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探病。”钟离的眼睛里闪烁着挑衅的光芒,黎安闻言望去,她的手中提着一个果篮,看样子真的是来探病的。
    “哦。”黎安应了一声,语气冷淡的可怕,“与我有什么关系?”
    “呵呵——”钟离看着黎安的脸色不大好看,心里不禁有些欣喜,她之前并不知道年谨尧和安煦的关系,本来还以为会被黎安踩在头上,可哪里知道上天都在帮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收到了一张照片,照片是年谨尧和安煦的合照。
    她是个多么聪明的女人,岂会不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安煦看似温和,但实际却难以接近,年谨尧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暗中调查之后才发现,这两人竟是兄弟。
    哈哈,这简直就是今年以来她得到的最好的消息。
    黎安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可她好像还不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吧,所以她很好心的来到了黎安的面前,她确实是故意的,故意说她一女侍二夫。
    她在医院有熟识的朋友,自然听说了年谨尧住院的消息,更让她兴奋的是,黎安并没有出现,她很高兴,觉得机会来了,所以她才打扮一番来了医院,可哪里知道遇见了黎安,这么好的机会岂能错过?
    “我听说年少住院了,你怎么在这里?”
    钟离阴阳怪气的开口,嘲讽的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黎安恨恨的咬牙,“与你何干?”
    “呵呵,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伺候完了哥哥,又去伺候弟弟——啊,你干嘛!”钟离挑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黎安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脸上,几乎是在那一瞬间,钟离只觉得眼前晕乎乎的,耳边有嗡嗡嗡的声音。
    “钟离,闭上你的狗嘴!”黎安喘着粗气,她的掌心还有着灼热的温度,钟离的话就像是侵袭而来的噩梦一般冲破了她的防线,直击内心深处。
    “呵呵——”钟离不怒反笑,捂着自己还有些剧痛的脸颊说道,“你以为我闭嘴这就是不存在的了?黎安,两兄弟的滋味谁更好啊,是安煦能满足你还是年谨尧?”
    “你!!”黎安被钟离放肆的话激的脸蛋爆红,她没有想到钟离说话居然这么露骨,简直不堪入耳。
    “黎安,你真以为你能嫁进年家?你别痴人做梦了,别说你那低贱到了尘埃的身份,就凭你这一女侍二夫的事情,你就没有办法踏入年家的大门!”钟离用舌尖顶了顶自己还有些疼的脸颊,毫不留情的讽刺道。
    黎安闻言,狠狠地咬着牙齿,很好,钟离触及她的底线了!
    “钟离,我是不能嫁进年家,但是你得意什么呢?你以为你就可以?呵呵——”黎安顿了顿,意有所指的开口,“你别忘了之前你可是被年谨尧狠狠的拒绝了。”
    钟离被黎安戳到了伤疤,脸色一变,她眯起眼睛愤怒侵袭而来,“黎安你个贱人,你给我闭嘴!”
    生日宴会的事情就是一个巨大的笑话,她至今都没有脸面去参加上流社会的聚会,就是不想听见那些人酸唧唧的话,被黎安戳穿之后,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黎安。
    “呵呵,恼羞成怒?”黎安看着钟离变幻不定的脸色,心情大好,“钟离我告诉你,你别惹我,我知道的事情远比你知道的多。”
    “你什么意思?”钟离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眼睛眯了起来,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阴郁的气质。
    “哼——”黎安笑得愈发开心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话落,转身离开了医院,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钟离那堪称锅底的脸蛋。
    钟离看着黎安的背影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去找黎安的不快了,不但没有膈应到黎安,反倒惹得自己不爽,摸了摸有些微肿的脸颊,钟离觉得还是有所收获。
    想了想转身进了医院,她来探望的人正是年谨尧。
    “砰砰砰——”
    “进来。”男人清冷不羁的声音透过厚厚的门传进了钟离的耳朵里,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纤细的手指握紧了手中的果篮,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推开了那扇厚重的门。
    “怎么是你?”
    年谨尧抬头就看见钟离笑眯眯的站在门口,她的手中提着果篮,脸上有很显眼的指印,微微皱眉,他还以为是医生查房呢,却不知是这人,早知道就不让她进来了。
    “年少,特意我听说你生病了,来看看你。”钟离就装作看不见年谨尧脸色的难看,一边关上门一边说,末了自己还非常主动地将手中的果篮放下,熟络的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动作自然流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年谨尧的关系有多亲密呢。
    “谢谢关心。”年谨尧木着脸回了一句,他和钟离不熟,但对她的印象算不上好,且不说刁难黎安的事情,就凭她隐瞒黎安她和年家的婚约就知道,她的心思不简单。
    他可还记得之前钟离的种种作为,他不找上门,不代表没事。
    “年少一个人在医院吗?”钟离暗自咬牙,这男人对自己这么冷漠不就是因为黎安那个贱人吗?要是她拿下了年谨尧,她非要让黎安付出代价,思及此,脸上又挂上了温柔的笑意。
    “安安没有来照顾你吗?”她这就是试探,她要准确地知道黎安和年谨尧的关系到底如何了。
    “你是警察吗?”年谨尧冷不丁的开口,钟离有些听不懂他的话,正准备询问的时候就听见男人冷漠的话,“管这么宽,太平洋是你家的吧。”
    闻言,钟离只觉得脸上一窒,年谨尧说话未免有些毒舌,自己不过是好心关心他。
    “年少,我只不过是关心你——”说话的时候,眼睛里还不自觉的闪烁着泪花,无辜的样子好像是被刻意为难了一般。
    “有事直说。”年谨尧最讨厌的就是女人的哭哭啼啼了,唯一让他破例的就是黎安,不仅不觉得烦躁,反而觉得怜惜不已,她的眼泪就像是硫酸一般,他不讨厌,反而觉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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