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这一次魂穿,是为了阻止或者补救实体穿过来时所犯下的错。
    萧墨寒一本正经,恨不得立即行动起来,“为夫若欺你,那也只是在床上,你何时见为夫在床以外的地方欺你?”
    华筝想要反驳的,可是却找不到理由,她总不能说,在树上还有在浴桶里吧?
    这不是在提醒对方,自己一直都记着与他欢好之事吗?
    不满,但又能怎么办?
    抱着华筝,萧墨寒还是心系其方做梦魇之事。
    将人从自己怀里扶起,四眸相视,认真问道:“筝儿,你告诉为夫,你怎与上官娜兰相识,还有祁琰琬,她们与你是何关系?”
    华筝眨了眨眼,有些迷茫,不知该从何说起。
    低头,咬唇,不语。
    如此惯有的行径,让萧墨寒深叹一口气,从未觉得如此无力过。
    再次将人拥入怀中,带着情深无解地语气道:“筝儿,你让为夫如何是好啊?你不愿告之为夫可以,但为夫只想让你知道,为夫永远都不会负你,若有那么一日,便让为夫天打雷劈,不得……”
    “别……”华筝连忙伸出手,捂住他的嘴,着急地阻止道:“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万不可胡来。”
    心中一悦,温润舌尖伸出,细舔着华筝的掌心。
    感觉萧墨寒想要使坏,立即想将手抽回,可已晚矣!
    一手抓住华筝的手腕,一手将人圈入怀中,死死扣住,不让她退离。
    一阵酥麻,如雷电击中,全身一颤,带起阵阵骚乱。
    想要反抗,却迎来更为猛烈的冲击。
    华筝想不明白,如此高冷的男子,怎能在床事上如此懂得撩人,每次都将华筝挑得身体激昂,空虚难耐。
    其实早在很久以前,萧墨寒并已暗示过华筝,只是当时华筝出于羞涩,将那副画着二人赤裸的春宫图画给撕毁了。
    萧墨寒已年过二十五,向来对情事上都冷漠不屑一顾,可自从尝过男女交融的美好之后,对华筝更是欲罢不能。
    再加上独情散的作用催使,再好的自持能力也阻挡不了萧墨寒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又是一夜彻夜未眠。
    萧墨寒精神抖擞,华筝撑着迷糊不醒的睡眼,死活不肯起来。
    可华景阳已命何卫在院门口里守着了,黄依想不前来唤人也不行。
    萧墨寒心疼地看着还在床上,怎么都不肯起床之人,不由得对黄依斥喝道:“这才什么时辰,推了,说你家小姐病了,不宜见客。”
    这会,华筝倒觉得有个摄政王相公就是好啊,至少在这方面从不会强迫她。
    何卫听了黄依所言,不由得苦了脸,求道:“黄依姑娘,还请你再去请小姐吧,这事儿恐怕除了小姐,无人能处理好。”
    萧墨寒沉着脸,几乎想要冲出去,亲自将何卫打发走。
    也幸得华筝还有些理智,抱住他的手臂,哄道:“你别出去,我不困了,这就起床,你别乱来啊,我去去就回。”
    “他可是让人去睿王府,哪能去去就能回的。”萧墨寒早已料到为何事,所以脸上的寒意更甚了。
    想不明白,一边梳洗,一边问道:“为何啊?昨日刚来,今日又要找我问话去啦?”
    摇头,替华筝拧了毛巾,递上道:“其王妃现今怀有身孕,估摸着也快生了,想必华相找你,是想要让你替睿王妃接生。”
    噗……华筝忍不住,将口中含着咕噜的漱口水喷了出来,惊讶一问,“谁说我会接生的?”
    “顾菲!”萧墨寒替华筝把嘴角还挂着的水擦拭干净,而后轻柔地帮她擦了脸,面无表情地将道了一人。
    想哭!
    “她怎能如此待我啊?”华筝痛苦长啸,“我怎就这么命苦啊,才刚以为可以组建自己的医疗团队,她就给我找事儿了,这是想让我在京都里出名的节奏吗?”
    萧墨寒依旧板着脸,但却多了一丝柔情,淡淡地道:“你若不愿,为夫替你推了,往后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你懂医之事。”
    华筝刚欲点头,却又快速摇起了头来,“算了,反正也是迟早之事,还不如早一点,如此一来受益的人就可以多一次。”
    想到华筝总以救人治病为已任的样子,有些心疼和不舍,替华筝梳着其墨发,道:“筝儿,这天下之人生病何其之多,他们生病不是你的责任,你无需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眉开眼笑,带着满足和成就感,激动地道:“寒,你不明白,身为一名大夫,若不能一展自己的抱负,那可是愧对我所学,更是对我的老师的否认和不尊重。”
    没有迟疑,就怕迟去一会都会出事般。
    黄依背着医箱也紧跟其后,当然李安然和李末央也不会落下。
    瞬间,院子里只余下萧墨寒一人,看着华筝冲跑出去的样子,不禁一笑。
    方才还半死不活地赖在床上不肯走,现今一听,有人病了,需要她了,便生龙活虎了起来。
    猛得,萧墨寒有些羡慕起生病的人来,至少可以得到华筝的关心和细仔的照顾。
    若是白玉子在的话,一定会给其一句:犯贱!
    前厅,华景阳已在此等候多时,见华筝姗姗来迟,未免有不悦,可又不敢说重话,毕竟现今可不是他可以作主的时候。
    “筝儿,睿王妃不知怎的,昨夜动了胎气,这七月胎儿还动气恐怕不好,你看可否请白神医去睿王府一趟,替睿王妃请个平安脉?”
    华筝准备是自己去的,谁知华景荣想要相请的人是白玉子,而非她。
    瞬间泄了气,就连犯困也上来了。
    深深打了个哈欠,眼角都挤出了一滴泪水,懒慵而回:“父亲,这睿王府能出多少钱做为出诊多啊?莫要像安王府那次那般,若真如此,还不如不叫了,免得让大家都难堪。”
    黄依速度有些慢,毕竟还背着医箱。
    当其来到前厅之时,华景阳方把主意打到了华筝的身上,“筝儿,你的医术不是也不错吗?不如你去睿王府走一转,好替睿王妃请请诊,正好,你是女子,请脉之事可方便多了。”
    “不方便。”华筝板着脸,带着欲垂落的眼皮子看着华景阳,“不若父亲去请吧,也许白神医会少收一点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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