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摸摸了她的小肚子,温和的笑笑。“小心。”
    说来也特别的奇怪,自从吴颜她怀孕以后,司卿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最开始两个人认识的时候,他是一个死缠烂打,不知廉耻的屁虫。
    失忆了以后,他是一个顶着正太脸,勾搭娘家妇女的闷骚货。
    现在的他,那根本是一个人形的行动忠犬,她走到哪里?对方就要跟到哪里?随叫随到,不说。还非常贴心的帮忙要做这要做那。
    她不说他就已经做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会好奇地将耳朵贴在她的小肚子上,叽叽咕咕的,不知道说着什么,吴颜去问,他却回答,这是与他未来儿子的交流。
    吴颜笑笑不说话。
    司卿搂着她什么也不做。
    两个人盖着被子,纯聊天儿。
    纯的不能再纯。
    说什么如果以后儿子长的像谁,就跟谁姓。
    说什么等这件事情结束就跑到国外结婚。
    吴颜也满满发现,脑子不够用,未来的事情,经常不考虑。
    心里想着如此解决姜家的事儿,想着想着就走了神。
    通过之前说发生的事情想要抽丝剥茧,找到那个幕后的凶手,并不是真的很难,而现在发生的这些一系列的事情。
    完全打破了她对这件事从理智上出发的规划。
    对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根本就是一个神经病。
    不是将这个家里面的人分开,就是放大那些无数的间隔,把他们间隔得更远,这个家里搞得一团糟,大的小的都不想要放过。
    对方采用的方法就是逐个击破,一拳在握。
    利用的是心里战术,让他们制相残杀,然后黄狼捕蝉,黄雀在后。
    真的是阴险狡诈。
    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坑死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天色将黑,他们停留在那一处,并不是很明显,像这种随意停留的车辆停在路边,非常的自然。
    城市里那里都特别容易看到,一看就是混混的车,没有人再多看几眼。
    少惹事的好,六月份的天,天气也特别的热。
    在外面乘凉的人却很少。
    从姜宅路过的人,车,几乎没有多少。
    想必是被他们家里面的那些传言给吓到了。
    没有人不怕死,这些人自然也不例外。
    他们家人变成了僵尸,跑了。那是人尽皆知,沸沸扬扬。
    不但如此,还得到了其他人的报复,连家里的人,都被下了降头偷了自己的家。一夜之间死了人,后两天又从地下挖出了几十年前的尸体,……
    总之一句话,姜家宅子里不干净。
    如果不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礼的事儿,怎么会如此的被人报复?
    附近的人家纷纷竖起高楼,像是这种,晚上应该在外面喝酒撸串儿的小伙子也少了不少。
    怕从这里回家一不小心就撞了鬼,撞了邪,小命儿不保。
    到了晚上,这一片,死气沉沉。
    几乎看不到任何的灯光。
    应该是为了避嫌,早早的就睡觉了。
    像这种地方可以居住也不容易。
    京都房子特别的贵。
    不论是住的还是自己的。
    早就成了一种习惯,如果这换一个地方的话,一是买不起,二是不方便,也不习惯。像是那种只需乌有的事,还是注意点儿的比较好。
    毕竟那天早上警察从他们家里抬出来的那几个死人可是事实。
    姜潇潇对于他们宅子旁边的那些邻居,根本无所谓,白眼又怎么样?鄙视又怎么样?
    得过且过就好。
    然而,她过得并不好。
    她想过她会很忙,忙到焦头烂额忙到不知道时间是如何流逝,可是却没有想到,那谈好的事儿,纷纷别人撤了股份,那交好的企业,也纷纷的转了矛头。
    姜潇潇一个头两个大。
    身上担着这个担子不处理又不行,想要卸掉的话,便没有在复然的余地。
    她自己不上冲,不扛着也没有办法。
    如果她不看着的话,有可能就会破产。然后什么都不剩下。
    她应得的不是那些人的嘲笑,就是被踩在脚底下,不断的嘲笑。
    所以,她必须要自己站起来,转到那个别人无法将她踩下去的位置。想象是无限美好的,然而现实会在你觉得特别美好的时候出来打你巴掌,打的你头晕目眩。
    一脸懵逼,却又无力适从,力不从心。
    按照约定的时间姜潇潇到了。
    天色刚刚黑下来,她觉得自己来的早,却看到了那抹红衣,站在大门口背对着她,等待着。
    “你什么时候来的?”
    看她那的样子,应该是来的很久。
    面色微白,似乎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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