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没有吃饭,直接上楼进房间里躺下了。
    曹二柱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可他就是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没办法入睡。
    这时候,整个屋子里只有曹二柱和孙明芝两人,正是曹二柱跟孙明芝说说心里话的好机会,可她说为了曹二柱的事业,为了曹二柱的前程,要曹二柱学会克制自己,不仅她自己不给曹二柱机会,还以姐姐的身份告诫曹二柱,要他一心一意地爱老婆郭小萍,心里不能再装有其他别的女人,还特别强调不要陷入易桂花家庭矛盾的旋涡中……
    曹二柱从内心里说,他特别喜欢孙明芝,甚至要超过郭小萍。只是郭小萍已经占据了那个重要位置,她也不错,也很可爱,他也很喜欢她,而那个位置又只能是唯一,所以才没有办法安置孙明芝,只能把她当作亲姐姐。说来奇怪,曹二柱一心想得到她,可又不敢把她怎么着,只要每天能看到她,他就心满意足了。
    曹二柱睡不着,不知道郭小萍现在在娘家做什么,于是就拿起手机拨通了郭小萍的电话。
    郭小萍一接电话就笑嘻嘻地说:“老公,你想我了……是不是?呜呜,你个坏东西,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呢?呜呜,我以为你把你老婆我忘记了呢!”
    曹二柱故意板着脸说:“是的,老婆,我想你,是想打你的人了。喂,你乐不思蜀了是不是,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郭小萍一听,吓得不轻,她惊恐地问:“喂,曹耀军,我惹你生气了么?你好大脾气呀,吓死人的!”
    曹二柱听到郭小萍当了真,喊起了自己的名字,并且不撒娇了,他笑着说:“你怎么非要来那个什么大姨妈呀,弄得我昨天睡了一夜空床,今天又得睡空床了。唉,你是晓得的,我不搂着你睡是睡不着的。”
    郭小萍一听曹二柱这话,她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原来他没有生气,是在调戏自己,她又撒起娇来了,她说:“呜呜,老公,我也不想让你一个人睡呀,要不,你过来吧!我让你搂着,不过,你不能做别的事儿。嘻嘻,你是知道的,我还骑着枣红马哩,你只能单纯地搂着我了。”
    曹二柱一听,估计郭小萍的大姨妈还没有完全走,于是失望了,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他说:“算了,只搂着你,那比睡空床还要难受一些。喂,你现在在做什么呀?”
    郭小萍在电话里笑骂道:“你个馋猫,就这几天你就忍不住呀?好,你等等,别挂电话,我检查一下,看看卫生巾,看量还大不大。嘻嘻,要是干净了,你就开车过来。”电话里只有呼吸声,过了一会儿,她笑着说,“老公,我给你报喜,大姨妈差不多要干净了!不过,今天还不行,你明天来接我,到时候我让你吃个饱。嘻嘻,你再忍受一天,坚持就是胜利。”
    曹二柱看了看窗外的天空,他又问:“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郭小萍笑着说:“我正陪着我妈看电视哩。哎,对了,我今天和我妈到乡卫生院去了一趟,让妇产科的唐医生给我看了看。”
    曹二柱一听,坐了起来,赶紧问:“喂,老婆,你怎么啦?回娘家住了两天就水土不服不习惯了,生病了?”
    郭小萍笑骂道:“你个傻东西,想到哪儿去了,找医生就是看病呀?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一直没有采取什么措施吗,我妈说,怕上回小产出状况了,影响怀孩子,就去咨询了一下唐医生。”
    曹二柱看了看手机,假装生气地说:“小样,你也不说清楚,我以为你生病了哩。好,关于你怀孩子的事儿先别急,更别瞎张罗,我现在当了村干部,结婚还得等两年,你要真怀上孩子了还不好办呢!”
    郭小萍撒娇地说:“呜呜,老公,我妈还想我们早一点结婚呢!我不想让我妈失望。”
    “我们两人现在跟结婚了夫妻有什么区别呀,不天天在一起么?好,老婆,别说了,我要睡觉了。吻吻吻,拜拜!”曹二柱收起手机,睡不着,又觉得无聊了。
    此时,这一大座房子里仍然只有两人,一男一女,一楼上,一楼下,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
    曹二柱睡不着,孙明芝也没办法入睡。她现在正是思春的年龄,可曾经深爱的男友易远山离她而去,再没有联系,现在喜欢的人又不可能走到一起。曹二柱从城里回来,而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两个人都相互喜欢,却又不能明确表达,两个人都把那种情感埋在了心里。
    曹二柱胆大,只要与孙明芝单处,只要没有外人在场,他总要求她的拥抱,说一点动情的话。今天也如此,说得更动情,虽然没有明说,但孙明芝很清楚,他所说的他心里最喜欢的女人就是自己,明显是在撩拨自己,可在曹二柱的面前,她一直装糊涂,不动声色,可内心里却起了波澜,一点也不平静。
    孙明芝本来不想把自己一直置于这种窘境之中,想远走高飞,到市里,或者说到省里求职去,但又想帮曹二柱一把,更想利用他提供的平台施展一下自己的才智,实现自己的梦想,把一个小村建设成一座小城。
    孙明芝睡不着,可又觉得很困,她起床到院子后面的厕所里解了一个小手。回屋时,走到楼梯口,她听到曹二柱在打电话,由于好奇,就往楼梯上走了几步,侧耳听了听,听到他正在跟他的老婆郭小萍打电话,两人腻腻歪歪的,便悄悄退了下来。走进自己睡的房间里,关上门,反锁好了,才爬到床上躺下。
    想了一会儿心事,在不知不觉中入睡了,而且还睡得很香。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觉得很久,孙明芝听到了轻轻地脚步声,她以为是梦中的情节,所以她一动没动,没有理会。
    其实,孙明芝听到的脚步声并非是梦幻,是真有两只脚在她的门口徘徊,不用说,那是曹二柱的脚。
    曹二柱迷迷糊糊地睡到半夜,他做了一个梦,当然是关于男人和女人共度风月的梦,一个缠绵悱恻而又心醉魂迷的梦,不用说,他的那个无法克制的老毛病复发了,感觉全身的血液在沸腾,身体在膨胀……他醒了,是坐卧不安,就像疯子,恨不得想用头撞墙。
    曹二柱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意念,那就是女人!可他伸手摸了摸,床上除了自己,那就是空的了。他想到了孙明芝,他心里最想要而没有得到的女人,他再也控制不住了,冲动了,他下了床,还一个箭步下了楼。
    可曹二柱走到孙明芝的房门口,突然就像从梦中惊醒了一般,他怔住了,也理智了,不知她的房门反锁没有,反正他没有去推门,也没有去敲门,只是来回走了几趟,他克制住了自己,理智战胜了冲动。
    曹二柱到厨房里用凉水冲了冲头,他冷静下来,他想到了自己一旦闯入了孙明芝的房间里,也许自己能得到她,如愿以偿,但后果一定很严重,极有可能她会人间蒸发,从此再不相互往来,这是曹二柱无法承受之重,这会让他一刻也活不下去的。因此,他果断的打消了进入孙明芝房间里的念头,仍然把她放到自己心里的那个神坛上,保持一种神圣。
    曹二柱现在的问题还是没有办法解决,他想到了易桂花,她对自己基本上是来者不拒,甚至是多多益善。
    曹二柱从厨房里走到堂屋里,走过孙明芝的房间,他看都没有看一眼,便轻轻打开了大门,没想到门外一个黑影,把屋里屋外的人都吓得不轻,那个黑影还差一点跌倒。
    “二柱,这么晚了,你准备要到哪里去?”
    原来是老爸曹明玉!
    老婆胡大姑到儿媳周小娟那儿陪她去了,曹明玉觉得无聊,便到街上走了走,看别人打了一会儿麻将,觉得没多大意思,想到刘从丽也是一个人在家里,他就悄悄地溜进了刘从丽的家里。
    两个人呆了一会儿,说了说话,曹明玉要离开,他说:“我今天来陪你,是真正的最后一回,以后我们就不再那么粘糊了。”
    刘从丽忍不住笑了,她笑骂道:“你个老不死的,嘻,这是你第二个最后一回了。今天什么也没有做,你用不着说这话,要想说这话,你就做点什么事儿。你姑奶奶我都没有在乎,你在乎什么呀?”
    昨天打回马枪就是勉强应付了一下,已经感到很疲惫了,今天真是什么也做不了。他说:“我不计较做不做什么事儿,只要来看看你,陪陪你,那就好了。唉,就是这样,我们也是最后一回了。”
    反正有没完没了的最后一回,刘从丽没有在意,她说:“既然什么事儿也做不了,那你就回去吧!别让你老婆发现了,背一个偷食的名义,那真划不来。今天,你的衣兜我也懒得搜了,你回去吧。”
    曹明玉从刘从丽那儿回来,正准备开门的,他听到了脚步声,便吃了一惊。他没有拿钥匙开门,而是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听,他听到一个脚步声在孙明芝门口来回走了好几趟。他估计那个人应该是曹二柱,又吃了一惊,他突然意识到,曹二柱肯定是那个老毛病又复发了,郭小萍又不在身边,他控制不住,想对孙明芝下手。
    曹明玉听了一会儿屋里的动静,想开门进屋制止曹二柱的举动,想了想,他作罢了,反正又不是有血源关系的姐弟,他们要是两厢情愿,自己就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没想到大门突然打开了,把他吓得半死。
    【作者***】:谢谢阅读本书,请我的新书《筑梦民工》,纯粹的暧昧味儿,好吃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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