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想要姐姐的手指插进来。
    别贪心。
    晚上十一点,徐花信复盘完最后一张试卷,冷不丁回忆起和宋清吟的对话。
    宋清吟下午坐在她怀里,挺身用下体蹭她,徐花信被惹得上火,掐住她玲珑易折的楚腰,警告她消停一会儿。
    后来是听见同班同学的嬉笑声,她们各自分开,若无其事地去食堂吃饭。
    徐花信攥了攥拳,手心还保留宋清吟柔若无骨的触感,又软又嫩,女孩喘息也娇滴滴。
    明明气质清雅高贵,神圣不可侵犯,谁敢想她骨子里这么千娇百媚,诱人垂涎。不知道彻底撕碎了是什么样子,一定很漂亮吧。
    徐花信一潭死水的心泛起涟漪,她正要拿起手机,看看宋清吟给她发了什么。
    徐丽推门而入。
    徐花信缩手,笔尖勾勒试卷上的笔迹,一脸沉浸在学习之中得专注。
    “还学呢?把牛奶喝了,准备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回学校。”徐丽把一杯热牛奶放到她手边。
    徐花信放下笔:“知道了,妈妈。”
    徐丽站着没走,死死注视着女儿,眼神阴郁。气氛好似绷紧的一根弦,随时可能断裂,抽得双方满脸血迹。
    直到看见徐花信捧起杯子,一口气把牛奶喝干净,徐丽才柔和面孔:“乖了,别睡太晚。”
    徐花信神色自若,展露温顺的笑容:“谢谢妈妈,妈妈晚安。”
    徐丽满意地点头,端起她喝空的牛奶杯,离开了卧室。
    扬起的嘴角一点点放下,徐花信起身走进卧卫,纤长的食指和中指捅入喉咙,强烈的呕吐欲让她下一秒弯低腰,双手扶住洗手池边缘,用力呕吐刚刚喝的牛奶。
    好长时间过去了,她猛然打开水龙头,冲洗池中令人窒息的奶腥味。拿起漱口杯和牙刷,徐花信涂上薄荷味牙膏,机械地重复清洁口腔的步骤。
    十多分钟之后,尝到浓郁的铁锈味,徐花信把口沫与血丝吐出来,漱口、掬水洗脸。
    终于,她冷静下来,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女生唇色苍白,双眼猩红,五官淌着水,脖子上布满青筋。她扯下干燥的毛巾,擦拭脸颊。
    她是乳糖不耐受人群,喝牛奶容易消化不良,小时候不懂,喝了胃不舒服还要被徐丽斥责“娇气”,他们以前哪里有那么好的生活条件。
    长大了知道自己可能不适合喝牛奶,她告诉徐丽这件事,商量着能不能不喝了。徐丽当时的反应很偏激,不断追问她喝了这么多年都没什么,现在反而不想喝了,是不是越长大越挑食?
    一个完美的女儿不允许拥有挑食的毛病,妈妈的爱和照顾又怎么可能有错误。徐丽每天晚上都要亲眼看着徐花信把牛奶喝干净,用女儿健康的身体证明自己的绝对正确。
    每次催吐之后,徐花信胃里都翻江倒海得难受,她莫名其妙地联想到,宋清吟的潮水都比牛奶好喝,后者才是真正的恶心。
    回到卧室,她关掉灯,摸黑拿起手机爬上床。距离十一点半还有几分钟,她习惯性插上耳机,主动给宋清吟拨打语音聊天。
    “姐姐。”
    宋清吟回得快,声音欢欣:“今晚不开视频吗?”
    徐花信把脸埋入枕头里,双臂抱紧了被子,她命令道:“宋清吟,喘给我听,快点。”
    宋清吟扬声:“嗯?”
    徐花信滚动喉咙:“把我喘湿了,明天满足你。”
    宋清吟察觉不对劲,敏锐地问:“姐姐,你不开心?”
    徐花信没兴趣和她剖心:“喘不喘,不喘我睡了。”
    “喘啊。”
    宋清吟拉长音:“不过姐姐要配合我,不然我害羞,喘得不好听。”
    “怎么配合?”徐花信难得对她有耐心。
    宋清吟放缓呼吸:“姐姐闭上眼睛。”
    徐花信如她所愿:“嗯。”
    “我今晚为了姐姐穿了新款式的内裤,好可惜,姐姐看不见。”
    宋清吟戴上无线耳机,她缩进被子里,指尖勾住了系带打成的结:“它很薄,也很好脱,只需要轻轻一扯。”
    就会掉落。
    “姐姐可以把它绑住我的手腕,压到头顶。”
    宋清吟娓娓道来的描述充满画面感。徐花信呼吸加重,心脏猛烈地撞击胸口,她脊椎一阵麻痹:“然后呢?”
    “然后姐姐可以分开我的双腿,用膝盖重重地顶。”
    “嗯哈……”宋清吟喘着气,加重音,“姐姐轻点~差点把我撞坏了。”
    “哪里这么容易?”
    徐花信心跳乱了,她深深呼吸,无师自通地问:“你好湿,是不是要姐姐摸你。”
    宋清吟仰起清媚的脸,乌发散肩,她自己抚摸湿漉漉的穴道,肩膀颤抖:“姐姐摸,用力一点,插入最里面,呜哼……嗯。”
    软肉收缩,热流包裹着她的手指,她难耐地呜咽:“好深呀。”
    徐花信的喘息逐渐和她同频,女生精神亢奋,沉着声:“多插一根。”
    “姐姐,不要……太满了。”宋清吟浸在汗水里,哼哼唧唧,“好热,姐姐,不要了,呜呜,求你……”
    徐花信小腹发热,温柔又急切地哄她:“不怕,一会儿就好了,让我肏你,不会疼。”
    宋清吟大张着腿,听话地插入第二根手指,发出含糊的娇吟:“姐姐、姐姐坏……嘶,好难受~姐姐不心疼我,坏死了。”
    伴随她无措的泣音,徐花信的腿心一片黏腻,她坏心地问:“舒服吗?再来一次好不好?”
    宋清吟胸脯起伏,她抽出手指,带出牵连不断的体液。她浑身泛红,嗓音柔媚,慵懒地呻吟:“我是姐姐的,姐姐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徐花信喘得更厉害了,她喉咙冒火:“把衣服全部脱干净,腿盘住我的腰,水都抹到我身上,嗯?”
    只是一个“嗯”字,就让宋清吟再度高潮了。
    “姐姐,用力点,弄碎我。”
    然后拆吃入腹,真正得骨肉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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