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皑咬了封酽两口就住了口,思及这副身躯不知被别的女人如何侍弄过,顿时觉得他索然无味。这菜纵然是自己送到她嘴边,她也懒怠吃了。松开他,翻个身拉过了先前被他掀至一旁的衾被抱住。
    他身下一空,本来势在必得的事,猛地脱离掌控,虽说事情很小只在她这一方小床榻上,他还是本能地感到不适。微微愣了半晌后,浅笑着嘲她一句:“你就这点牙口么?”
    她却一眼看出他是在激将,“你不是说随我么。”
    “一码归一码,我已经随了你,现在我问的是你的牙。”
    她也笑了,原来他不只嘴欠,还有嘴硬的一面,她这算是扳回一局来了么,双目在他赤裸着的上身上逡巡几眼,一副嫖客的调笑姿态,“你对自己的身子很满意?”
    “还算够用,无论是杀伐时,还是干你时。”
    “我很好奇,你后院没人,那你过往是如何同女人欢好的,风月场所?露水情缘?还是金屋藏娇!”
    他这下清楚她为何忽然冷落他的身体了,原来是疑他不洁,伸手过去握住她下颌,同她视线紧紧相接,“我过往没碰过女人。满意了吧。”
    薛皑根本不信,驳难他:“你如何证明?”
    她虽然对情事知之甚少,但稍微想想就知道,哪个处子行事时不会多多少少表露出羞涩之意来,他在她跟前有过丝毫么。况且处子活儿有他那样好么……
    “我连女子的月事带都不知晓,足以证明我先前同女人没有过亲近关系。”
    “就这?”
    不拿出绝对有说服力的证据,她是不会信的。他解开裤带放出那话儿,拉过她的手,将那东西放到她手中,教她品鉴。
    “皑皑你看我这器物,肉冠泛粉,茎身红通,都是很干净的色泽,入身的事做得少便是这般。”
    温热的触感压在掌心,她沉吟片时,合着她嫌它丑,它在同类里已经算是好看的了,可是,“依你这说法,说不准只是用得少,但还是用过。我以前可是听我爹说过你去玲珑坊等处应酬,以你的性情,不想去的地方完全可以不去,去了就只是应酬?”
    “以我的性情,纵然去了,也没人敢逼我做应酬以外的事。”
    她听罢冷呵呵笑了声,手撇开他那话儿,掌心在身下锦褥上蹭了蹭。
    又是蒙受冤屈,又是明晃晃地被她嫌弃,纵然是封酽也有些受不住了,脸色暗沉下来,“你不信我,我再怎么辩解也没用。”
    “我信不信也没什么意义,你该如何弄我不都会照常弄么?”
    反问的语句尤其咄咄逼人,她那意思是,活该她不信他呗。他脸更沉几分,那便如她所言,他该如何弄她便如何弄。
    他将下体的衣物也脱尽,一双雄健的长腿也曝露出来,整个人彻底裸裎于她面前。
    她理智上认为,受他百般折腾,她看个够本比较好,但第一次看光一个男人,她视线很快飘忽起来,耳根也悄悄红了。
    他将她一把捞至怀里,令她双腿大开跨坐在他腿上,手握着她颌骨迫使她对他抬起头,俯首以一个缠绵的深吻夺去她所有思绪,不再容她想些有的没的。
    隔着薄薄的小亵裤,她臀下是他硬实的腿部肌肉,腿心被他按得紧紧贴在他滚烫的性器上,唇舌被他吻得淫靡难分,身下流的水很快赶上了她口中被他攫夺的水,湿透了亵裤的布料,甚至湿到他性器的器身上。
    察觉她亵裤这就湿了,他心情骤然好转,离了她的唇,将银丝勾断,身下肉器隔着已湿透的布料磨了磨她腿心,“皑皑你真是禁不起撩,我就赤个身,便湿成这样。你明明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
    她双目也已湿透,嘴上犹不让步,“你少自作多情,是这衣料太轻薄!”
    “呵,那不留这衣料也罢。”
    他将她寝衣剥下,不方便去脱她亵裤,就直接将之撕了。他动作太快,裂帛的声响一息即断,她连阻止都没来得及,只能在心里记他一笔。
    两人彻底裸裎相对赤身相接,她闭起眼,身躯被他扣在怀里微微发颤,一颤便厮磨在他肌体上,腿心正留着口水的小花唇吻上粗壮的阳器器身,不受控地将之吻紧两分,又流出更多水来润泽之。
    他浪笑一声,又含住她双唇,长舌搅入她口中,将口涎渡给她。既然下面她滋润他,那上面便换他滋润她。
    她则心中忿忿,她信他是处子才怪!却情不自禁去回应他的缠吻,小丁香也去就他,十分受用被他的大舌缠裹的感觉。
    渐渐地,两人下颌、腿根都湿漉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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