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衣按照阿娜尔告知的,去一条贫民区,寻找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会帮她联系江国人。
    马车经过城门的时候,被堵在了那里。
    车夫说道:“主子,前面出事了。”
    徐锦衣挑起帘子,看到许多人围在那里。
    “车夫,发生了什么事?”最近城里气氛很奇怪,到处都是金吾卫的人马,她知道皇室的人在捉拿刺客,但当街拥堵,又是何事?
    所以她很是担心那群刺客,他们受雇于江国,是接近弟弟最快捷的渠道,如果他们被抓了,这条线索也就断了。
    “前几天,抓到个女犯人,正在裸体游行。”马车夫努力板着脸,不露出向往的神色。
    徐锦衣吃了一惊:“我要…去看看。”
    见宝画奇怪地望着她,忙解释:“毕竟差点S中我,能看着她被处刑,我也不会在夜里做噩梦了。”
    车夫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并将车子停下。
    徐锦衣只招呼了夏丝,戴上帷帽,与她下了车。
    隔着远远的,徐锦衣已经看到,阿娜尔好像一张被涂抹了各种颜色的画布,曾经纯白的底色,消失不见,污秽肮脏以及淫逸,荡漾在她眼底眉梢。
    徐锦衣用手帕捂住了嘴,以防止尖叫出声。
    帕子已经被她扭成了麻花。
    阿娜尔仿佛是她的倒影,让她看到了不堪的自我,闭上眼睛,指甲深深地扣在掌心,几乎扣出血来。
    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她的腕子:“主子,别看了。”
    是夏丝,她那狐狸一般的眼中,蕴藏着深深的痛苦及怜悯。
    徐锦衣明白,她喜欢女人,喜欢美丽漂亮纯净的女人,喜欢那些像糯米一样的女子,水晶一般的心肝,和她一样感同身受,不忍心看到阿娜尔遭遇这些。
    徐锦衣笑了:“没关系,我可以的。”
    她强硬的比着自己,努力看着阿娜尔,看着那只欲火中还在奋力挣扎的飞蛾,她要把这一时刻铭记在心,以便随时提醒,亡国之仇不可忘。
    阿娜尔被放在一辆囚车里,胳膊和腿捆在囚车的四角,脖子露在外面,全身不着寸缕。
    她面前站着有一个男人,在毫无怜惜地奸淫着她。
    将黑粗的银龙,及又圆又大的沉甸甸卵袋,不停扎刺着她娇嫩Y缝,那男人的兴趣是如何将她的湿x,撑出J蛋大小的漏洞,从那里头将鲜红的媚肉翻漏出来。
    这是当众行刑。
    魏金麟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羞辱江国巫女,引出她的同伙来报复、抢人。
    他再一网打尽。
    可任阿娜尔狂呼乱叫,淫液狂喷,被男人操得死去活来,腿边的樱花已经合不拢,她的同党还是没出来。
    金吾卫注视着周边,周边的人群,只要在他们眼里看到同情怜悯,便会带回刑部审讯。
    为此,被抓的百姓,已经数不清。
    夏丝焦急地看着徐锦衣,见她脸色慢慢转变,变得平静,这才放下心来。
    “主子,我们走吧!”
    徐锦衣没有听她的劝告,反而向前几步,挤开人群,站在了离阿娜尔更近的地方。
    阿娜尔的眼睛,已经没了焦距,茫然无措地看天看地,她眼里没有对面的男人,也没有疯狂的暴虐,只有潮汐般的绝望,以及无法保持巫女冰清玉洁的嘲讽,她连自己都嘲讽。
    徐锦衣微微打开帷帽,露出真颜,狠狠踹了身边男人一脚,那男人发出了杀J一般的叫声,回头刚想痛骂,却一眼看到天人般的仙姿,动弹不了。
    这小小的骚乱,惊动了阿娜尔。
    她被挂在这里三天,往来的人都是带着y笑和轻蔑,很少会有人尖叫。
    她迅速看了一眼,立即看到了徐锦衣。
    她正娇俏地立在那里,白衣如雪,用食指微微地轻点着穴口。
    阿娜尔知道,这动作是想让她放心,她看了看徐锦衣身边,没有跟着弟弟。
    想必凶多吉少。
    她嘴角微翘,露出了月牙般的微笑,徐锦衣明白,这是告别地笑。
    可她没有办法离开,眼珠一错不错的盯着阿娜尔,仿佛隔着千年万年。
    阿娜尔的嘴唇,翕动着,徐锦衣离她十来米距离,却明白了她在说什么,说得是去找江国人。
    然后,她的嘴角便溢出一丝鲜血。
    正在c着她的男人,感觉不对,身体越来越凉,下身的肉,从柔软鲜活变得僵死冷硬。
    他摸了摸阿娜尔的鼻下,迅速地抽出阳物,大喊一声:“她死了,她死了。”
    c一个尸体,一个还未完全咽气的尸体,这种经历,立即便令他艳痿了,也不知道下半生的心理阴影有多大。
    男人大呼小叫地跳下高台。
    徐锦衣笑得越发清冷,但愿你的灵魂能够安息,我会为你报仇的,虽然她不知应该去找谁,那就让靖国人全部陪葬吧。
    夏丝越来越看不透主子了,不知为什么,从奴隶市场回来后,主子变得更高冷,眼睛里都是寒光。
    她揣度着死去这个女人和主子的关系,却百思不得其解。
    徐锦衣放下帷帽,先前一步回了马车,夏丝急忙跟上。
    “主子,吓死我了。”书雪向来胆小,拍着胸脯大呼小叫。
    宝画折揣度着主子的心意,看她丝毫没有被惊住,不禁佩服起她的胆子真大。
    “去石头街。”徐锦衣吩咐了一句。
    那是个贫民区,多得是衣不蔽T的灾民,三个丫鬟摸不透主子,去那里做什么。
    一个时辰后,到了石头街。
    这里比不得王爷府,就连宫里最差的冷宫都不如。
    恶臭的街道上,许多男人裸着肩膀,有些孩子还穿着开裆K。
    一些成人面容青h,一看便是吃不饱饭。
    “主子,来这里做什么?”宝画终于忍不住,有些埋怨地问。
    “你们虽然是丫鬟,可生来就在锦绣堆,也带你们见识一下人间疾苦。”
    徐锦衣也觉着很恶心,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些人,第一次见识到贫困。
    路过的人看着马车,眼睛里露出狼一般的凶光。
    可她一定要来这里,一定要找到那个孩子。
    “车夫,你下去帮我打听一个叫甜瓜的男孩。”徐锦衣掏出一串钱,放到车板上。
    这个车夫不是王府里的人,是她雇佣的。
    车夫爽快地应着,麻利地跳下车子,可不一会儿便回来了,身后跟着个小女孩:“没有找到您说的甜瓜,却找到了他的姐姐甜花。”
    那个孩子长得很是机灵,但小脸脏兮兮,嫌弃地问徐锦衣:“你找我弟弟做什么?”
    徐锦衣打开帷帽,温柔地说:“姐姐有好事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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