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宁言抬手就抓住了夏一语的头发,表情上显出了薄薄的怒意:“不听话的狗就是野狗,夏一语。”
    被叫到全名的夏一语,眼中迅速聚集起雾气。但宁言从来就不是那种会被眼泪打动的人;他抬手就将夏一语拎起,拿起他的枕头塞到他怀里,一边提上裤子,一手捏着小少爷的脖颈,开门将他丢了出去。
    “我看你还是不明白,”背对着屋内的光,宁言的脸看起来异常地冷酷,“做狗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听话,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不要你了。”
    “主人……”夏一语慌张起来,想要去抱宁言,但是宁言当着他的面把门一关,直接锁上门,准备回去睡觉。
    怎么会这样……果然还是不懂圈子里规矩的小孩吗?得想个办法先让他冷静一下。宁言烦躁地躺回床上关上灯,用被子蒙住头,试图隔绝外面的哭声。都是男人,他怎么这么会哭?遇见这种事,他第一反应难道不应该是生气吗?哭算什么,自己拿出点志气来啊?
    “宁哥……”小少爷的声音闷闷地钻进他的耳朵里,“我错了,我听话……”
    被子里还残留着夏一语身上淡淡的味道,就在刚才,他还躺在自己怀里,小声地说着他有多么害怕。也许自己就不应该给他看恐怖片,这都是自己自找的。不对,就是不应该直接当晚就把人吃干抹净。宁言啊宁言,你怎么也精虫上脑了呢?哪怕花点钱,去隔壁村找去年调教的那个M呢?总比玩这个一点常识都没有,床下自己还要给他当保姆的小少爷强。
    “宁哥……呜……我真的错了……不要丢下我……”
    你有自己的家,有疼爱你的兄姊,有能给你擦屁股善后的爹妈,谈什么丢下?你哥也真是有点毛病,直接把你扔出国门,也不怕你死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听话……宁哥……宁哥……”
    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宁言松了口气,可是心里却有点堵。这是不是就劝退成功了?自己也只是顺手做了些事,室友,照顾也是应该的,他没必要那么委屈地来给自己当狗。下了床都是一样的人,他没有想过要对任何床下的人负责,只会在床上尽自己所能满足对方,也取悦自己。
    虚伪,宁言,你真虚伪!他听见了小少爷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屋内,但是被对方摸过的阴茎却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那迷离的眼神,还有恳求的目光,宁言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深处有股无法言说的瘙痒的感觉。
    “沙沙……”
    忽然,他听到自己的房门处,好像有什么异响。起身一看,在门缝处塞着一张小纸条。宁言不由得放轻脚步走过去,拿起那张纸条。清秀的字迹被眼泪晕开,上面写着一行字。
    “我错了,宁哥,你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这孩子是不是忘了现在还有手机可以发信息?宁言觉得不对,回头一看——小少爷的手机就在自己枕头边呢!
    门口又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房门合上的声音。宁言看着手中的字条,随手夹在自己的一本书里,抬手去拿小少爷的手机。他按开锁屏,不由得心口一紧。
    那是不知道夏一语什么时候偷拍的自己,甚至人脸还是模糊的。可想而知他偷拍时有多紧张,以至于手机的防抖功能都救不了这张照片。但他还是将这张照片设为锁屏,而自己刚刚把他赶了出去。
    他一定很怕黑,宁言坐在床边沉默地心想。
    过了一会,他站起身,向着自己的衣柜走去。打开衣柜,下面还有另外一个工具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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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一语抱着枕头,嗅着上面残留不多的宁言的气息,在一片黑暗中哭着睡了过去。但是这份安稳的黑暗并未持续多久,他就感觉迷蒙之中好像有人走到了自己的床边。
    是宁哥吗?不可能,自己刚刚那样惹他生气,他一定是不要自己了。一双有些冰冷的手探进来,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难道是坏人翻进来了?他想大声呼叫,可是嘴巴里迅速被塞了一个长条的,橡胶一样的东西。
    “闭上眼,咬住。”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夏一语激动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闭上眼,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乖乖咬住了自己的口塞。冰凉的皮制眼罩被覆盖在他的眼前,他的身体软下来,任由来者摆布。
    “腿分开。”
    他乖乖地打开腿,感觉到内裤被脱了下来。粗糙的绳子一圈又一圈地将他曲起的腿绑好,他的手也被束缚到了身后,被绳子绑住。
    即使不用绑,他也不会逃。但是被控制住了身体,反而让他在这片黑暗中有了安全感。手指隔着指套按入他的穴口,他感觉自己的眼泪正在止不住地溢出眼眶,哭声只能化作断断续续的呻吟,随着对方手指的抽插按压而起伏着。
    “乖,好狗。”
    宁言已经打开了夏一语床头的台灯,将夏一语的手机打开,对准床上架好开始录制。小小的手机屏幕中,瘦削的青年被戴上眼罩,腿被迫打开成M字型被绳子固定住。红色的绳子绕过他的胸前,勾勒出他胸部的形状,绕到后面束缚住了他的双手。夏一语被扶起,坐在床上,背靠床头。裸着上身的男人沉默地玩弄着青年的后穴,啧啧的水声回荡在房间内。等到夏一语完全放松下来,前面的性器也充血挺立起来后,宁言抽出手指,摘掉避孕套。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小狗难耐地扭了两下,却并没有发出声音。
    镜头中的男人将手挪到了青年的胸前,欺身上去,玩弄着他的乳头。
    “能用乳头射出来的话,我就会奖励你。”男人压低声音,“如果在我厌倦前射不出来,就这么过一晚上。”
    无论是哪种,都让夏一语的身体颤抖起来。可是他被塞住了嘴,只能“呜呜”地应下。
    “只要再听话一些就好,小贱狗。”宁言一边说着,一边不断用自己手心中有着茧子的手揉搓夏一语平坦的胸部。
    床上的小狗很快从喉间发出了像是悲鸣,又像是求饶的呻吟声,深红色充血的性器紧贴着腹部,因为宁言这样的对待而兴奋不已。宁言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地玩弄着夏一语的乳头,并且仅仅是左边。夏一语只觉得自己右边的乳粒瘙痒不已,甚至连气流微弱的改变都是一种纾解。宁言时不时突然拉起他左边的乳头,很快就将那粒乳头搓得通红挺立,甚至顶端有了微微的血丝。
    “好像太用力了?”夏一语听到身上的男人饶有兴趣地说,“就这么去上课,会被人看出来你乳头的形状……一看就是被男人玩过。”
    想到了那种场景,夏一语又是一抖,“呜呜”地叫了两声,然后硬是忍了下去。就在他以为宁言还要继续玩弄他左边的乳头时,突然感觉到右边的乳头被一团温暖湿热包围,然后便是狠狠地一吸。
    “呜——!!!”
    快感太过强烈,夏一语只感觉到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大脑瞬间无法思考,全身绷紧着射了出来。宁言对着夏一语右边的乳粒又吸又咬,全然不顾身下的小狗正在经历着高潮的酷刑,身体正处于最敏感的时候。夏一语想要尖叫,但是喉间的悲鸣却因为被戴上口枷无法发声,连求饶都做不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宁言离开了他的胸前,一时间没有了动作。
    宁言拿起夏一语的手机,近距离拍摄夏一语被蹂躏后充血的乳头。不知道宁言在做什么的夏一语还在挺动自己的胸部,试图吸引宁言再回来继续凌辱他。宁言把手机放回刚才的位置,抬手解开了夏一语脑后口枷的束带。
    “慢点,别呛到。”宁言抚摸着他的面颊,看着夏一语将多余的涎液吞咽下去。那嫣红柔嫩的嘴唇,蠕动着,最终紧紧地抿起,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说错了惹恼宁言,让宁言再次离开。
    宁言盯着那两瓣嘴唇看了好久,忽然觉得胸口比起刚才更加瘙痒了。
    “想要吗?”他的手慢慢下移,拇指的指腹温柔地抚摸着小少爷的喉结,“想要的话,就叫。”
    夏一语紧张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即使现在宁言让他去死,他再害怕,也甘愿,更何况只是这样的事情。
    他的声音颤抖着,饱含着期待,还有委屈,还有对宁言的侵犯的渴望。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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