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曾献秋的老婆已经跟曾献秋合计很久,推测这个孩子是湘云和林朝阳生的,也许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能让孩子进林家门,所以才送到了曾家。
    曾献秋一直因为没有孙子而耿耿于怀,曾家还没有接户口本的,在农村来说,是一个根深蒂固的问题,他今天就偷偷对老婆表明了态度:“我就当金子是我的亲孙子,毕竟他是我大哥唯一的后人。”老伴到也无所谓,至少林朝阳每年给一万,对于老两口来说,一年想要赚一万块钱,还是需要费不少劲,她也就默许了。
    吃饭的时候,所有长辈都给金子夹菜,对金子来说,长这么大,没有吃过几回这么丰盛的晚餐,可是金子想妈妈,而妈妈已经永远地离开了他,他想和林叔叔在一起,一个多月的相处,让他对林叔叔有着特殊的感情,似乎感觉林叔叔把他扔下就不管了,他先是失去妈妈,再加上林叔叔即将离开,金子那小小地内心,满是无助,只有默默地吃着饭,
    阿舒摸摸金子的小脑瓜说道:“宝贝,叔叔不是不管你了,最近数数有重要的事情去做,等以后有时间就来看你。”阿舒没有说接金子走,是因为,他知道金子是金久鼎和金翰的后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打心里就抵触这二人。
    今天阿舒喝了好多酒,曾献秋也喝多了,曾家两个女儿都回了家,当屋里就剩四个人的时候,阿舒被增阿姨安排在了下西屋,曾献秋特意要和孙子住一起,金子内心是拒绝的,但是林叔叔让他去,他非常顺从地过去了。
    曾献秋家的周围,已经有三个金燕子在监视,金翰下达着命令:“把那个小孩给我绑了,然后,嘿嘿,楚天舒敢嚣张就宰了他,看他敢不听我的!”
    酒劲上涌,阿舒的困意袭来,躺在西屋的炕上不到十分钟,他就睡着了。
    夜里十二点,曾献秋起夜方便,忽然发现孙子不在,他微微摇头:看来金子还是愿意和他爸爸在一起,自己还需要时间磨合,总有一天,孙子会喜欢这个家的。
    曾献秋去了厕所,回来却睡不着,他就悄手蹑脚去了西屋,想看看孙子睡没睡,可是当他悄悄拉开门的时候,老爷子傻了,金子不在!不对啊,金子哪去了?难道上厕所了?曾献秋又到外边找了一圈,依旧没看见孙子,他有点急了,把老伴推醒:“老婆子,老婆子,孙子没了,快找找。”
    曾阿姨也挺喜欢这个外来的孙子,现在听老伴说金子没了,她立刻就醒了,穿上鞋就跑向阿舒的西屋,找来找去也没有,顾不了别的,直接推醒阿舒:“小林,快醒醒,金子不见了。”
    听说金子不见了,阿舒一个机灵就蹦起来:“什么?金子不见了?!”阿舒马上下地寻找,不用找了,有电话打来,刺耳的铃声响起,阿舒警觉地问一句:“叔叔,有手机响……”
    曾献秋纳闷:我没有电话啊,难道是孩子手机往这里了?他把手机拿过来,不好意思地说道:“小林,我不会鼓捣这玩意,还是你接吧。”
    阿舒接听电话,里边传出来一个狂笑声:“楚天舒,想不到啊!我们又见面了,这个世界真小,你儿子在我手上,想要儿子活命,你就一个人过来,不要报警,我不跟你废话,我在西岔沟口等你,来晚了,你儿子的小命就不保,你可别怪我。”
    阿舒冷冷地问道:“你是谁?”
    狂妄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是谁你不知道?你他妈跟我装傻?老子弄死你儿子!”
    阿舒恶声回到:“我不管你是谁,你敢动金子一根毫毛,我宰了你!”
    哎呀!跟我玩横的?电话里传来一句话:“你等着…”随后就是噼啪的打嘴巴的声音,金子的哭声传出来,阿舒恼了:“王八蛋,你在哪儿,老子去汇汇你!”
    西岔沟口在华山风景区的南侧,这里地势用风水学角度解释:面南背北,依山傍水,属于风水宝地,这里也是金久鼎为了养老特意选的基地之一。
    只是,夜色中的西岔沟口的美,没有完全展现出来,有了金翰一伙人的到来,这里反而显得阴森,阿舒顺着山路狂奔,终于在凌晨一点多到达了和金翰相约的水潭边,阿舒站定脚步,望着对面那七个人,中间一人,他似曾相识,可是却想不起来叫什么名,那人相貌英俊,现在,他的脸上有着一层微笑,那微笑却不是真的笑,而是带着杀意,在这个英俊年轻人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高瘦的三十五六岁的男子,阿舒也感觉熟悉,而金子,被英俊青年拉在手里,金子的脸上带着泪痕。
    阿舒大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劫走金子?”
    金翰看阿舒不像装糊涂,难道楚天舒不认识我了?他怎么?金翰盯着阿舒三分钟,然后才说话:“楚天舒,你不认识我?我是金翰!”
    金翰!阿舒努力回忆着,可是终究还是记不起来,但是他却知道,湘云临终是说了,这孩子是金久鼎或者是金翰的,他看见了这一伙人,立刻明白了,金翰绝不是善类,阿舒冷笑道:“金翰?你若果真的是金翰,那就正好,我告诉你,这个孩子叫金子,曾湘云说的,金子是你或者金久鼎的儿子,她不知道是谁的,因为她被你们爷孙同时强奸,你们自己决定谁是孩子的爸爸吧!”
    什么?金子是我或者爷爷的孩子?金翰的眉头皱起来一个大疙瘩:“楚天舒,你羞辱我,真是找死!”
    阿舒淡淡地说道:“怎么,你不信?现代医学这么发达,你可以做个dna检验,好像只需要八千块钱,好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走了。”
    “想走?门都没有!”金翰下达了命令:“给我打!打死他!”曾经阿舒多次让他蒙羞,最最耻辱的两件事,第一个,赌王大赛,被楚天舒抢尽了风头,第二个,自己的订婚典礼被楚天舒搅和得乱七八糟,今天,说什么也要弄死楚天舒!
    阿舒知道眼前的人全是高手,他飞身而走,金翰怒喝一声:“楚天舒,你敢走,我就杀了金子,不信你就试试。”
    阿舒只能停下脚步他冷冷地说道:“金翰,你他妈真是个冷血,金子是湘云和你或者金久鼎生的孩子,如果金子是你爷爷金久鼎的儿子,他就是你叔叔,如果不是,他就是你儿子,虎毒不食子,难道你是畜生吗?”
    阿舒不提爷爷还好,如果真是爷爷的儿子,自己和爷爷共同玩一个女人的事终究会曝光,这个丑闻他怎么能接受?若是自己的儿子,可是爷爷玩弄了自己儿子的妈妈,他同样不能接受,此刻的金翰已经疯癫:“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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