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刚想要说什么,可是看到萧墨寒上的血,有自己的,也有敌人的,伟岸的背影到底背着多大的使命。
    华筝不知!
    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她不该给他增加负担,更不能让他分心。
    “别担心我,他们伤不了我,你自己小心,”华筝有鼓冲动,想要冲上去抱住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咬了咬唇,鼓起勇气道:“若敢再受伤,身上有多少伤痕,便不许上我的床几日。”
    说完躲到了屏风后,立即闪身进入到空间里。
    只是房内响起了爽朗的笑声和霸气的话语,还是传入了华筝耳中,“那本座便让你离不开本座的床。”
    华筝红着脸,带着甜蜜地笑容吐了两字,“流氓!”
    约莫一个时辰后,随着黑衣人的撤退,院子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在众人要进入房间的时候,萧墨寒亲自敲响了房门,“筝儿,开门。”
    看似粗俗一唤,却给了华筝一个提醒和现身的时间。
    意念一动,叶元勋躺回到了原来所在的床上,聂晓姐和聂风还是昏睡着。
    正想着用金针将二人给扎醒,房门便被人用力地推开。
    针还捏在手中,正抵在聂晓婧的穴位。
    不想,叶慕白大声一喝,同时飞快地将人从华筝身边抢走,“你做什么?晓婧为何昏了?”
    华筝收起了金针,平静地道:“是我把婧姐和风儿弄昏的,我正救醒她们,你便冲进来了。”
    “白玉子,白玉子,快,先看看晓婧和风儿。”对华筝持有怀疑地态度,大声唤喊叫人。
    华筝没有生气,背起自己的医箱便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让她们过于担心,所以才会迷昏了她们,即便不救醒,半个时辰后她们也会醒来。”
    说完便走向萧墨寒,“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动手?”
    萧墨寒没有开口,而是看向比他伤得更重的银剑和银刀。
    可此二人却开口,低着头,心事忡忡的样子。
    白玉子没有来,但白布却来了,“华大小姐,公子有请。”
    没有迟疑,毕竟战后的治疗,白玉子一定不会儿戏。
    看了一眼伤口还流着血的几人,萧墨寒则脸色深沉地道:“去吧,如若可以……”
    “小姐,求求您,救救他吧!”此时,李末央也带着一身伤冲了进来,没有泪,可听其声音,明显是哭了,跪在华筝跟前,头重重地磕着。
    “还不快点带路。”华筝单肩背起医箱。
    李末央欲接过,可是有人比她更快,是银剑。
    依旧是那个废弃的院子,华筝真的想要砍人,“上回怎么跟你们说的,怎就听不懂人话呢?”
    没好气地白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银剑。
    银剑没敢回话,华筝也没空收拾他,看到少了一臂的阎十立即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白玉子脸色黑沉,断臂,哪怕是救回来,对于一个武者而言,那是多大的打击?
    不似前日,众人手忙脚乱,该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备好给华筝了。
    阎十的意识清醒,只是因失血过多而有些虚弱。
    先是喂阎十喝了些灵泉水,将白玉子好不容易才包扎好的白布又全剪掉了。
    “华筝,你要做什么?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血,你可别乱来啊。”白玉子那是在暗示,毕竟阎十看起来求生欲并不强。
    白布拆开后,看到这光是上身便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拼命地眨着眼,忍住!
    “阎十,没看出来,你这肌肉锻炼得挺结实的,”为了缓和气氛,华筝调侃一句,而后便道:“按你这身体条件看来,直接手术,应该没有问题吧?”
    没等阎十说什么,华筝撇了眼李安然,“安排人把阎十抬到叶二叔的院子里,白神医,麻烦派人通知一下杨瑾和顾菲,我们要开始手术,接臂。”
    白玉子听了,一个踉跄,未有站稳,慌乱下抓住了白布,撑着未摔,“你说什么?接臂?断臂如何接?更何况,阎十的手臂去哪了都不知道啊。”
    微微一笑,配着星辰闪耀的大眼,那股自信,如黑暗中的明光,指引着绝望之路的方向。
    “本小姐能,日后,你们也能,只要他的断臂还保存完好。”
    如雷呜,瞬间惊醒呆滞中的众人。
    众人方久未动,直到萧墨寒出现在院子里,下令道:“众阎卫听令,日后,华筝便是你们的主母,若有不从,视为叛主不遵。”
    “属下见过阎主夫人,誓死效忠阎主、唯阎主夫人事从。”
    华筝暗自叫苦,想要解释反驳,可眼下不是时候,也不知道萧墨寒是否是故意的,竟在如此紧迫的时候做出这般的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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