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漪跟保镖回合后又悄悄跟在了余青后面,所有找人的苦活儿累活儿都给余青干了,他们就只是坐享其成地尾随着,要是让余青知道了,不给气得半死才怪。
    余青也只是像无头苍蝇一样满大街瞎窜,缝人就问有没有见过照片中的女人,只是顾挽一直住在白鹤山植物园,所以很少有人见过她。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到第八天的时候,余青都要放弃了,却在这个时候让她碰到了一个从白鹤山植物园旅游回来的女人。
    只是那个女人提出要一笔钱才肯告诉余青顾挽的下落,余青也不是小气的人,直接就给她转了五万块,女人立马喜笑颜开地一边收钱,一边告诉余青,顾挽就在八公里外的白鹤山植物园。
    余青又急忙往白鹤山植物园赶,方漪见了立马拍了拍保镖的肩膀,正在打瞌睡的保镖立马从梦中惊醒,他抹了抹嘴角,这才扭过头去看方漪。
    “还不追?”方漪蹙着眉狠狠地刮了保镖一眼,保镖立马启动车子,“方小姐,往哪边追?”
    “左边!”
    保镖一脚油门下去,车尾一阵尾气过后,车子飞速追了出去,寻着余青的车牌号,很快他们就已经看到余青的车尾了,为了不让余青发现他们,车速很快慢了下来。
    也许是余青心急如焚,她竟然开着车冲到了马路牙子上,所幸车子卡在路边的大树树干上,吓得余青是惊魂未定,她推开车门颤抖着腿,连滚带爬地回到马路上。
    经过着一劫,余青的心都乱了,连找顾挽都没什么兴趣了,她突然就好像明白了,在生与死之间好像没有什么事能比生命更重要了。
    她立马打了120和交警的电话,连保险公司也一并请来了,来得最快的还是120的车,她被抬到车上的时候交警和保险公司的人才姗姗来迟,剩下的她便交给保险公司了。
    方漪的车停在不远处的一条岔路上,她伸长了脖子往外瞧,又担心她跟踪余青被发现,像做贼一样的小心翼翼。
    “方小姐,咱们现在怎么办?”保镖问道。
    方漪嘴角撇了撇,“还能怎么办,跟着去医院吧!”
    没有余青的带路她们也不过是两眼一抹黑,与其这么没有头绪的到处瞎找,还不如就一直跟着余青呢,方漪相信,没有人比余青更想知道顾挽的去向。
    车子很快跟上了那辆救护车,他们亲眼看着余青被送进了急诊,心里都隐隐有些不安,那个女人该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他们就将车停在了医院对面的停车位上,两人便直直地盯着急诊科的那条通道,以防余青什么时候就从里面走了出去。
    毕竟跟了她七八天了,要是在这个时候跟丢了,那岂不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你盯着点儿,我先眯一会儿!”方漪说完之后就闭上了眼睛,最近几天她一直都没有睡好,白天要跟踪余青,晚上要陪旁边的男人‘玩游戏’,所以实在是太累了一些,刚寻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也就两分钟的时间,就听到方漪平缓的呼吸声。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抬手在她下颚上刮了一下,“真是个小妖精,就连睡觉也这么让人着迷。”
    许是觉得不自在,方漪不爽地撇了撇头,又重新换了个姿势继续沉睡,她大概想不到旁边的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做点什么,所以睡得格外香甜。
    男人时不时地往医院的方向瞧一眼,收回目光后那双手又不安分地在方漪的身上上下游走着,方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不断地扭动着身子以寻求一点安慰。
    她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在鼓励保镖的动作,他开始在方漪身上肆无忌惮起来,他俯身吻上方漪的唇的同时又将灰色的玻璃窗遥控起来。
    玻璃窗里可以看清外面的世界,窗外的人却完全看不清窗户里面的场景,只能凭直觉猜测晃动的车体里面的场景。
    就在车里的人纠缠着交织在一起的时候,余青颤抖着身子从急诊科的通道走了出来,她以为车祸后会有什么后遗症,没想到各项检查下来,她连皮都没有掉一块,只是整个人完好无损地打着哆嗦。
    就算她强烈要求住院,医生也劝她把公共资源留给有需要的人,这不,又凄凄凉凉地抱着胳膊出院了,只是车内的人还在翻云覆雨,一个以为是自己在做春梦,一个却像饿狼捕食一样宣泄着自己的欲望,完全把余青给遗忘了。
    等车内两人的事情结束,余青已经在路边打了车直接去了白鹤山植物园。
    保镖事儿后点了一支烟解乏,方漪也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这一觉她睡得格外难受,醒来时整个人就像被大卡车碾压过了一般,浑身酸痛。
    果然睡在车上还是没有睡在床上来得舒服!
    方漪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她转过脸看向正在抽烟的保镖,见他也是一脸的倦意她不自觉地蹙紧了眉毛,她突然就像想起了什么似得,皱起鼻子在空气里嗅了嗅。
    突然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似得,直接一把扯住了保镖的耳朵,“你对我做了什么?”
    保镖见方漪生气也不恼,他佯装疼痛地啊啊大叫,“啊~啊~方小姐,你这是想要谋杀亲夫啊?”
    方漪一把松开了保镖的耳朵,“亲夫?就你也配?我让你盯的人呢,如何了?”
    保镖面上一阵尴尬,心里却对方漪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产生了几分厌恶,“呵呵…那个…方小姐啊,在咱们事情开始之前余青就没出来过,事情之后也没见过她的身影。”
    保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他们在啪啪啪的时候没注意到,方漪气得想直接扑过去咬断他的脖子,挠花他那张让人欲罢不能的脸。
    “所以…你现在还在这里悠哉悠哉的抽烟?”方漪反问道。
    保镖将烟头掐灭,然后手指一弹,烟头飞了出去,“那不然呢?我要冲进去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的找吗?”
    方漪恨恨地磨着牙,“知道你还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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