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向来都很平静,生活就像个电脑程序一样,按步就班着。
    可是今日的平静却被打铁的和夜家三兄弟给打破了。
    “打铁的,你别太过分,不就跟你要点血而已吗?总比你浇到那块烂铁上要来得实在,就一碗就可以。”夜三馋血馋得可久了,明知道打不近打铁的,还是想要从他手中得到些鲜血。
    夜大也馋,但自控力还是有些,带着商量的口吻道:“打铁的,这人可是昨夜来的陌生人,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多少也留点给我们兄弟三人,大家一个村子里住的,你也不想我们跑去村长那里告你的状吧?”
    夜二在旁附喝,“是啊是啊,打铁的,村长可是说了的,在村子里不能杀生的喔,不过你若肯分点血给我们,我们就帮你把这尸体给处理好。”
    一般村子里的事情,村长无名都很少出面干涉,除非是有人违反了村里的规定,又或者是外来者进村,否则村长是很少出面。
    当然像今日有外人将外村人给抓进村里来,那也是不被允许的,但像这种自己闯进村里来的人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这种情况并不多,而牧扬还真的是一个特例的存在了。
    随着夜完三兄弟和打铁的动静,村民们很快就知道打铁的不知道从哪里弄了来了个人,搞到活人之血来铸剑。
    独臂处理完菜地之后,抓了一把菜正往山上而去,当听到村民在说这件事的时候,只是好奇地看了看打铁的家的方向,随便便往山上华筝的竹苑而去了。
    走在经常走过的路上,却发现老童正拿着一把断剑在把玩着,见到独臂之后立即举着剑向他,挑衅道:“独臂,要不咱们来玩两把,看看你那只假臂到底有多结实?”
    独臂不想理会,但是当看到这把断剑,再想到打铁家里的人,心里有个不好的猜测,严肃地问道:“这剑从何而来?”
    老童举着断剑,眯着眼嬉笑着道:“还能哪来的?村子里谁家有剑谁家没剑,大伙不都清楚吗?有必要问吗?”
    猛得,脑袋轰得一下,瞬间有种崩了的感觉,因为老童接下来的话让独臂不得不往山上跑去。
    “估计怪姑要生气了,毕竟是曾经认识之人,现在今怕是成了打铁的铸剑之魂罗,啧啧啧……”老童微有兴奋,又多少带着庆灾乐祸的神情,就像是能看到华筝生气是一件很值得高兴之事。
    因知道华筝认识对方,所以独臂才会如此紧张,于是不管老童,直接奔向山,找华筝去了。
    此时,华筝刚洗漱完,整理好自己的人皮面具,发现没有破绽之后才出门。
    院子门还未打开,独臂就直接冲进了院子里,喊道:“怪姑,出事了,昨夜那几个外村人,不知道哪个闯进村子里被打铁的给抓住了,现今正被打铁的用于放血铸剑,夜家那三个家伙在跟打铁的索要鲜血呢。”
    华筝一听,也不管自己现今是一个老太婆了,双腿灵活的程度就像个妙灵姑娘一样,就连背也不驼了,完全没有一点老人家该有的表现。
    “你说什么?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华筝抓住独臂那条没有断了的手臂,原本苍桑的声音也都变了个调了,清脆且又年轻的声音,让人不难看出她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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