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连午夜都是躁动的。夜晚有悱恻缠绵的滴答细雨,迎着雨丝聒噪绵延的蛙鸣,繁殖期叫声凄厉的布谷鸟,屋檐下避雨不忘交配的小野猫在婉转惨叫,还有屋里发情的家养兔子,正被人捉住性器折磨。
    “小声点。”
    池澈影伸手又抓握了一下发抖的囊袋,白霜低声惊叫,又射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黏糊糊的液体喷出来,迅速浸透了整块纱布,变得湿软。可还是无法抗衡粗粝的质感,磨得阴茎大量充血,胀得比平日大了一圈。
    有来不及吸收的白浊流到了池澈影手背上,她也毫不在意,又拆了块新纱布擦拭。随后像专注打磨抛光工艺品的老师傅,继续手很稳地抻着薄纱布,在敏感到极点的龟头上打着圈摩擦。
    “啊、呃嗯……又想射了……”
    白霜压着声音哭喘,嗓子已经哑得出奇,仍克制着保持被她反绑的姿势,尽量分开腿跪好。
    展开的纱布薄如蝉翼,洇湿后能透出深红发紫的龟头,以及艳红色正翕张着像在喘息的细孔。被纱布反复磨砺,那小小的口子又颤颤巍巍张得更开,不断吐水,濒临再一次的失控。
    “那就射嘛。”
    她“好心”又替他掌住揉捏囊袋,提供更多性刺激。那里射过几次后已经瘪下去了些,深红的褶皱看起来可怜极了。“射几次了?”
    这实在是个困难的问题,白霜努力从浆糊似的思绪中找到一丝丝理智,直到又被她微微用力捏了一把根部,才哽咽着犹疑:“两、两次……?”
    刚开始就一直被她堵死铃口,反复假性高潮,直到她摸腹部的时候才终于射出来。加上刚刚过快的那次,应该是两次吧?
    “错了,是叁次。”池澈影早有预谋,狡黠坏笑加重力道。纱布向下裹住冠状沟,在敏感程度不亚于龟头的部位碾磨。
    “你肏我射的那次怎么没算?还是说你不喜欢?那以后就不给你肏了。”
    坏女人心机颇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他答了叁次,她也会说他是错的。
    单纯的兔子精根本想不到人类竟有这么多坏心眼,急急地表明忠心:“喜欢、嗯……喜欢的。我错了……不要……”不要不给肏。
    他突然失声,阴茎又失控般喷射,完全不受自主意念操控。这次仍然量极多,只是没有之前那么稠密,顺着池澈影的腕骨淌到了手肘。
    “不要什么?说着不要怎么还又射了?”池澈影做作地叹气,用沾满精液的手拍了拍他的大腿内侧,惹得刚射过的那根又抽搐般颤动。“帮我擦下手。”
    迷离的红眸过了许久才找回焦点,白霜紧咬着下唇,终于想起来清洁法术怎么用,令那双温柔作恶的手重归洁净。她换了新纱布,却又找新理由说手指太干燥,会弄疼他。
    那怎么办呢?
    白霜已经被玩得失去了思考能力,任由她的纤长细指探进唇间。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含住舔舐,偏长的舌讨好地从柔软指尖扫到指缝,又湿又烫的舌头挤进指间缝隙,将手指完完全全濡湿,彻彻底底沦为坏女人的玩物。
    这样就可以了吧?这样她就会继续帮他自慰了吧?
    她笑起来好漂亮,好喜欢。
    啊、啊……小池真是最好、最好的人类……
    白霜心神恍惚,好像刚刚还能记住是射了四次,以防她再提问;可一转眼就不知道又射了几回,越慌张越失控,肉棒已经完全不属于他,只会在她手底下喷射流泻。
    阴茎被反复龟责,海绵体长久充血,无论如何都软不下去,时时刻刻处于准备射精的状态。
    到最后已经称不上射精了。强制龟责之下,每一滴精水都是在为了讨好她,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逐渐稀薄的乳白液体一小股一小股冒溢,打湿了纱布,又流过粗硬的茎身。小部分挂在棱起的龟头边缘,更多堆积在射空的囊袋上,最后在他腿间聚成一滩。
    “不行了……已经没有了……”
    白霜脸上的泪痕干了湿湿了干,额角也全都是汗,平日飘逸的长发湿湿地胡乱粘在脸上。紧紧掐住自己的手腕才没有挣开束缚,他央求着哀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可池澈影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覆着薄汗和淫水的红粉纤手还在玩弄他的肉棒,手指揉捏着茎身往外捋,像要把尿道里的也挤出来。
    最后的一丁点儿半透明液体,丝丝缕缕地往外泌,滴滴答答,被榨了个干干净净。
    现在是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白霜嘶地轻轻抽气,手软脚软,浑身虚汗,活脱脱是被吸干了精气的模样。
    阴茎被彻底玩坏,浑然不知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还无用地硬着。
    池澈影替他解了腕上的革带,温柔吹气。作弄上头,又要使坏:伸长胳膊从床头摸了个新的安全套,撕开替他戴上。
    白霜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喉结不停滚动,额角的汗几乎凝成串。
    池澈影心里憋笑,面上故作委屈:“光你自己舒服了……你还行吗?”
    说着就扶着他的肩骑上去,佯装要强上他。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贴上肿胀的龟头,阴唇软软裹在上面,轻轻湿磨。
    白霜握住她的手肘,有心无力(精),深呼吸后哑声问她:“你……和他们也这样玩过吗?”
    这么刺激的事,她也会帮他们做吗?
    池澈影:???
    她万万没想到都这时候了他还在自找醋吃,又好气又好笑,既可怜他也心疼他。抬手替他将贴在脸上的长发别到耳后,亲了一下湿润的浓密白睫。
    “没有,只给你弄过。不舒服吗?”
    白霜便明显高兴了起来,因过度刺激而痛苦皱紧的眉头都舒展开。他费力地给自己丢治疗术,不过也只是缓解阴茎的肿胀,亏空榨干的精水已经无力回天。
    “舒服。来吧,我还可以——”
    没说完的话都被池澈影堵回去。
    她气笑了,这次是真的觉得难过,又自惭形秽。心脏被他轻飘飘几句话揪紧,又泡进温水里咕噜噜地涨开,一股酸涩而又发痒的暖意。
    她按住白霜压进被褥间,一把将橡胶套扯下来丢到地上,又恶狠狠地给他兜头蒙上被子。
    正准备英勇献身的无私山神弱弱拉下一点被角,露出纯澈的红眼睛,茫然无措地看向她。
    池澈影别开脸,不肯对视。“做个屁,睡觉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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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还要多涩几回涩到入夏(对手指)希望大家不觉得腻
    腻的话我适当进行一些跳时间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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