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TENTION:
    寸止/边控/边缘控制=濒临高潮但不让射。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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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澈影其实早就想反过来折腾一下白霜。
    兔子精总认不清精怪和人类的身体强度差距,特别是年前吃醋她存了风颂照片那次(最后照片还是彻底删除了),如果不是治疗术,简直要被他做死在床上。
    一个月足够消减因交代前男友而起的心虚愧疚,反而助长了理不直气也壮。
    坏女人总是没有良心的。
    她没等白霜回答,就已经按住他分腿压上来。反正他没有拒绝,那就是默许了。
    她还穿着挺括板正的衬衫,底下是防寒的牛仔裤,一副随时能出门的样子。反观被她骑在身上的白霜,全身上下只剩一件四角内裤——还已经被她摸到边缘,正准备扒下来。
    “原来已经硬了吗?”
    池澈影不怀好意地挑眉,有些想不起刚刚有什么刺激让他起得这么快。
    她反倒不想替他脱了,单指扯开裤沿,又轻快松手。松紧带弹到敏感的龟头上,发出“啪”的轻响。白霜瞬间软了腰,毫无防备哼叫出声,又羞愧地用手盖住眼睛。
    “自己脱下来。”
    池澈影弄得更硬了就不管了,长腿伸直,懒散落地,去换睡衣。室内暖气实在充足,甚至热得人头脑发昏。
    ……啊,也可能是因为别的缘故。
    白霜背对着她,脱去最后一件布料,迭好放在一旁。实是羞耻心炸裂,便又小心拉过一件池澈影的打底衫——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稍微虚遮一下敏感部位。
    “挡什么呀?”
    池澈影换了睡衣回来,调笑着扯他的胳膊,让他转过来。手搭着他肩,分腿跨坐,重新挨上他的大腿。
    “没、没有……”白霜咬着下唇,以为又要交配,虽然“产后”身体还有些疲惫,但仍是支起身去够床头的安全套。
    既然她想做,那他无论如何都得满足自己的伴侣的。
    坏女人的魔爪已经伸向脆弱的部位,轻轻握住,又微攥了一下。血管搏动,热烫的阴茎在她手里一跳一跳,又过分敏感得已经吐了水。
    “不用那个,”她拉住白霜的头发轻扯,迫使他俯下身,形状漂亮的嘴唇惊讶微张,与她黏黏腻腻地接吻。“不做,只给你摸一摸。”
    纯真的兔子精不懂人类玩法之多样与险恶,简直要感动得热泪盈眶——她不嫌弃他会怀孕,没有生气他弄皱了她的衣服,那么温柔地哄他,还帮他抚慰那里!
    她真的是他见过的最好、最好的人类了。
    白霜于是主动热情回吻,讨好地舔她柔软的唇,咽下纠缠的唾液,又羞涩地被她握着阴茎小幅度顶胯,在她手里摩擦。
    她的手心也是软的,虽然不能全握住,但也舒服得要命。被前列腺液润湿后,蹭动得顺畅又黏糊,水声淫靡,水液晶亮。
    他哼喘着,几乎要含不住她的舌尖,撑住身体的手臂也微微发抖。
    真的太舒服了……池澈影不怎么给他手淫,上次还是几个月前,他们在山神庙的第一次。
    ……只是忆起那一回,他就快射了。
    手底下的腹肌硬得不像话。池澈影听着他越来越高的呻吟,也忍不住脸红,放缓了撸动速度,用问题岔开他的注意力。
    “我不在的这几天,自己弄过吗?”
    “是十六天。”白霜先认真纠正她,又粗喘着小声承认,“……没有。”
    他没有晨勃和梦遗,只在和她视频的几次时起过反应。然而视频play远远超出他局促的想象范围,他也没想到可以看着她的照片撸……总之最后都自然消退了。
    “噢。”池澈影低笑,又随口点评,“那应该还挺敏感的。”
    白霜本就泛着桃粉的面孔瞬间漫上绯红。偏偏身体的本能反应还跟坐实她的话似的,阴茎烫得惊人,再次冒出的透明前液甚至流到了池澈影的睡衣袖管里,顺着小臂线条淌到手肘。
    她不知是不是没有注意到,未多置词,随意地将液体涂抹到他胸腹上,还拧了一把本就娇嫩红肿的奶尖。
    白霜身体紧绷,难以自抑地溢出一声过于婉转勾人的哽咽,又哭叫着喊她的名字。
    池澈影也不清醒了,热气弥漫腾开,头脑也昏沉不清。她坏事做尽,换了只手继续握上去活动,沾满前精的那只则掂上囊袋轻捏,还要用不堪的言语戏弄他。
    “宝贝怎么叫得这么骚啊?水还能再多点吗?”
    纯情的兔子精哪听过这些,被逼得眼泪都下来了,“啊……别、别说了……”
    快感累积过甚,他大腿抽搐,几次想出声叫她慢一点。可她指甲轻刮冠状沟的时候,又舒服得要死了,让他只想哭着求她再多弄几次、再多玩一会儿。
    纤长的卷睫上沾饱了泪珠,又簌簌抖落,湿了大半脸颊。白霜意识模糊,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呜咽,爽到极致又自我厌弃。
    他的身体真的好淫荡,无法摆脱兔身发情的影响,像原始又低等的动物。
    白霜几次濒临射精,又被池澈影突然减缓中断了刺激。兔子精完全没有察觉人类的坏心思,以为她是手酸累了,便积极主动地自发顶弄,想借助摩擦的快感,早一点获得满足。
    池澈影却按住他的小腹不许再动,指尖轻轻滑过胀得靡红的龟头,在前端的小口缓缓拂蹭。
    如同最柔软细腻的羽毛,不啻于一种酷刑。
    白霜茫然若失地望向她,泪眼朦胧。
    “啊,”她笑容恶劣,佯作恍然想起,拇指堵住正渗出前精的铃口,另一只手还在揉捻把玩着囊袋,“忘了说了,不能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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