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射得比他估计的要早很多,虽然他很想在她身上发泄积攒了很久的欲望,但当小妓女的淫穴死死夹着他的肉棒吮吸缠磨时,他还是没能忍住。
    希格依完全没发觉支配着自己的青年的变化,如果她有余裕去观察他的表情的话,她肯定能从绷紧的下颌、拧起的眉毛还有阴沉的眼神当中发觉他的不快,但高潮所带来的种种副作用让少女软成一囊温润的水,好一段时间里,她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自己多喘几口气。
    在她心里,只见过一次面的安托已经充分展示出了他的阴晴不定、暴戾凶狠,所以,当她被她所倚靠着的男人掀下身,并被翻过去时,她心里除了淡淡的不耐以外,更多的是“果然来了”的笃定。
    在安托命令她之前,希格依就乖顺地跪趴好了。鉴于她可能是曦光神管理下最混乱的教区成长起来的,她完全没有无视任何一种教导的意思。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来自他人的经验和指点也是一种宝贵的资源,在这其中,来自能够直接掌握你的那个人的意见更是弥足轻重,无论它们听起来有多么荒谬,都值得牢牢刻在脑袋里面,直到它彻底成为行为本身,或是不再适用。
    在希格依的小时候,孤儿院因为缺乏良好的支持,从来都不仅仅是孤儿院而已,有时候,它也会成为某些人的猎场——固然孩子们都被教导管束着,但疏松的管理仍然让饲养在其中的孩子成为了别具一格的玩具。
    她那时候还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他们在某些活动当中只能充作仆役,而在另外一些活动当中,一些年长的男孩女孩们却可以短暂地涂上散发着香气的油膏,换上一套漂亮的衣服,托着盘子为客人们倒酒。
    但管教人会盯着他们,如果他们不听话的话,她的藤条就会落在孩子们的小腿、腋下和屁股上。希格依虽然很羡慕那些哥哥姐姐的额外奖励(往往是一块香甜柔软的白面包)和经过清水洗涤也能留上很久的香气,但或许是因为女孩儿的某种直觉,她从来没有违背管教人的命令。所以她拥有漂亮的脸蛋,却得以在那张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大网中得以幸存。
    在她一路长大的过程当中,可并不缺少“神秘失踪”的孤儿院的男孩女孩们。在他们所有人当中,希格依还记得一个年长于她的女孩。她长得也很美,纤长浓密的睫毛让那对秀丽的眼睛看上去像一条精灵的小鹿,在那个人失踪的前一天,所有人去睡觉之前,她看到她脱下衣服,光滑的小腹微微隆起。第二天,那一对沉默美丽的鹿眼就从人群当中消失了。她消失了,因为某次端酒时的不检点,又或是因为某一次的不谨慎,但管教人说得没错,她们不能抬起脸来,她们最好垂下头去,安安静静地干完自己的活计。
    希格依也曾经担心过自己会不会成为那样,她只需要跨出孤儿院的大门,就可以逃避这样的命运,或者说,可以预见的是,以她的美丽和被教养过后的能力,她的选择不过是用迎接更为悲惨的命运来取代近在眼前的不幸。可幸运的是,她最终还是有天赋的。
    正是因为知道这样闪烁着的幸运有多么不易得,希格依才会更加珍惜、疯狂地抓住她所拥有的东西。也正是因为她所获得的所有教导或多或少都对她有点用处,她也格外努力地记忆着它们。
    就像现在,哪怕安托从事实上来说并不是她的主人,她也不希望有一天让少爷不喜欢会成为她被赶出去的理由。
    在被蒙上眼睛、捆住身体的等待当中,伊莲娜告诉了她很多东西。其中的一条,就是足够温顺。“我们可以假定,你是在清楚一切的情况下来到这里的,这是一笔双方都满意的交易,所以,无论如何,不要让阁下听到你的拒绝。毕竟阁下的选择还有很多,而希格依小姐的选择却非常少。”
    希格依还记得那位女管家说出这句话时的声音,她说的没错,而在刚刚,自己在混乱的感觉当中,不小心拒绝了安托。这是很糟糕的表现,如果这并不是公爵府上的床榻而是学院里面的实践训练,她几乎可以预见她的成绩会有多么糟糕。
    还好,她面对着的人是安托,而不是安托的父亲,而她刚刚的拒绝,也一定是可以通过长久的克制和压抑来控制的本能。
    在安托开口命令之前,少女塌下腰,将屁股翘高了,这个姿势更显得她的腰细到不堪一握,臀瓣圆润饱满。
    安托并不知道他床榻上的少女有着什么样的想法,或许是生为贵人的特征之一,他很少需要去揣摩比他地位低下的人的想法,所以当她未经命令便摆出一个很适合使用的姿势时,他就像是对先前的所有人一样,把迅速从射精当中恢复精神的肉棒塞了进去。
    从这个角度撞进来的阴茎让希格依有种被胀满的错觉,或许并不是错觉,因为在安托开始抽插时,她明显能感觉到体内的滞涩感,就好像是吃了太多的东西,又或者是被剧烈地抛上抛下过后,身体会有的反射性的不适。
    她用手撑着上半身,勉强仰起头,保持着呼吸的畅通,可是被直接撞击着敏感带的快感仍然让少女眼前发花。希格依侧转过脸,把身体尽可能地贴在床铺上来降低体力的消耗,蛇环所带来的酸楚余韵仍然回荡在身体里,而过于激烈的高潮则让她的双腿还在发软。
    她总是吃不住力气一样地往下滑,安托只好握住她的腰,让她柔软的身体完全坐到自己的肉棒上。在射了一次之后,干她的感觉还是非常好,不管是握持的松紧,还是湿润丰沛的淫液,都让青年体验到了极致的快感。
    他俯下身,在少女洁白光滑的背上胡乱啃咬着,一边握紧了她的腰胯,加快了下身的动作。
    硬起的乳尖在床单上摩擦着,是不是被体重给推回到乳肉里,背部被人的唇舌触碰着的感觉非常怪异,希格依哀哀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身体,想要从他的掌握中逃出,却还是无果地被他干到身体最深处。
    亚博也曾带着淫猥调笑的意味插到那里,但那个时候,她被玩弄了半个晚上,身体的各个部分都已经准备好了,所以那样辛苦的进入对她来说更接近于奖赏。这几天她的身体一直被蛇环刺激着,在安托狠狠顶进来时,希格依不免联想到了在大床上被他的父亲操干的感觉。
    记忆里柔软的、极致缓慢的、仿佛永远不会有尽头的研磨和现实中凶猛热烈的操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身体为经验丰富的亵玩而兴奋,也在年轻人的征伐当中出于渴求和快感而颤抖。
    在回忆和现实形成复杂的交织的时候,当安托又一次把她的臀瓣压到他结实的下腹部上,牢牢固定住时,希格依又一次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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