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皑问封酽:“找由头直接把我罚出宫去不是更好?”
    即使是在太后的羽翼下,也是在宫里。世上无不透风的墙,但能少透一些风,为何去择次一点的那堵墙。
    他同她额头相抵,语气暧昧,“罚到哪里去,本王府里?”
    她翻了个并不存在的白眼,“或行宫,或皇陵,或其他僻静的所在。”
    他只是道,“月份小还是先养着。”
    她对这简短的解释有些不满,正欲开口,他一手覆到她的小腹上,“昨晚想让我亲自把他捅没,嗯?”
    然后她舌根就麻了。再然后,他没去扰她腹中麟儿,而是变着法儿的,捅了她别的地方。
    察知危险,薛皑往床榻内侧退去,一点点往后撤到了床榻最里,“你要做什么?”
    她往后撤,他就跟着往前,最终将她扑倒,小心着不压到她肚子,“同你敦伦。”
    她反诘,“你我算是敦伦?敦的哪门子伦?”
    可以文绉绉地说话,但不能乱说话。而且,“又不能插进来,你浪什么!”
    他道:“母后奈何不了我。不能进去,那插别的地方好了。”
    她侧过脸,“就没见奈何得了你的。”
    床帐还挂在帘钩上,他并没搭管,一层一层专心去剥她衣服。
    顾念可能会见到太后,她衣衫庄重素净,颇显清怜,可太后一眼也没见她,情绪本就低落,这会儿被他压在身下几乎毫无顾忌地索取,心境便更低沉了。
    “可有的是人能摆布我。你在太后的眼皮底下同我不伦,她会如何想我,日后又会如何处置我?”
    他手上动作一顿,“我会同母后解释清楚。”
    “你解释了别人就一定会听么?”
    “母后会听的。”
    她外衫已经被他褪尽,袒现出掩藏着两座雪丘的烟紫色小肚兜来,他看得眼热,有意缓和气氛,还同她开玩笑:“你很想同封酝敦正经伦么?皑皑你在他眼中不过他一个妾而已,还是同其他几个一道,被他随意纳了的。”
    对她只这般说着,他心中有数:封酝纳她,无非是想恶心他罢了,旁人以为的别的算计都是瞎扯。
    “我好歹是人家的妾室,跟你更什么也算不上了。”
    想来,于他而言,她不过是太清闲所以找来的玩物罢了,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句广为流传的混账话来,但都没有提起这茬。薛皑想得再通透,也不想这般作贱自己。封酽那样爱开玩笑,不知为何也没有提,神色反冷了下来,“春宵一刻,莫再浪费了。”
    他扣住她下颌,俯首含住她双唇,舔吮起来,以示缄口。
    她便闭了眼,任由他摆弄,心中已是寒凉之极。说几句话便是浪费了春宵,她这还有孕不久,不能大弄,他是多在意那点肉欲,还自称是处,她信他才怪。
    总怕压到她肚子,他将她打横抱起,搂着她靠在迎枕上,亲她双唇,手去揉她乳儿。怕她着凉,她下身的衣裳都还整齐着,又因怕她情潮太猛引了胎动,他也没去掐她腿心那枚软软的小珍珠,只是对她亲亲摸摸的,自然而然地施以慰藉。
    她胸口前那一抹烟紫很快被他揉皱,如一团厚雾一般拢着两只绵软的兔儿。他令她跨坐在他身前,手拢紧她纤细光滑的后背,弓着身,隔着那团雾去吃她的双乳。将那乳尖的小果子含了一个入口,隔着丝绸以齿尖去磨咬,很快咬得他的口水渗透布料,将那小果子弄得湿答答的并硬挺了起来。他吞了几口口水,又去吃她另一边乳儿,这回却是丝毫不嫌弃布料阻隔,将大方乳肉纳入口中,吞吐舔咬。
    另一边乳果方被好生疼爱过,这边自然也渴了,他却只咬这边肥嫩的肉儿。她正生着闷气,宁肯难受也一声不吭,只轻声细气地喘着气。
    但她手还是按在他肩上,又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头。一时作乱碰到他束发的金冠,便伸手去扯,将之取下随意掷在床榻上。又去解他的发带,使他满头乌发尽数散落下来,一双素手插入他发间,想着待会儿看他鬓发散乱的狼狈容样。
    他的唇舌渐渐不喜那团紫雾沾满他口水湿重的触感了,伸手到她颈后和背后,将她肚兜的系带解开来,把那方小兜儿扯下,张口将一边热乎乎软绵绵的乳儿含入口,含到口腔深处,使那尖尖乳果在他口中硬挺轻颤。大舌则托住乳肉,扫动舔舐。
    想到她有了他的麟儿,将来这双乳中要为他的麟儿产出奶汁来,他吸得越发用力,大手在她光洁的脊背上乱摸,闹得她再难忍住呜咽出声。
    内殿殿门外,方听到些令人脸红不已的声响,吴嬷嬷就将几个正为薛皑焦心的侍女赶走了,晚些再近前侍奉不迟。可这万松宫后殿小了些,若容纳起现下的许多人的话。来到外殿迎面逢上太后遣来说是照料薛皑的嬷嬷,当真是尴尬不已。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裕亲王,是大家都惹不起的,只能互看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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