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说过,男人的学习能力很强,特别是在那一方面。
    事实,也印证了。
    内间,氤氲之气升起,朦胧不清,迷幻混清。
    她的哭求未让萧墨寒得以一丝的退让,为了让华筝不再做出危险的事,强烈且又霸道的坚持着,让她承诺。
    萧墨寒故意而为,带着惩罚,却又知轻重,不伤她。
    下鄂被钳住,引起华筝的不满和混乱的不安,楚楚可怜求道:“寒……寒……我错了……再也不敢偷看了,求你了……饶了我这次吧……”
    “叫相公。”萧墨寒也是极力忍耐着,水已渐凉,却无法让他的怒火消去,反而越演越烈,强制控制着不让自己失控,出手伤了她。
    华筝死活不肯松口,吃痛下,开不了口,拼着命摇头,绝不服输。
    “呜呜呜……”终于忍不住,华筝哭了出来,为躲开惩罚,带泪指控道:“你欺负我,明明已经派人来过了,为何又突然跑回来,你诈我。”
    多日不安的委屈,在萧墨寒的暴力下终于爆发出来了。
    萧墨寒未有解释,低沉沙哑之声,带着煎熬难耐,“叫相公,为夫便饶了你。”
    华筝拍打着萧墨寒,亦是一样倔强,未有松口,“你无耻,无赖,你我还未成亲,你不能逼迫我唤你为夫。”
    随着拍打,水花四起,激起阵阵浪花。
    最终,萧墨寒输了,只是在二人亲密的瞬间,他吻住她那还带着泪花的大眼,深情且又霸道地宣布,“筝儿,你是我的娘子,生生世世,你都必须是为夫的娘子,别想逃开为夫,天涯海角,天荒地老,永不变。”
    迷失、恍惚间,华筝的脑海里也出现了一道声音,这道声音就像萧墨寒所说的话的回音一样。
    不管是语气,还是语速,那口吻,都是一模一样。
    诧异之际,思绪随着萧墨寒的律动而回归到他的身上,以致于她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个错觉。
    只是,在二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了,他们生生世世纠缠不清的姻缘,是否得到圆满呢?
    “娘子……筝儿……答应为夫,别离开为夫,生生世世都不能离开为夫……回答为夫……”
    每次激昂高涨地瞬间,萧墨寒都会让华筝一直重复又重复着这样子的回答。
    月亮渐渐隐离,星辰也不再闪烁。
    华筝已经被折腾得无法动弹,就算再次沐浴,也未能让其清醒过来。
    萧墨寒抱着华筝清洗过后,二人紧贴着,挤在华筝那张躺着二人显小的拨步床。
    十分满意这张床的大小,心里暗暗记下,日后王府,二人的床,便以此为标准打造。
    次日,阳光十分灿烂,可房内,适宜的温度让华筝睡得很舒服,至少没有因为热而睡得不安稳。
    醒来之时,华筝依旧在萧墨寒的怀里。
    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一下,萧墨寒的头埋到了华筝的发丝间,嗅着她的专属气味。
    华筝推了推他,刚要开口,方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的厉害,光是开口说话都发不出声。
    萧墨寒轻吻其唇角,顺着其墨发,安抚道:“莫急,为夫命人给你熬些清润开嗓的汤水,两日便能见好。”
    “呵呵……”埋怨地眸光,带着不领情的笑声,有些难听,就像老太婆的声音一样,沙沙地,沉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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