
    “呃……是啊,当时他们被那丈人岳母赶出家门,没地儿去,就开了个房间,但这不代表他们做了什么呀……”
    “放屁,都开房了,还能干什么?”
    猛地拍案而起,詹妮弗吼道:“如果他们真不想做什么,可以开两间房呀,怎么会开一间房?孤男寡女,夜深人静的,他们还能做什么?”
    做……做什么?这个……
    古云峰不停挠着脑袋,急得上蹿下跳,最终郑重道:“也许他们通宵开黑打游戏呢?特使大人,您别不信,我就经常雇漂亮妹子陪我一起打游戏,一打一通宵,真的!”
    “那是你,我师兄不是游戏宅!”
    两眼泪汪汪地瞪着舞厅内那幸福的两口子,詹妮弗紧紧地咬了咬银牙,抬起一只手,喝道:“走,咱们跳舞去!”
    “啊?您接受我的邀请了啊?刚刚不是还……”
    “少特么废话,走!”
    詹妮弗一揪古云峰领子,拉着这个贵公子走入了舞厅。
    远处观望的古震山老怀大慰,终于攀上关系了,却是越看越有点蹊跷,怎么这特使大人跳个舞还这么凶神恶煞的,跟谁有仇吗?
    舞厅中央,一众上流阶层都在两两跳着交谊舞,随着音乐的变换,交换着舞伴,唯有一对从没换过,就是江树和庄映雪这一对了。
    即便其他人都换了几十次了,他们这对还是原配。
    庄映雪见别人随着音乐旋律又换了一次舞伴,江树却依旧紧紧抓着她不放,不觉笑道:“江阳哥哥,这种舞蹈是可以中间换舞伴的。”
    “我知道,但我不换。”
    微微一笑,江树柔声道:“我抓住了你,这辈子都不会换了!”
    两颊一红,庄映雪甜蜜地低下了头,却是忽地,音乐再次改变,庄映雪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整个身子已然被揪着离开了江树的怀抱。
    江树一愣,赶忙伸手要把庄映雪拉回来,却是还在半空呢,就被另一只柔嫩的手掌牵住了。
    “师妹,你……”
    “古公子,怎么是你?”
    庄映雪落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手中,古云峰尴尬一笑道:“嫂子,本来不想打扰您和大哥甜蜜的二人世界,但是我也没办法,被逼的呀,您见谅哈,嘿嘿。”
    被逼的?
    庄映雪不解,转头看去,只见这个时候,江树手里牵着的是詹妮弗的手,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
    不是思想工作已经做通了吗?她连我这个嫂子都叫了,怎么又来缠我家江阳哥哥了?
    庄映雪心中不舒服,但也没有马上发作,毕竟这是上流社会的舞会,她得要体面的,于是继续跟古云峰翩翩起舞。
    而江树面对詹妮弗,则是无奈叹口气:“你跑来干什么?”
    “师兄,你骗我!”
    詹妮弗一边与江树共舞,一边质问道:“刚刚我问过那个死胖子了,跟庄映雪领证结婚的是你,不是你大哥,那我叫她的这句嫂子究竟什么意思啊?你给我说清楚。”
    那个死胖子,真多嘴!
    江树怨毒地咬咬牙,面色再次平静,宽慰道:“二丫,我没骗你,我一直说的就是小雪是我哥的未婚妻,并没有说他们结婚了。的确,跟小雪去领证结婚的是我,但结婚证上是我哥的名字。我,不过是代我死去的哥哥迎嫂嫂进门的,也算成全他的心愿,你不要多想。”
    “可是我听说你们开房了,还一开半个月!”
    这个死胖子怎么什么都说?
    江树眼中的怨毒更加深了一筹:“对,我们开房不假,但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不可能对不起我大哥的。不信你可以把把小雪的脉象,她现在仍是处子之身。”
    “真的?”
    “废话,我骗你这个干什么?还是说离开宗门这么长时间,你连本门的基本功都忘了,连把脉都不会了?”
    “这个我会。”
    嘴角一咧,趁着音乐的改换,江树一推詹妮弗的身子,把她推向了古云峰那里,顺手把庄映雪拉了回来。
    而就在二女交错的刹那,詹妮弗趁机把两指从庄映雪脉前擦过,待回到古云峰身边时,已然喜笑颜开了。
    “咦,特使大人,你怎么又高兴了?是大哥跟你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
    冷冷一笑,詹妮弗一膝盖踢到了古云峰下面,吼道:“他们什么都没发生,你居然敢说我师兄坏话,污蔑我师兄,无耻,哼!”
    脑袋一扬,詹妮弗高傲地走下舞场。
    只留下古云峰那痛的弯成一个虾子的身子,在舞场中不断痉挛了。
    我说什么了?还不都是你自己在那儿自说自话的么,可冤死我了,呜呜呜!
    古云峰欲哭无泪,远处的古震山失望地摇摇头:“跟特使大人的关系还是没拉上啊,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唉。”
    “江阳哥哥,刚刚你们说什么了?”
    与此同时,庄映雪一回到江树的怀抱,便开始突击审问。
    江树哑然笑笑:“没啥,她说嫂子这么漂亮,让我抓牢了,千万别放跑!”
    “油嘴滑舌!”
    面上一喜,庄映雪满脸幸福地把头靠在了江树肩上,江树轻轻揽着她的腰肢,心里却是无奈叹气。
    也不知你的这双手,我还能抓到什么时候。
    嘟嘟嘟!
    突然,电话铃响起,庄映雪拿出手机一看是庄必达来电,赶忙接通:“喂,爸,什么事啊?”
    “小雪,听说现在东江正在开一场豪门齐聚的重要舞会,是比东江商会更重要的商机,只有少数顶层豪门才能参加,连我们都没邀请。你帮我问问江阳,看他有没有路子,能从古家得到邀请函的。古家那么看重他,应该会给面子吧?”
    呃……
    沉吟了少许,庄映雪灿笑道:“爸,不用问他了,我们现在就在舞会呢,您想参加的话就来吧,报我的名就行。”
    “啊?你们现在就在舞会?他们邀请了你们,也没邀请我?”
    蓦地,庄必达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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