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体贴的床伴——”唐蕴揉着自己的小腹,又在下一刻被流韫反压在床上,流韫的呼吸很急促,双手撑在她头边,看着那张脸。她的小穴紧紧匝着自己的性器,这么大的动作让流韫那处不由自主地的有些颤动起来,就见女人在他身下舔了舔嘴唇,道:“啊,很兴奋…阳具在我身体里很兴奋呢,卡尔若。”
    她抓起他银白色的卷发,去扫他乳头,扭动起腰来:“嗯…卡尔若,动一动。”
    内里的甬道将热烫的性器绞紧了吮吸,点点痒意随着滑腻的液体在紧紧贴着的肉壁间让她难受,里面层层迭迭的肉粒组成滑嫩凸起的小穴有意识无意识地吸着那异物,让流韫的肌肉紧绷,那双漂亮的碧绿色双眸霎时沉入欲望之中。
    “现在动,会扯伤的,姑娘。”流韫温声说着,一只手揉捏她的阴蒂,在那半开不开的粉色花瓣中摸索着藏匿其中的小核,穴口因为震颤和阳具的进入,让一丝花液顺着缝隙上去,给小核沾染湿意,流韫的指腹磨蹭小豆,嘴上也不停,去啄她的下巴。
    唐蕴视图避开这个吻,食指点着他的唇,进入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嬉戏,男人的舌头让她的手指被濡湿完了,牙关时不时轻轻咬着她的指节,流韫吐出她的手指,唾液拖出糜烂的银丝来。
    素潇扯住她的头发逼她仰起头,后仰到能看见他脸的地步,然后粗暴看准嘴唇的咬了上去。
    素潇的吻,有酒味。
    “叁个月了,国师大人还不喜欢接吻吗?”素潇就贴着她的嘴唇嘲弄道:“明明下面都不知道被我肏过多少次了…媚肉有的时候都能被拖出来一点,那样淫荡下贱地咬着男人的阳具被拖出穴口…上面这张小嘴还想为谁守身如玉不成?”
    ……有的时候唐蕴真的不知道素潇相公到底是在上班还是在真情流露。
    肉粉色的巨物深深地插进穴里,唐蕴被迫后仰,让她不得不更加努力地挺起胸,饱胀的胸部颤巍巍地立在空气里,两点粉嫩已经变成请君采撷的朱果儿。
    素潇一只手托着她的头一只手抓上她的左乳,扯她乳尖,而唇一边吐露着羞辱她的语句一边模拟抽插的动作在她嘴唇中侵犯她——
    流韫开始动了。
    这场国师迎娶妓子的闹剧,到最后也不过是一场叁个月来见怪不怪的肉欲之夜而已。只是,与世人所想不同,国师并非那个欺压二男的的恩客,而是被两个妓子羞辱玩弄的对象。
    唐蕴披头散发,在这二人予以的欲望里,被一次又一次侵犯了。
    “嗯…嗯!”流韫性器抽出来大半截又狠狠插进去,挺身摆动,感受那小穴的咬住,拼命研磨脆弱敏感的花心,快慰地眉目有些扭曲:“真是…今天一直…姑娘、姑娘一直都心不在焉呢……”
    塞入时的涨满感,和阳具整根没入身体深处在子宫口欺负着花心的快感,让唐蕴有些轻飘飘的,沉醉于性爱的美妙中,娇嫩的肌肤泛起玫瑰色,眼梢愈发殷红妩媚,在花穴中不断抽插的阳具,因为主人被那风情惹得一次又一次情动,而更加狂暴捣干,撞击的下体传来羞耻的啪啪声,已经在这样的情事里湿淋淋的小穴被予以更加强烈地冲击——
    一下子,就高潮了。
    那水液让两个人还没有彻底脱掉的衣服染上深红色,急切地从交合的地方涌了出来。穴口紧紧地把硕物就那样收紧在深处,小核也充血,颜色殷红。
    “所以说啊…”
    一直堵着唐蕴的嘴用舌头欺辱她的素潇终于得到了报酬抬起头,看着那已经可怜兮兮地肿起来的小嘴,有些愉悦的眯起眼睛道:“虽然国师大人也说了我们只是交易,但是素潇和流韫都还是很高兴,很重视这次进门、呼……如果国师大人这么不在意的话,可是很让人难过的。”
    他掐了一下她的乳头,看向流韫,显然在进行一个眼神交流。两个同样拥有迥异于大宸人的面孔,五官深邃又俊美的男人,明明应该是雪原上自由肆意的生灵,却浸淫风尘红浪十多年,自由,野性,驯服,妩媚,纯粹,糜烂。
    这些气质杂糅到一起,在他们身边就像是深陷欲望的沼泽之中,不得不陷进去。
    高潮让她的身体一直处于敏感之中,反应也变得很慢。
    但是即便如此唐蕴也不断地挺起腰来迎合他的侵犯而让自己更加放浪形骸,眼底略微有色情的泪光,让素潇眼眸深沉。
    他一把拖起唐蕴,小穴“啵”的一声从流韫的阳具上拔起来,捣出红痕的腿心,淫靡的穴正在嗡动着哀哀求饶,又像是欲求不满,水液顺着窄窄的,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小缝流了下来,忽如其来的空虚和裸露在二人眼前的私处——唐蕴意识到了这一点,一下子就想要合拢双腿。
    不可以,怎么允许。
    “国师大人还想逃开什么?”素潇掰开她的臀肉露出无人涉足的菊穴,虽然说是无人涉足……可是刚刚交欢的水液已经把那里淋的也很湿润了,素潇抓着她的腰,银白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贴在她温凉的肌肤上。
    素潇两指流连在菊穴,让唐蕴胆战心惊了一下,随后素潇又毫不客气地直接插进花穴让她猛地前扑,他非常恶劣地道:“皮肉交易,一场欢悦——还不夹紧些?”
    流韫拧起眉看着素潇:“素潇…”
    男人的阳具就那样在有力白皙的大腿间欲求不满地摆动,黏腻的水液和已经在抽插中溢出马眼的前精在那上面,更是由于被迫中止交欢拖出来长长的淫液,在大腿上勾勒出糜烂的痕迹。
    相比一身红衣已经要掉不掉的流韫,素潇只是褪下裤子露出阳具来淡红色的顶端也已经分泌的少许淡色的液体,把呈现肉红色的性器弄得亮晶晶的。而此时他压着唐蕴跨坐在自己腰腹上,性器摩擦着臀缝……
    “国师大人。”素潇下巴埋在她的乳沟之间,仰起头看她:“我在取悦你。”
    男人抱紧她的腰肢,在满目红色中霜雪般光彩照人的面容,是旁人难寻的景致。
    此刻唐蕴的注意力全在被性器摩擦的下体,一双水光滟潋的深蓝色眸子却映照着素潇的模样,看见他,又似乎没看见他…听到声音,唐蕴吸着冷气问:“加帕尔,你确定你是取悦…你在不满什么?”
    从高潮的快感里回落,女人双乳摩擦着他脸,那种酥麻麻快感又在皮肤光滑的温软中刺激着神经。
    唐蕴自行手伸到背后抓握他的性器,对准自己的腿心慢慢坐了去,已经湿滑的甬道给了素潇绝妙的体感,让他猛地向上一顶,往前又深入了一截。
    “嗯…呃呃…”短促的吐息和一下子皱起了的脸,让素潇没有好生把玩品尝她的耐心,性器直接顶弄起来,去按着她脖子让唐蕴弓下身子,让他啃咬锁骨。唐蕴眯着眼睛,感受着带着痛楚的快感从下体传来,终于仔细地看见了素潇和流韫。
    “真是…一个二个都这副样子。”唐蕴低叹一声,反手抱住素潇的脊背看着流韫道:“你们不是都从教坊里出来了?合适的时机本官…我会放!咿!…啊…会让你们回到北境,嗯…!别一下捅那么重…”
    女人被顶的胸部都向上跳了一下,轻轻拍在素潇的脸上,淫荡的不得了。
    “叁个月,我也没、没有过分的玩弄你们……都有好好的任你们…想做什么做什么…”唐蕴下体传来甜蜜的麻痹感,让她视野中的红色远去,漂亮的纯白色靠近了她,“所以现在都在、都在生气什么啊——呜!”
    他们越是能坦诚的发泄欲望,唐蕴就能吃的越饱,不至于被色欲折磨的生不如死。当然这话她不会说的,她现在只是在卖乖。
    流韫的手伸进二人交欢的地方,玩弄她的肉芽。女人下体没有耻毛,光洁的不可思议,但是对久居风月场所的二人来讲都是很正常的,好多妓子为了迎合客人的需求,把那些地方剃的干干净净,但是唐蕴似乎是天然如此?
    女性重重地坐在巨大的阳具上,眼泪都出来了。
    “国师大人今夜八抬大轿,与郎中令公然叫板,不顾世俗,热闹了半个长乐城。”流韫指尖沾染水淋淋的液体,然后放入口中,在她的注视下吮吸着自己的手指。
    他声音有些沙哑好似风过砂砾,又带着阳光的余温,不知是怒火还是什么情绪的热度:“本以为你多少对我们有些在意,未曾想原来是自作多情。”
    唐蕴一边被素潇侵犯一面看着流韫的举动,才有些恍然大悟。就听得身下素潇也道:“国师大人叁个月来,一掷万金,笑语盈盈,尊重平和,就是素潇去接待其它客人…你也丝毫不恼怒。”
    素潇阳具不断地抽送,流韫头颅挤进两人身前吸吮舔弄那乳头,双手在她腹部游走。
    “以为是体谅。”素潇掐住她的乳房,抓着软肉揉搓:“谁知是漠不关心。”
    “国师大人,你知道么。”青年可以被称作妖媚的神情,带着说不清的情绪:“对我们这些妓子而言……只要有人愿意把我们带离那个地方,那都是真正的‘恩公’无论男女,无论贫富…今夜对任何妓子而言都很重要,你明白否?”
    掷万金,公然拂了一直监视他们的郎中令的面子,又是在今夜大张旗鼓热闹半个长乐城,浑然不惧身为国师的名声如何,一直以来都是任他们玩弄,没有任何虐待凌辱,隔几天就送上礼物,说几句动人的调情话……
    唐蕴的一切都温柔的不可思议。
    给他们一种被尊重被追求的错觉,却又在今晚,这个对他们而言非常重要的日子,露出真貌。
    ——飘忽不定,眼中没有任何人。
    哦。唐蕴终于悟了。
    他们想要她重视,而她今晚一直心神不宁,一点不在意这个重要的夜晚,让他们觉得失了身价?还是失了安全感担心被抛弃?人财自由两空?
    就算是皮肉交易也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啊……难怪今晚在吸收欲望之外还感觉有其它的情愫夹在在里面。
    她在流韫退出去的时候,张开双臂搂住了素潇。
    “做吧。”她笑得温和又带着深切的欲望,只会让两个男人心无旁骛地与她媾和。
    “别怕,本官真的……对你们如获至宝。”
    妓子,以色侍人。
    就是这多余出来的感情,真的太麻烦了,之后要想办法讲清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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