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门被推开又关上,夏柔被阿文眼疾手快的推进房间中,之后他便离开了。
    随着房间内安静下来,夏柔站在原地打量着这里。
    顶层的套房面积不小,入眼的是一个客厅以及吧台,酒柜里面摆满了各种酒类,脚下是深色的柔软地毯,踩在上面的时候会发出轻响,柔软的真皮沙发以及小几,上面摆放着一些档。
    夏柔抬脚向里走去。
    她看到左手边的一个小型办公室,厉成就坐在那办公桌后面抽烟。
    厉成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袍,领口敞开,显出结实的胸肌,头发还湿着,水珠不断滴落,蕴了那英俊成熟的脸和衣服,嘴里叼着支烟,突然抬眼看向门口。
    这是夏柔第一次见厉成这幅样子,往日的他总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严肃、沉稳而又不可接近,今日的他却有些随性,叼着烟的样子显得痞痞的,一改往日成熟的形象。
    同时,厉成也在打量着夏柔。
    狭长的双眸一寸一寸的扫过她的皮肤,像是在打量,那双眸子中蕴含的眸中深意,是夏柔那种小姑娘完全看不懂的。
    自从上次的意外之后,厉成就没找过别的女人,养的情妇都叫阿文给了笔钱和房子打发了,因为他对其他女人都没了兴趣。
    那晚虽然是因为药物的原因而无法自控,但那紧致、狭窄而又柔软的感觉却叫厉成一直记得,那样敏感而又多汁的身体,规律的收缩和不断的高潮,都在表示着,夏柔的身体是多么的极品和敏感。
    她天生就是被男人操的女人,这与所有女人都不一样。
    厉成喉结滚动一下,说:“来了?”
    夏柔现在不依靠厉家,也不怕他,冷声冷气的说:“我来就是想和你说,以后不要在管我了!我上次就说过了!你送的东西我也不想要!以后别再送了。”
    厉成看了她一眼,小兔子又在气衝衝的咬人,只是那小牙口,咬的不疼。
    他完全不在意,而是低沉着声音继续说:“知不知道你妈有笔遗產你可以继承?”
    夏柔一愣:“什么?”
    厉成慢悠悠的向后靠在椅背上,指间夹着烟,看夏柔的样子,语气轻缓的说:“我父亲生前赠送过你母亲一个信託基金,她写的受益人就是你。这个基金,价值一千万。”
    夏柔惊讶的瞪大眼睛。
    厉成见小兔子自己跳坑里了,慢条斯理的说:“没有我的授权,你是拿不到的。现在对你来说,这笔钱很重要。”
    夏柔沉不住气,不由得向前迈了几步,站在办公桌前问:“什么意思?”
    厉成坐直身体,在夏柔略带焦急的视线下,伸长手臂摁灭烟头,丝绸质地的睡衣随着他的动作散开,彻底露出结实的腹肌和紧实的肌肉。
    夏柔没空看,又问了一句:“什么叫必须你授权才可以取出来?”
    “之前的基金我父亲是授权人,你是受益人,要他签字你就可以取。现在他去世了,授权人自然而然的就会更改为是我,懂了吗?”
    夏柔嘴唇动了动,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心里很着急,可想着自己十分鐘之前还在放狠话,又怕厉成这样的人不答应。
    厉成已然掌控一切。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有钱有权的人可以为所欲为,但那些普通人,就只能在权利和金钱的支配下,焦头烂额,向权利妥协和低头。
    厉成的长指弯曲,轻轻敲打着办公桌,在这样的场景下,夏柔越发心急。
    “你有什么条件才可以签字同意?”
    夏柔拿起放在她面前的授权书:“只要你签字,什么条件都可以提。”
    厉成勾了勾嘴角,双眸直直的看向夏柔,沉稳的脸上出现一抹邪肆的笑容:“陪我做爱。”
    夏柔:...
    她看着厉成不怀好意的笑容,对他的印象彻底崩塌,她从没想过一向沉稳的厉成,会显出这样一副坏笑和恶劣的表情。
    这让她不由得想到了厉风。
    他们叁兄弟,到底还是有相同的地方在的,就连恶劣,也是如出一辙。
    夏柔手微微颤抖,不可置信极了。
    厉成也不急,他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又在商界处于主导地位,向来都是悠间地等着别人求他,夏柔怎么可能比得过他海一样深沉的心思呢?
    那敲打办公室桌面的声音还在不急不缓的响着,夏柔的心却已经跌进深渊,反反復复的被灼烧和踩踏。
    厉成那表情,动作,仿佛就是在说:看吧,你可笑的自尊在我面前一文不值,你还是要为钱低头,给我当情妇,被我操。
    夏柔低垂着头,浑身无力。
    为什么会这么艰难?
    她捏着文件的手使劲到微微发抖,思索良久,她低着头,抖着声音说出一句:“好。”
    夏柔不傻,她知道权衡利弊,也明白如何变通,她不过就是个普通人,那笔钱是她的,不管怎样,她都要拿回来。
    自尊早就被人踩在脚下,这时候坚持也无济于事,反而会叫自己更加难过,还不如躺平接受。
    厉成得意的勾了勾嘴角,微抬下巴:“过来,给我口交。”
    语气又恢復成那个高高在上,严肃成熟的厉总,声音平静无波,双眸紧盯着夏柔。
    她穿的这身连衣裙很适合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虽然不算太火辣,但绝对是吸引人的存在,一双笔直的长腿,厉成每次看到,都能想起这双腿无力的掛在他的腰间,被他撞得前后晃动的样子。
    夏柔绕过办公桌,走到厉成身旁,低声说:“我,我不会口交。”
    厉成眯了眯眼:“我教你。”
    说完,叫夏柔跪在了他敞开的床腿之间,微微低头,夏柔的脸正对着厉成的黑色内裤,那内裤包裹着的巨大已经快要苏醒,她颤抖着小手,缓缓扒下了那内裤。
    那巨大的尺寸,叫夏柔瞬间响起了那晚被撕裂的痛苦回忆,现在近距离观看,甚至比想像中的还要粗和长,但却很乾净,还没有异味,应该是洗过了。
    夏柔闭上眼,长大嘴巴,含住了那巨大的龟头。
    “嘶...”
    厉成被她生涩的口交刺激的忍不住低哼一声,老二被柔软炙热的口腔包裹着,產生些吸力,这感觉比以往都要爽快,他不由得抬手摁住夏柔的后脑勺,逼迫她含的更深一些。
    夏柔的眼睛通红,喉间被捅的反胃不已,她却无法反抗,那龟头已经顶到嗓子深处,她的双手撑在肉棒两边,禁錮着她后脑勺的大掌,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长发被扯住,夏柔的脑袋不受控制的上下吞吐那巨大的肉棒,嘴角撕裂的疼痛感和反胃感逼出了眼泪,她难受的快要窒息。
    厉成自从上次之后,就没找女人发洩过,此时性欲正浓,加上很是爽快,手劲一时没控制住,操起夏柔的嘴来更是毫不留情。
    有了些射意后,厉成才松开夏柔,她眼睛通红,掛着些泪珠,嘴角和下巴上全是唾液和粘液,小脸显得柔弱又可怜,叫人征服欲旺盛。长发乱糟糟的,连衣裙倒还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厉成把她拽起来背对着自己,夏柔的双手撑在办公桌边缘,臀部高高翘起,裙子被掀起在腰间,内裤都没有脱,直接被拨在一旁,双腿大张,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肉穴正在被大龟头顶着蹭来蹭去。
    她已经起了生理反应,小穴分泌出湿润的液体,那龟头缓缓蹭了些润滑液,便分开细小的缝,慢慢的插了进去。
    被填满和撕裂的感觉,叫夏柔忍不住颤抖着声音说:“好,好疼。”
    她好害怕。
    厉成没有理她,扶着自己巨大的肉棒,坚定地整根没入,小腹撞在了夏柔的屁股上,发出肉体的碰撞声和水声。
    “嗯啊!”夏柔颤抖着声音,全插进来了,太深了。
    她双臂微微颤抖,一双奶子垂着,很快被人隔着衣物揉捏,小逼被狠狠地抽插着,每一下都很深,砸进小穴深处,触碰着那不易察觉的g点。
    第一次高潮很快来临。
    “嗯啊啊啊啊啊!好奇怪呜呜呜啊啊啊啊要坏了!要被操坏了...”
    夏柔的身子前后摆动,小穴紧致而又收缩的厉害,厉成挺动腰腹,喘息着说:“高潮了?嗯?这么骚?被操的感觉爽不爽?嗯?之前被你的小男友操的时候,高潮过吗?”
    夏柔不想回答厉成这个问题。
    而厉成却不肯放过她。
    他操的更狠,更深,夏柔被操的颤抖着,意识都有些模糊,小嘴胡乱的发出一些被干的很爽的呻吟声,柔媚而又娇软,回荡在整个房间中。
    厉成见她不愿意回答,伸手拽住她的肩膀,把她的上半身抬起,随后一步一步的带着她走到外面的落地窗前。
    夏柔看到窗外的繁华夜景,小逼收缩的更加厉害,还想要逃开,这可是落地窗啊!
    厉成却不如她所愿,扒掉她的连衣裙,直直的把她的上半身摁在落地窗前,胸膛与她的后背紧贴,肉棒因着这样的动作而更加深入,他喘息着,在她耳边说:“我操的爽还是你那小男友操的爽?嗯?”
    夏柔双目含泪,整个人被惧怕和羞耻笼罩,她颤抖着声音求厉成换一个地方。
    厉成却偏不如她所愿,把她摁在落地窗前再次抽插起来。
    她的乳儿被玻璃挤压变形,白皙的声音微微颤抖着迎接每一次撞击,这样的衝击让她的小穴而收缩的更加明显。
    “啊!啊!啊!”小穴每被肉棒深插一下,夏柔就尖叫着承受不住,直到那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深,高潮到来的汹涌猛烈,而那抽插却没停时,夏柔被这样激烈的快感逼疯了!
    她大声尖叫着回答:“啊!啊!嗯啊!额好深呜呜呜啊!厉总操的爽,厉总操的我好爽!比谁都要爽呜呜呜啊啊啊放过我额额额!!”
    说完,夏柔就微微泛着白眼,嘴巴大张的再次到达高潮!
    触电般的快感从小腹传至全身,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脚,只觉得那爽意叫她浑身无力。
    太爽了。
    这种高潮并不是高中的小萝卜头能给她的快乐。
    此时的夏柔不得不承认,和厉成做爱是很爽的,之前她不明白其中的乐趣,现在却体会到了,为什么那么多男男女女都喜欢做爱。
    原来高潮,是会让人这样快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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