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明亮也没想到,段香凝会这样忌惮李南方。
    看到他后话都不敢说一句,先是脸色发白,接着羞红,再接着转身就跑,把王兴鼻子撞破,鞋跑丢了都顾不上了。
    这让他很惊讶,更纳闷。
    他并不知道,那天李南方来看杨逍时,曾经在楼道里非礼过段香凝,所以看到她脸色羞红时,才会觉得莫名其妙。
    但看到李南方走过去,笑眯眯的捡起那只高跟鞋后,老吕好像明白了什么。
    看了眼捂着鼻子快步走下楼梯的王兴,吕院长就觉得,他最好是也暂时回避,回办公室内等待李兄弟好了。
    至于李兄弟好心好意为段院长送过鞋子去后,会发生哪些不可对人言的事,依着吕明亮的智商,当然不会去当好奇宝宝,只会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老吕其实误会了李南方。
    他只是想单纯的给段院长送鞋子过去而已。
    不管怎么说,把这样一个性感御姐给吓成这样,都是他的罪过。
    那么,借着送鞋子的机会,向段院长表达善意,希望能冰释前嫌,就很有必要了。
    可他没想到,才敲开段院长的房门,还不等说什么呢,她就猛地把鞋子抢了过去。
    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这让李南方有些羞恼——本来,李老板就不时那种做了好事,不收好处的人。
    既然段院长这样没有风度,那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想都没想,就在段香凝把鞋子一把抢过去的同时,李南方也在她胸前重重掐了一把。
    手感,依旧那样不错。
    虽说这个女人的人品不怎么样,但身体硬件却愣是要的。
    不像有些女人,为增强自身魅力,就把一些恶心的硅胶塞胸里,要么就买那种钢丝小罩罩,看着很挺拔,其实内里规模,却可怜的让男人生气。
    段院长的胸,绝对是纯天然的大,货真价实,虽说手感相比起小姨来说,差了点事,但只要能多被男人按摩几次,相信马上就会有质的改变。
    让每一个女人,都感觉做女人“挺好”,是每一个男人应尽的义务。
    所以当再次被袭胸的段香凝,瞬间呆愣不知所措后,李南方就趁机担负起了他的责任,右手从人深v领内伸了进去,将将抓住一个后,用力揉捏了起来。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地位”这东西,会给某些人很大的压力。
    就拿段香凝夫妻两个来打比方吧。
    大理段氏的嫡系女孩,能够下嫁京华某三流小世家的公子哥,这绝对是那家祖坟上冒了青烟,还是滚滚的那种。
    随着段香凝的进门,那个以往没资格参与某些场合的小世家,开始崭露头角了。
    小世家内所有成员,都很明白他们家族的地位提升,与段香凝有着最直接的关系,哪怕她在婚后,只是在卫生部门挂个虚职,混点死工资。
    可上到小世家的掌门老爷子,中到她的枕边人,下到三岁孩童,都把她当奶奶给供着。
    为了整个家族的未来,小世家所有人都看段香凝的脸色行事,也包括夫妻间本该很和谐的那些事。
    段香凝来兴趣时,丈夫再怎么没意思,也必须乖乖效劳。
    她没什么要求时,就算丈夫“斗志旺盛”,也得忍着。
    更让丈夫崩溃的是,段香凝是那种伸手华夏传统思想“荼毒”的女人,在床上行周公之礼时,不能开灯,不能用手乱摸她的身体,更不许用嘴乱啃,只能双手撑在床上,俩人身体只有一线相连,做上数十上百个俯卧撑后,他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女人要想变得迷人,不仅仅需要雨露,其实也迫切需要狂风的打击。
    她身体上的某些硬件,如果没有遭受狂风的肆虐,在发育方面就会陷进困境。
    这些年来,段香凝始终都过着这种教徒式的私生活,她的胸部能发育成这等规模,就已经很不错了,哪还追求什么手感?
    也正是这种近乎于变态的守规矩,所以当她被袭胸后,才会变傻。
    女人在被袭胸却变傻,有力证明了她是个干净的女人。
    李南方特别喜欢身体干净的女人,本想占点小便宜就走的。
    可看到她这样子后,那兽血,立即就沸腾了起来。
    本来,男人就是靠下半身考虑问题的动物。
    更何况这些天来,他被岳梓童给挑逗的有些要发疯,迫切需要有个女人,来帮他减轻一些压力。
    于是,段香凝就成了他压力释放的承载体。
    当她从某种疼痛中,终于清醒过来时,才发现她已经被仰面平放在了桌子上,上衣扣子被解开,黑蕾小罩罩被推到了下巴处,两条修长的腿,被李南方扛在了肩膀上。
    下面穿的那个黑色小布片,就挂在左脚脚腕上,随着男人有力的冲刺,急促摇晃着,就像一面落魄的旗帜。
    看着李南方,满脑子都是空白的段香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思维才慢慢地运转了起来:“我,就这样被他强女干了?怎么,可能!”
    她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可事实,就是事实,它不会在意人们承认,或者不承认它,只代表着它已经发生了。
    事实为提醒段香凝,她确实被一个人渣给强女干了,开始给她输送两种最明显的感觉。
    一种是疼痛。
    全身疼。
    尤其下面,与胸部。
    下面疼,可能是和李人渣那个什么,要比段香凝她丈夫大太多的缘故。
    胸部疼,则是因为李人渣两只魔爪,不断把那两个嫩嫩的半球,一会拉长,一会按扁。
    一种是——酸爽。
    从没有过的这种滋味,突破了层层包围的疼痛,就像一根锋利的钢针,不住刺着段香凝的某些特殊神经,是她再也无法控制她的生理反应,张嘴发出了一声哭泣的哼叫。
    只叫了一声,她就猛地咬住了嘴唇。
    她知道,现在她不可以这样叫的。
    她这样叫,就代表着她被李人渣的强力给征服了。
    所以,她发誓宁肯去死,也不会再叫一声。
    但,为什么!
    她明明已经用力咬住了嘴唇,迫使自己不发出任何的声音了,身子却随着那种从没有过,越来越强烈的酸爽,下意识的去迎合,李人渣的动作?
    为什么?
    段香凝张嘴,想哭着大喊这是为什么。
    可她却听到,她发出的声音,居然是那样的悠扬,动听。
    就像,浮在水面上的白天鹅,曲颈向天歌。
    段院长发出的这种委婉动听歌曲,吕明亮肯定是听不到的。
    其实,就算听到,他也会假装听不到。
    李兄弟去给段院长送鞋,去那么久了都没回来——他在段院长的办公室里,做什么呢?
    吕明亮觉得,他能猜到一些。
    他很高兴,更加感激李南方。
    因为他很清楚,李南方在做过这个不能说的事后,出身大理段氏的段香凝,对他的威胁,才算彻底的消失。
    他可是李兄弟的哥们,段院长又是李兄弟的“女人”了,大家就是一家人了,还争个什么劲呢?
    刚开始时,老吕还担心会有人去打搅李兄弟。
    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在吕明亮强势反弹,不但没有丢掉院长宝座,反而高升为了省厅的副厅长。
    在这时候,除非脑子有问题的下属,才会去巴结段香凝呢。
    等李兄弟的这段时间内,吕明亮趁机接见了十几个重要下属。
    这些下属里,有始终追随他的刘主任,老中医等人,也有今天中午之前,就贴在段香凝身边讽刺嘲笑他的。
    但无论这些人原先对他什么态度,吕明亮在他们主动来汇报工作时,都是笑容满面的,不时点头,做出鼓励状。
    这让下属们,都产生了被领导特别重视的错觉,为此在离开时都是信心百倍的,安心工作去了。
    至于吕院长对那些原本紧紧拥护段院长的那些人,会不会秋后算帐,小鞋一双双的无偿奉送,那就不得而知了。
    最起码,他现在是相当宽宏大量的,稳定了军心。
    可宽宏大量的吕院长却没想到,王兴这个段院长的铁杆,也会主动来办公室汇报工作。
    鼻子已经止血了,满脸谄媚的笑容,看上去是那样的让人讨厌。
    看到他推门进来后,吕明亮也是愣了下,随即微笑着站起来:“王主任来了啊,坐,请坐。”
    吕明亮的客气,让本来心中忐忑不已的王兴,精神一震,赶紧快步走过来,老远就伸出双手。
    握住吕院长那双尊贵的手,用力摇晃着,谄媚的笑,从王兴脸上消失,浮上了愧疚,外加感激涕零:“院长,我对不起您。我、我不是人。请您惩罚我吧。”
    “王主任,你这是怎么说话呢?”
    吕明亮和颜悦色的模样,左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抬手指着沙发:“坐,坐下说话。过去的事,咱们就不提了。共事这么多年了,哪有筷子碰不着碗的时候?”
    “院长,您太宽宏大量了,我——”
    王兴抖擞精神,正要舌灿莲花的效忠时,房门被人推开,一个年轻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人不但嘴上叼着一根香烟,而且还是双手抄在口袋里,就看这架势,就能判断出他在推门进来时,是用脚尖踢开的。
    来院长办公室,不敲门进来也还罢了,还用脚开门,把这当什么地方了?
    “真以为我们的院长办公室,是任何人随便都能进的厕所呢?”
    王兴心中想着,脸上迅速浮上了怒意。
    他明明看着这个年轻人有些面熟,好像被段香凝那个婊砸碰破鼻子时,还和院长大人在一起。
    但时间紧迫下,王兴来不及去细想,就腾身而起,厉声喝道:“是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李南方可是真没想到,在中心医院会有人敢这样对他大呼小叫的——咱哥,可是院长好不好?
    他明显愣了下,接着笑了,正要说什么呢,吕明亮却砰地一拍桌子,对王兴厉声喝道:“王兴,你这是和谁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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