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清晨的阳光驱散黑暗和寒冷,带来温暖和光明。
    张若飞家中。
    杨氏觉得自己身坠寒窖,手脚冰冷。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不听我的话,你的三从四德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张若飞蹭的站起身来,“把簪子给我。”
    杨氏紧紧抱着,“不给,不能给,不能当啊!”
    张若飞道,“我要当,它就能当。”
    张若飞毕竟是成年男子,抢到杨氏怀中的簪子,脸上浮现出笑容,心中想到,有了这簪子,至少能在外面吃顿好的了。
    杨氏愣怔片刻,伸出手,抱住张若飞的大腿,“若飞,那是你的外祖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还给我,还给我。”
    张若飞一脚踹开杨氏,杨氏的后脑勺撞在桌角上,眼睛一翻动,静止不动。
    此时,魏老村长带着村民正好来到张若飞的家门口,张若飞的亲戚闻声而动,出门探头张望。
    “张若飞,出来。”魏老村长怒喝一声,“你放火故意烧毁林丫头的家,险些害死四个人,出来。”
    张若飞撇撇嘴,全然不当一回事儿。
    走出大门,站在院子中,张若飞眼神轻蔑,望着魏老村长这群低贱之人。
    “你说我放火烧毁林盛的家,你有何证据?”张若飞那颗正常大小的头不是一个摆设,里面可是长了一颗核桃大小的大脑。
    其他张家之人弄明白前因后果,义无反顾站在张若飞这一边。
    “证据,我当然有。”魏老村长和村民走入院子里。
    逼仄的院子,双方怒目而视,剑拔弩张。
    林盛漫步而来,好似家中着火,损失惨重的人不是她。
    “林盛,你命够硬的,大火都没能烧死你。”张若飞耸耸肩,“我只是巴不得林盛被烧死,可没说过那把火是我放的。”
    魏老村长义愤填膺,手指颤抖,“害人之心不可有,你整日巴不得林丫头死,心思歹毒,我兴水村留不得你这种人。”
    张若飞道,“我巴不得林盛死,这犯法了?你们扪心自门,有时候,你们是否跟我一样,恨不得一个人死?”
    “没有。”魏老村长等人说道。
    “指头三尺有神明,你们若是撒谎,不得好死,断子绝孙。”张若飞道。
    魏老村长置若罔闻,巧妙的岔开话题,“林丫头在火灾现场捡到你的玉佩,张若飞,此事你作何解释?”
    魏老村长拿出玉佩,张家人都认得,那是属于张若飞的。
    为了维护张家的名声,张家的大人们捂住年轻一代的嘴巴,于一旁冷眼旁观。
    张若飞淡淡道,“玉佩我前些天就丢了,我怀疑是林盛偷走的,意图陷害我。”
    “你的玉佩在前些天弄丢了?”林盛深感疑惑,上前几步,“那天你大闹我父亲的婚礼,我还看到那枚玉佩坠挂于你腰间。”
    记忆力更胜他人的村民站出来,“确实,我也看到了,那枚玉佩好好挂在你的腰间。”
    “我也看到了。”
    “我也是。”
    村民你一言,我一句,指出张若飞的谎言。
    张若飞镇定自若,“你们说看见就看了,我还说是你们污蔑我。”
    魏老村长怒道,“一个人或许会冤枉你,但是大家不会。张若飞,还是快认罪吧?免得吃苦头。”
    张若飞双手环抱于胸前,吊儿郎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得众人牙痒痒。
    张家之人以为袒护张若飞,张若飞越发嚣张,不可一世,言语之中,流露出对贫苦百姓的蔑视和不屑。
    魏老村长等人兴水村村民怒不可遏,要不是魏老村长极力劝阻,淳朴善良的村民一拥而上,张若飞不死也残废。
    “张若飞,你......。”
    “闭嘴啦,糟老头,本少爷好言相向,你就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啦!糟老头,本少爷告诉你,你要是再胡搅蛮缠,小心本少爷弄死你。”
    张若飞粗鲁地打断魏老村长的话,并且恶声恶气威胁魏老村长。
    魏老村长气得浑身发抖,清楚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
    林盛摇了摇头,暗道一声朽木不可雕也。
    顿了顿,林盛的视线落在张若飞的身后,杨氏久久不起,躺在地上,身旁的倾倒的桌椅板凳,汤汤水水撒了一地,环境不堪入目,杨氏肯定不是睡着了。
    林盛无视张若飞,径直走入屋中。
    其他人后知后觉,紧跟林盛的脚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杨氏居然气断身亡了。
    “死了。”林盛道。
    “什么,死了?死人了?”
    众人惊慌失措,没在第一时间发现张若飞的异常,眼神闪烁,神色惊恐,还带着一丝半点的解脱和愉悦。
    林盛回头看去,张若飞还站在院子里,听闻自己的母亲去世,反应淡然,几近冷漠,张若飞他还有心吗?
    “张若飞,你母亲死了。”林盛说道。
    张若飞手握成拳,指甲刺入掌心,疼痛刺激泪腺,分泌出泪水,“我母亲,我母亲死了?不,这不可能,我不相信。”
    张若飞跌跌撞撞跑入屋子里,抱着杨氏嚎啕大哭。
    “你母亲刚死不久,按案发时间算,当时你还在家中,正和你母亲吃早餐。”林盛扫视一圈,细数出地上是两副碗筷的残骸。
    “对,我们来的时候,你恰巧是从屋子里出来,然后就没人进去过,也没有人出来过。”魏老村长也记得这点小细节。
    林盛综合种种推断,道,“所以,你是凶手。”
    张若飞毕竟只是草包,林盛和魏老村长只差指名道姓,高声说他是杀人凶手,心中一慌,露出可疑的神色。
    “不是我,是她自己不小心跌倒的,然后还怪我,怪我父亲,怪我们父子二人让她吃苦受罪了。”
    张若飞年轻气盛,肚子草包,奈何此人厚颜无耻,没心没肺,眼睛一转,心生一毒计。
    “我当时气坏了,她摔倒后,我没有第一时间抚起她。我犹豫了一小会儿,正当我要扶起她的时候,你们来了。
    你们不来,我母亲就不会死了。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死了我母亲,呜呜呜......还我母亲,还我母亲。”
    张若飞声泪俱下,哭得是惊天动地,魏老村长等人都不好意思怀疑是张若飞杀害了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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