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记得很清楚,他在背着小姨子爬天坑时,可是把她绑在身上,又用破衣服塞住她嘴巴的。
    塞住她嘴巴,是担心她在中了春毒后发出的叫声,会惊动那条巨蟒,那就不好玩了。
    但此时累成狗,既担心摔下去更担心巨蟒不知道藏在哪儿的李南方,却没注意到段零星已经幽幽地醒来了。
    该做的都做了,该“付出”的也付出了,正如李南方所预料的那样,段零星好好休息下就能醒来,身体很快复原的。
    段零星醒来后,就听到她姐夫再咒骂她累赘。
    骂就骂吧,反正她就是个累赘。
    关键是,他不但骂她累赘,还总是拿手去摸她的私处。
    小姨子的那地方,也是姐夫随便摸的?
    这简直是太流氓了!
    段零星可不知道,姐夫总是摸她哪儿,并不是耍流氓,而是根据那些热乎乎地液体,来判断她所中的春毒,会不会给她造成生命危险。
    就算没有生命危险,可大病一场也很受罪的不是。
    同样,正如不知道姐夫其实在做“正事”的段零星那样,李南方也没想到她其实早就醒来了。
    不管怎么说,段零星都是现役军人,身体素质相当不错的。
    也正是不知道她其实早就醒来,李南方才不断“诊察”她的那只手,给予了少女很大的刺激。
    谁家还保持着清白处子之身的小姨子,能受的了姐夫总是在私处摸啊摸啊摸啊的?
    尤其所中的春毒,还没有完全散去,那么随着他的动作,身体本能地会有所反应,比方再淌出点热乎乎地东西来,也就很正常了。
    可是总被“调戏”,却得不到实质性安慰的段零星,也不好受。
    实在受不了了,这才偷偷地拽出嘴里的破布,幽幽地说话了。
    “其实,能摔死最好了。”
    段零星被李南方训斥后,又喃喃地说。
    她在醒来后,虽然很为能被姐夫背着,摸着——往上爬而窃喜不已,但只要想到段家的狠心,她就忍不住地悲从心来,只想嚎啕大哭一场,然后再猛地一挣扎,带着姐夫一起摔下万丈深渊。
    那样,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啦。
    可她又舍不得马上去死。
    因为被姐夫摸的感觉,简直是让她幸福的无力自拔,死都不想舍弃这种感觉。
    “放屁。摔成一团肉酱有什么好的?你愿意变成那玩意,直接吭声,我恰好累成狗呢,满足你是必须的。”
    李南方可不知道小姨子心里怎么想的,却恰好扯开话题,来避免没必要的尴尬。
    “姐夫,你可能还不知道姐姐她已经——”
    段零星在下面时,就想告诉李南方,说段香凝应该是已经香消玉损了,只是巨蟒的忽然出现,打断了她的话。
    现在,她终于能说出来了。
    她不忍心姐夫始终被段家所蒙蔽。
    她要告诉姐夫这个残酷的事实,顺便再告诉他:“我就算能活下来,也不想再回到大理段家啦。如果你还有点男人气概,就去段家给香凝姐报仇,说要屠杀段家满门——而我那时候就会告诉你,你绝不能伤害我段家的一草一木。但,你可以伤害我,用你最擅长的所有方式,满清十大酷刑也好。就当我代替段家,给你赔罪了。”
    老天爷貌似不想让段零星这么早就告诉李南方,段香凝已经死了的残酷现实,所以才在她即将说出最重要的字眼来时,头顶白雾后面,忽然传来巨蟒的怪叫声:“嗷!”
    李南方的虎躯,顿时一哆嗦,回头低声呵斥:“给老子闭嘴!”
    天大的事,也没巨蟒的叫声,总算爬到天坑顶端重要。
    更何况,就小姨子这种智商堪忧的,要说出来的事,又能有多大点事?
    屁大点事,也会招惹女孩子一惊一乍,不是她们的习惯吗?
    “你是我姐夫,你以后也许是我——夫。但你绝不是我老子。”
    接连两次要说出段香凝以死的段零星,非常恼怒那条不具名的巨蟒,更为李南方竟然对她自称老子而不满,这才强力反驳。
    “都说闭嘴了,怎么还不听?”
    段零星的反驳,让李南方很生气,本能地伸手扭住她某个地方,狠劲掐——靠,地方貌似不对啊。
    已经下手后才察觉出不对劲后,李南方的反应可谓是神速。
    因为他很清楚他在生气下的出手有多重,而且那地方又是小姨子身上最敏感,也是最柔软的地方,这咸猪手下去后,她不疼地尖声大叫才奇怪呢。
    正如他所推测的那样,猝然遇袭的段零星,张嘴就要发出尖叫,却有一只手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
    这只手好脏,带着难闻的某种气息。
    想到没想,已经张开嘴的段零星,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咬住了他的食指。
    李南方疼地身子一哆嗦,差点虎目含泪了。
    他就不明白了。
    他明明是在做正确的事,为什么却要偏偏受到这么沉重的惩罚。
    这个世界上,还有天理吗?
    也可能是老天爷眼瞎了。
    好吧。
    既然这样,李南方还有什么好说的啊,唯有受着就是了。
    等有鲜血顺着段零星嘴角淌出来时,他才幽幽地说:“蛇儿对血腥气息的敏感度,绝对能排进动物界的世界前十。如果你不想我们葬身蛇腹的话,那么最好是松开嘴,再给我擦干净,包扎好。”
    段零星这会儿又不想死了。
    至于为什么——女孩子在做出某个决定后的十分钟内,如果不改变主意,那么她肯定是个人妖。
    既然她不想死,那就证明她不敢让巨蟒嗅到血腥气息,当然得赶紧刹住紧扣的牙齿。
    刚要抬起头,找东西给他擦干手指上的鲜血,却又鬼使神差般地低下了头,做出了她曾经在段香凝房间内,给姐夫提供特殊服务时的那种动作,轻柔,缓慢,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
    李南方看呆了。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
    东洋小电影里,就经常出现这个镜头。
    每次看到这个镜头,再看看女主的表现,李南方就无比的纳闷,一根手指头而已,有什么好吃的?
    后来,他还为此事和叶小刀展开过激烈的辩证。
    因为叶小刀那个色胚居然说,被东洋女人吃的那根手指上,肯定是刚被男人从那地方拿出来的,带有让她着迷的调料,为此她才吃的津津有味。
    当然了,李南方现在已经忘掉和叶小刀讨论的这些了,只是看到竟然沉溺其中的段零星,娴熟做着这一切时,仿似明白了什么似的。
    他多想和小姨子说,要不我给你换一个东西吃?
    想了想还是算了。
    关键是头顶上,又传来一声怪叫。
    而且,其间还隐隐夹杂着女人的惊叫声。
    女人!?
    女人的惊叫声,对于男人来说是冲锋的命令,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别的地方。
    她们之所以发出惊叫,就是特别需要男人来帮忙的。
    每一个真正的男人,在听到女人的惊叫后,都该放下当前的所有事,用最快的速度冲刺、不对,是冲上去,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同样,拿小嘴来给姐夫“包扎”食指的段零星,也听到了传来的女人叫声。
    又是同样,那个尖叫声对于善良的段零星来说,也是必须得赶过去看看怎么回事的信号。
    “姐夫,怎么了?”
    她刚问出这几个字,这会儿趁机休息了下的李南方,就猛地转身抓住一块石头,好像猿猴那样向上攀登而去。
    段零星当然连忙搂住他脖子,不敢动弹半点,生怕会影响到他的动作,导致他失误,然后俩人一起摔下万丈深渊。
    “嗷!”
    “滚开,滚开,你给我滚开啊!”
    当头顶上方的白雾明显淡薄,天坑的直径也逐渐收为几米后,李南方听到的巨蟒怪叫声,和女人嘶哑的尖叫声,就仿佛在耳边响起那样,震的耳膜都嗡嗡地响。
    根本不用看,李南方也知道他已经爬到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内。
    要不然,巨蟒和女人的叫声,不可能回荡的那样厉害。
    “真奇怪,为什么无论到哪儿,都不能没有女人呢?”
    心中奇怪的李南方,左手攀住一块石头,脚下猛地点了峭壁,身子嗖地自白雾中暴蹿而出。
    在背着个人的情况下,他都能发挥的如此飘逸,出色,连李南方自己都崇拜自己了。
    当然了,至于脚脖子被石头擦去老大一块油皮这种事,还是要忽略不计的。
    双脚刚一落地,李南方就迅速俯身,左腿弓,右腿蹬,左手扶着膝盖,右手撑地——好标准的一招虎踞,抬头向前看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枚火把。
    人们在黑暗中呆久了后,在同时看到电灯和火把时,总能第一时间看到后者。
    因为火焰,在某些时候就代表着胜利,生机,以及香喷喷地烤肉串。
    火把下面有个小高台。
    至于小高台上有什么东西,李南方当然不会在意,迅速看向了灯光方向。
    那是一条走廊。
    很长,很狭窄,但装潢却相当奢华的走廊。
    走廊的尽头——草,如果李南方能透过盘踞在走廊中的巨蟒,能看到走廊尽头的铁门,那他就更牛比了。
    他没有看到走廊的尽头,却看到了那条通体漆黑的大海蛇。
    再然后,他才在漆黑颜色的蟒身上,看到了几块刺眼的雪白。
    为什么说是几块呢?
    因为那个浑身应该是赤果着的美女,被蛇身缠了好几个部位。
    黑白相映下,显得她皮肤格外白。
    但也格外的妖异。
    这可能和她居然被那条巨蟒缠住双腿,逐渐往两侧拉扯,还有一根红萝卜在那儿颤巍巍地靠近有关吧?
    “那,那是什么?”
    此时此刻,双眸已经瞪最大度的段零星,眸光从女人脸上缓缓落下,落在了那根红艳艳的东西上。
    “那是个好东西。”
    李南方轻声说:“应该说是一根鞭。如果前面再加上个‘蛇’,就更加形象了。”
    “蛇鞭?这是什么玩——”
    段零星下意识说到这儿时,忽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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