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解,这些执法人员也是寨子里的村民。
    九几年的时候因为有些文化,再加上思想进步就做了这执法人员。
    而苗寨的执法人员局跟我们平时见到的很不一样,他们主要的只能是为了统计苗寨的人口,更像是计生办,而非是执法人员局。
    廖局长伸出粗糙的手紧紧握住我师傅的手,然后十分诚恳的说道∶您就是白毛张找来的高人吧,哎呀,我们这寨子村民的性命可就全靠您了。”
    说实话,一个执法人员局长这么封建迷信让我觉得很不靠谱。
    但是想想也是,这里毕竟是湘西的一个山间小寨不是什么大城市,恐怕在我们没来的时候就有很多恐怖的事情在这里发生。
    况且现在死了那么多人,就算是一个知识分子也不免会迷信,更不要说这廖局长也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了
    虽然说这个执法人员局并不像是执法人员局,可能得到廖局长他们的支持,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于是我们就先去看了那些尸体,几百具尸体同时出现的场面很是壮观而恐怖,更让人觉得恐怖的是,这些尸体死状全都是一样得。
    几百具尸体,无一例外,全都是未老先衰,都是被鬼物吸走了魂魄,所以才这幅模样。师傅扫了一眼,就从公安局摆放尸体的地方走了出来,然后沉声对我们说道∶不好办啊不好办,看样子这些村民全都是被一个鬼给害死的。”
    我顿时有些不解,一脸疑惑的看着师傅,随即问道∶不对啊师傅,这只有一个鬼不就好办多了,要是一大堆那才难办呢。
    师傅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恨铁不成钢的叹道∶去去去,你小子懂什么,这些人的魂魄都叫一个鬼给吸了,先不说这鬼修为如何,但是能吸收这么多生人的魂魄,就不简单,你觉得当初的黄河玄鬼如何啊?就算是黄河玄鬼也不可能吸这么多人的生魂,除非是七个加在一起还差不多。”
    七个黄河玄鬼加在一起还差不多,我顿时暗暗咂舌,终于是明白了师傅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
    黄河玄鬼出来一个就叫苏魔坐立不安,而我们这次即将遇到的等于七个黄河玄鬼合在一起。
    我顿时是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萌生了退意,反正我们也不是接的活,做不成就做不成呗。
    廖局长突然跪下来,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一下子哭得像一个小孩子,廖局长哽咽道∶您老人家可得救救我们寨子啊,寨子里现在就剩下孩子和女人了,那些小娃子有的还不足满月,不能死啊不能死啊。
    师傅一脸尴尬,就去把这廖局长给扶起来了。
    我一看这一幕顿时苦笑,完了,看来我们离开的事情算是没希望了。
    这大人的死活可以不管,可是说起小孩子,没有人能无动于衷。
    尤其是刚刚出生还不足满月的孩子,他们确实是无辜的很。
    果然我师傅顿时就拍胸脯,说是就算挫骨扬灰也要管这件事。
    白毛张乐得脸上褶子都快开了,我恨不得踹这小老头一脚,这个白毛张整个一丧门星,遇到他真是倒大霉了。
    我也是手贱,要是我没烧他的金主也就没这么一回事了。
    白毛张拍拍廖局长的肩膀,接着安慰道∶你小子放心吧,道天师向来是说一不二,他人都来了事肯定会给你办好,依我看,咱们还是先去寨子里看看。
    廖局长像个孩子一般,顿时破涕为笑,一边说自己急糊涂了,一边就带着我们去了这苗寨。
    苗寨很就很破,吊脚楼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了,或者说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得了。
    苗寨里面哭声一片,几乎每个吊脚楼里都有一两个女人在哭。
    那些死去的人大多数都是男人,这些活下来的女人要么是妻子要么是女儿要么是母亲,我虽然无法体会她们的痛苦,但是多少还是理解得。
    听到这寨子里女人的哭声,我突然有一种使命感,这件事我们摸金校尉一定要管,并且还要管到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摸金校尉这几个字,在我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要了。
    廖局长,这第一户出事的人家还有没有活着的人,我想去问点东西,你带个路。师傅望着破旧的吊脚楼,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对着身边的廖局长说道。
    廖局长想了一会,然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这第一户出事的人家么,那就是廖石家了,现在廖石一家就剩下他的老娘了,可怜啊。
    于是这廖局长就带着我们转了个弯,说是去廖石家找人,这一转弯就看到一个破败不堪的吊脚楼。
    廖局长自然是立刻就带我们去了,一转弯的功夫我们就到了这廖石家的吊脚楼面前。
    这廖石已经死了很多天,廖石是他家里面唯一的男人,一直跟自己的瞎眼老妈相依为命,如今这廖石一死,家中就只剩下廖石的瞎眼老妈。
    哎,可怜我这老嫂子了,我哥哥早年跟人家去挖煤,结果给埋在了矿里,我嫂子这些年一个人把小石子拉扯大,眼见着这小石子就要到了娶媳妇的好时候,没想到却出了这档子事。
    廖局长望着吊脚楼很是伤感的说道。
    合着这廖局长跟廖石一家还有亲戚,廖石的老爹正是廖局长的亲哥哥。
    从廖石家的吊脚楼来看,这对苦命母女的生活确实很不容易,就这全苗寨来讲,他们家这吊脚楼也算是最破的,我真怕一阵大风都给掀翻了。
    廖局长带着我们上了吊脚楼,一进屋,我就闻到屋子里有一股味道,这是一股老年人特有的味道。
    有些刺鼻,但是我却并不觉得恶心,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因为我看到了这廖石的父母,也就是廖局长的嫂子。
    按照廖局长的年纪来计算,他嫂子最多也就就是不超过六十,可我看到的这位老人,满头花白的头发,脸色枯黄,手上的皮肤都缩成一团,整个人也瘦的不成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七八十岁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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