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离开那条巷子,厉狂澜把人抵在墙角,紧盯着苏晚晚的眼,妖冶的红眸深处跳跃着不安和激动。
    “姐姐方才说的可是玩笑话?”
    苏晚晚一脸懵,“什么话?”
    “姐姐说自己心有所属。”
    呃,如果她说实话会被扭断脖子吗?刚才还真是随口一说,编的应付之词,哪有什么真心。
    可是显然,她不能说实话。
    于是重重点头,“嗯。”
    然后低头避开他的目光,掩盖自己的心虚。
    厉狂澜却认为她是害羞,高兴的尾巴都快翘天上去了。
    苏晚晚感受着此刻的氛围,她敢说如果小屁孩有尾巴,一定摇晃的只剩残影。
    厉狂澜膝盖抵进她的腿心,托起她的后腰一颠,把人腾空圈进怀里。
    苏晚晚背抵着冰凉的墙面,整个人悬空。
    吓得她连忙用双腿把厉狂澜圈住。
    厉狂澜单手托住她弹性十足的屁股往腰间靠,单手扶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
    姿势虽复杂辛苦,但也让他吻的更深入。
    他忘情地亲吻,吮到苏晚晚舌根发麻。
    初升的日光悄悄洒进巷口,寂静的小巷只余他们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和动情忘我染着欲色的喘息呻吟。
    厉狂澜的好感值又蹿了一个新的高度。
    系统说她已经成功攻略过一个男人,可苏晚晚却记不起来了。
    在厉狂澜霸道带着点温柔的深吻里,她忍不住去想,将来离开后的情形。
    以他那股病态的劲儿,估计非要把这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才行。
    嗯,看来为了不连累大家,等她快要走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哄哄他,不能这么冲动。
    想到这,苏晚晚又忍不住去想,那他呢?她上一个成功攻略的那个他。自己走后又是怎么样?
    或许是灵魂深处的记忆残留,她竟然有一点悲痛,心脏闷闷的,像有什么堵着。
    看来他们感情很深。
    最近颜面尽失,苏晚晚特意在系统商城兑换了一个传送阵,以示威严。
    双手抱肩悠然自得站在她不远的厉狂澜,饶有兴味地等待她的表演。
    只见苏晚晚有模有样地结印,金光一闪,繁琐明亮的金色大阵把他们笼罩其中,强烈的空间波动彰显着它的不平凡。
    见阵成,她扬了扬下巴,语调得意,“怎么样?姐姐厉害吧!”
    “姐姐还会布阵?”厉狂澜上前把她摁进怀里,摩挲着她温热柔顺的发顶,笑意意味深长,“姐姐还真是技艺深广。”
    苏晚晚默认他在夸她,“姐姐会的还多着呢,以后少欺负我,不然哼哼。”
    她退出他的怀抱,扬了扬拳头。
    厉狂澜握住她的拳头,反手同她十指相扣,“阿澜那怎么算是欺负,看来姐姐对欺负有什么误解。”
    传送阵启动,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周围的场景已换了个遍。
    苏晚晚被眼前豪华的都城吸引住注意力,把方才的对话抛诸脑后,欢快地拉着他往城门方向赶。
    厉狂澜任由她拉着,低垂着眸,辨不出情绪。
    风月城不愧是南国最繁华的都城,街道两旁的高楼建筑鳞次栉比,小摊的叫卖声络绎不绝。
    到了晚间,灯火辉煌,人声鼎沸,丝毫不逊于白日的喧闹。
    苏晚晚这幅身体的原主,自小在降魔宗长大,十年前那次下山历练,是她第一次初入人间。
    而苏晚晚这个外来者,对于这个世界更是一无所知。
    从前她就近厉狂澜所在的村子,在幸福镇安了家,她便以为这个世界的古人生活都是如此艰苦朴素。
    眼下见证了风月城的眼花缭乱流光溢彩,她险些被迷花了眼。
    自小跟在她身边的厉狂澜同样。
    傍晚两人并肩走在纸灯笼点缀的街道两旁,两双眼睛四处转着,寻找今夜的栖居所。
    途径一片胭脂香极浓的地方,两人同时抬眼望去。
    “花想楼?”
    门口几位漂亮姑娘扬着手中丝巾,招呼着来往的贵客,穿着大胆暴露,身材姿色皆是上等。
    而这些贵客,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性别男。
    苏晚晚灵机一动,“青楼!”
    厉狂澜不解,“青楼是做什么的?”
    幸福镇那种小地方,镇上最大的娱乐场所也就几家酒楼和不大不小的赌坊,哪供得起青楼这种高消费的地方。
    “就是......”不等苏晚晚解释,门口的老鸨已经主动迎了过来。
    眼珠子险些贴在厉狂澜脸上。
    “这位公子好生俊俏,看你年纪不大,想必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不如来我们楼里坐坐,给你找几个漂亮有经验的姑娘,好好伺候伺候。”
    “保准啊,你会欲仙欲死爱上这种感觉。”
    得,这下也不用她解释了。
    厉狂澜瞬间明白了对方口中的伺候是何意思,再次被术法掩盖的黑眸,倏地冷了下来。
    他在私塾被那些仁义道德熏陶了近十年,那些礼义廉耻,终究不知觉对他产生了影响。
    对于眼前这群人的卖肉行为,不自主生了几分不齿,多了几分读书人的清高。
    所以开口时,话语间的轻蔑便重了些,“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也配......”
    苏晚晚连忙踮脚捂住他的嘴巴,“姐姐别生气,我家弟弟口无遮拦惯了,不懂事。你们继续忙吧。”
    老鸨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但也没说什么,袖子一甩,又去了别处招呼。
    厉狂澜探舌舔了下那柔软的掌心,刚准备继续动作,对方收回了手。
    “阿澜,对旁人要多一分尊重,你忘了我平日怎么教你的?”
    厉狂澜不以为意,去握他方才舔了下的那只手,反扣握紧手里,“姐姐说得对,阿澜知错了。”
    苏晚晚还想说几句,不远处响起一道油腻粗犷的声音。
    “哟,这是哪家跑出来的美人?不会是花想楼新进的姑娘吧?”
    那人长得极凶,面色虚浮,一看就是长时间纵欲所致。
    身高也只在十五岁厉狂澜的鼻尖处。
    厉狂澜俯视冷睨着对方,从储物戒指变出苏晚晚给他选的那根柴火棍,气势凛然地横在苏晚晚跟前。
    男人见眼前小子这般看他,梗着脖子厉喝,“臭小子找打?再瞪信不信本公子找人把你眼珠子挖了!”
    厉狂澜轻嗤出声,向来只有他挖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旁人用这种话威胁自己?
    他缓缓收回横在苏晚晚跟前的柴火棍。
    男人以为他是怂了要退让,冷哼一声,面上继续堆出油腻猥琐的笑,“小娘子,今夜跟本公子找处地方好好玩一玩怎么样?钱,我有的是。跟了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因为沉朝生一事,厉狂澜吃醋,给她买了块面纱,防止其他男人窥觑她的美貌。
    没想到还是有人找上门来。
    男人是城主夫人的侄子,名为王达庄,平日就喜流连花丛,借着城主的名头强抢民女。
    他方才便注意到这对姐弟,两人气质出众,尤其是眼前这个蒙着面纱的姑娘,漂亮的眼睛眼尾微扬,澄澈干净无欲无求,白色绣着银线的裙袍质感极好,衬得人是更加玉骨冰肌。
    妙!实在是妙!
    这面纱之下绝对是张倾城倾国的脸。
    转眼他便眼珠子一疼,被人戳瞎了眼!
    猛烈的疼痛一阵一阵席卷,额间冷汗唰地往外冒,他颤抖着手去摸左眼,被满手鲜血吓得眼珠子一白。
    厉狂澜动作太快了。
    简单的一棍,竟是把苏晚晚随手塞给他的那本剑谱的最高妙义——剑意,给使了出来。
    那剑谱讲的正是快准狠,跟在男人身后的随从直接慌成一片。
    他们的乖乖哟!这祖宗眼睛要是瞎了,他们这些下人岂不要跟着陪葬。
    “阿澜!”
    水蓝色灵力腾空,苏晚晚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而那根柴火棍无能幸免,断成了两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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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走一下剧情,换个地方做那啥咳咳,是不是更浪漫刺激(︶.?︶?),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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