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记里发生的事件,来自微博一个姐妹的点梗,玩法如上。
    宋溺言爱着许眠欢身上所有的隐密。
    少年弯着眉眼,兴奋到颤栗的眼尾嫣着一圈红,许眠欢咬咬唇,不情不愿揭开酸奶的包装,舀出厚厚一层酸奶。
    金属勺子是冰凉的,白色的浓稠酸奶更是冰凉的,许眠欢被冰得颤了又颤,没有忍住唇瓣的一声嘤咛,更没有忍住私处渗出的蜜液。
    宋溺言含舔过她的乳房许多次,自然比谁都清楚那处是怎样的白,这种白与酸奶那白稠的质地截然不同,因为她的胸乳是绵软的,于是酷似天边飘浮的云朵,当酸奶抹上去时,像白云被糊成了精液的颜色。
    他支着脑袋,聊胜于无地看着许眠欢慢吞吞的动作,等到许眠欢终于抹完那一杯酸奶,宋溺言从容地含住她的一只鸽乳,舌尖扫上去,吸含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
    桌面上的骰子正安静停留在第三点的一面,摊开的飞行棋第三枚格子里摆着“脱光,在乳头上抹酸奶,并让对方舔干净”的字样。
    许眠欢难耐地绞紧手指,她不是没有被宋溺言舔过奶尖,可从前那些舔舐是近乎一种情欲的玩弄,这次却大相径庭,他并没有刻意去磨她发硬的乳尖,他甚至收了齿关,转而用舌头专注地吸吮和舔食,少年湿润的舌苔不回头地卷过雪白的奶肉,仿佛单单只是为了吃掉她乳上的酸奶。
    立起的奶头只被稍稍光顾,许眠欢揪紧宋溺言漆黑的发,试图缓解乳尖那难耐的痒,可宋溺言就在这时结束对她胸乳的蹂躏,他挪开了唇。
    许眠欢茫茫然掀起眼,欲望的浪潮催使她抬起手,只是掌心距乳房仅五指之隔时,宋溺言攥住她的腕,他朝她眨眨眼,笑吟吟地说:
    “欢欢,违规是不被允许的,”许眠欢不敢违抗他,她依依不舍地收回手,宋溺言安抚似地揉揉她的发顶,温声,“接下来该我了。”
    他捏起骰子,两指一拧,骰子从指腹跌落,骨碌碌地旋转一圈又一圈,居然再一次停留在第三点的那一面。
    前进三格。
    第六格是“脱光,帮对方含住龟头或阴蒂20秒”。
    宋溺言挑挑眉,利落地扯开身上那件白衬衫,许眠欢却无心欣赏他那难得被裸露的大好风景,她大惊失色地瞪着第六格里的文字,心里直说“完了”。
    她最受不了宋溺言舔她,哪怕只有20秒,她也很有可能控制不住直接高潮。
    宋溺言则显得从容太多,他掰开她的腿,躬腰欺唇,舌尖刺入她那一直在汩汩流水的小穴,轻而易举地找到肿起的阴蒂,慢慢裹含。
    这二十秒简直是煎熬,最要命的是他仅仅是含住,并不进行舔玩的动作,许眠欢只坚持不过五秒,就难以忍受地软着嗓音求他:
    “你舔一舔……”
    宋溺言没有给她回音,也没有如她所愿地舔玩,他依旧一动不动地含着阴蒂,直到结束的闹钟铃声响起。
    宋溺言直起身,许眠欢瞥见他高挺的鼻梁缓缓爬下一行晶莹,是她的水。
    他漫不经心地用指背捻去她的潮液,歪着头示意她掷骰子,许眠欢垂下眸,将骰子捏入两指指腹。
    四点。
    第十格的要求是“用下身蹭对方的脸”。
    宋溺言扬起眉毛,意味不明地浅笑一声。
    许眠欢知道他在笑什么,她的下体现在湿漉漉的,一定会弄得他满脸都是水,宋溺言这个变态,想必很享受这种场面。
    没办法,毕竟是她自己掷出的四点,许眠欢在心底暗自叹气,两指掰开穴,朝着宋溺言脸的方向缓缓坐下。
    宋溺言闭着眼,鼻尖捕捉到女孩蜜液的腻香,她蹭得毫无章法,他的鼻梁几次陷入湿软的甫道,他的嘴唇一次次地与她的穴肉擦身而过,鲜少能被春液濡湿的眉和睫兴奋到连连痉挛。
    许眠欢没有坚持多久就全部泄出来,少年的脸庞被满当当的春水宠幸,惯来清冷的五官被污浊成沉迷的痴态,许眠欢能感受到他局促的呼吸,流水的小逼侵入滚烫鼻息,第二波快感摇晃着苏醒,许眠欢心底不妙,哆嗦着双腿连忙爬起来。
    宋溺言揉揉额角,睁眼坐起来,他没有理睬从面颊横下的那一道道湿痕,明明眼尾都被未填的欲蒸上艳色,神情却仍然冷淡。
    许眠欢忍不住在心底直骂他装,低眼时发现他已经掷完骰子,在上的一面是第四点,于是她将目光移向第十四格,是“乳交20秒”。
    宋溺言还没说话,许眠欢已然自觉地用掌心推着乳房,挤出一条奶白的沟出来,动作熟稔且淫荡,本来就已经不是第一次玩乳交的套路。
    桃花眼被笑弯,宋溺言弯腰亲亲她的眉心,右手握着坚硬的肉棒,两团奶子的边缘触碰到硕大的棍状物时,许眠欢没来由地想到这是她今天第一次接触到他的鸡巴。
    她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许眠欢后知后觉到羞愧,她难堪地咬住下唇,  宋溺言动作一顿,他垂着眼睑看着她,眼睛里没有什么情绪,可许眠欢就是浑身一寒颤,她连忙松开唇瓣,讨好地飞快看他一眼。
    宋溺言没有与她对视,可是他的肉棒重新开始一下下地操弄她的乳沟,许眠欢偷偷吁出一口气,低下颈,在他的阴茎推到最上方时,她会主动含住他的鸡巴,舔去龟头顶端冒出的前列腺液。
    捱过二十秒,掷骰子的主动方就又轮到许眠欢。
    她掷出第三点,前进三格,游戏进度来到第17格。
    这一格的玩法是“对着镜子抱草抽插30次”。
    玩到现在,她的胸上淡着隐约的红痕,高潮过一次的小逼空虚到瘙痒,私处流出的欲水太多太多,常年不见光的大腿内侧被淋得湿漉漉。
    许眠欢的心跳开始加速,无理智的狂喜一瞬间抢走脑海里的所有心神,宋溺言才刚刚将她捞入怀,小穴就开始通过一下下胡乱的蹭来传达求欢的意图。
    宋溺言闷哼一声,失控地把她按在镜子前,他的动作很粗暴,以至于许眠欢的额头磕上坚硬镜面,她小声呼痛,声音是她控制不住的又软又媚,宋溺言呼吸一滞,胡乱戴好安全套,直接操了进去。
    她的水实在是太多太多,他甚至没有掰开两瓣穴畔,鸡巴就已经成功滑入甫道,一时间四面八方的软肉迅速吸附过来,操在小穴里的肉棒被吮得青筋暴起。
    宋溺言开始抽插,他托着她的臀部,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许眠欢两眼朦胧,不经意瞥见镜子里的自己,看见被快感扭曲变形的五官,看见汗湿的鬓发与微潮的眼睫缠绵,看见迷离眼眸里孕育着的浓稠的欲,看见被顶得掀起雪浪的两对奶子,看见交融的性器,他进出得太快,许眠欢看不清那根可怖肉棒的形状,可是微微顶起的小肚认得,她穴里的每一块软肉也认得。
    这样明明白白地看自己如何被操,许眠欢觉得羞耻,可唇瓣仍在止不住地吐出那些让她不齿的淫荡字句:“好深……好喜欢……呜呜,欢欢要被操死了,好爽好爽……”
    可宋溺言倏而停下。
    他闭着眼,淡声说:“三十下到了。”
    许眠欢揉揉眼,稍稍清醒一点,腹绯宋溺言真是有病,他这一出简直折磨她,也折磨他自己,她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他那根阴茎可比他的嘴硬多了。
    她不怀好意地想,他这样坚持规则,该不会是不行吧?
    十分钟以后的许眠欢欲哭无泪地想,自己真是大错特错,不行的是她才对。
    因为宋溺言掷出的是第五点,第22格的玩法是“女上运动20次”。
    许眠欢慢吞吞地爬到宋溺言身上,他没有催促她,如画眉眼里含着清浅的笑意,宋溺言记得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就是女上,她的身份还未被他揭穿前的每一场做爱也都是女上。
    他那时简直恨透了她,恨不得用最腌臜的手段毁掉她,现在呢?
    他现在还是用见不得光的肮脏手段毁掉了她,同时也永远拥有了她。
    如果许眠欢能听见他的心声,一定会嗤笑着暗嘲他的自大,他是困住她的身体,而她的灵魂每一分每一秒分明都在祈愿自由,他永远都无法拥有她,他只能占有她。
    只有在她骑在他身上,阴道里的蚌肉包裹着大半阴茎的这一瞬间,她的灵魂才短暂地属于他。
    许眠欢夹夹甫道,含糊呜咽一声,小穴实在吞不下裸露在外的后半截肉棒,她壮着胆子飞快打量一眼宋溺言的神色。
    她清清楚楚地看见少年桃花眼底病态的痴狂。
    许眠欢顿时被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带着紧绷的私处也是一松,鸡巴猛地陷进去一小截,敏感点猝不及防地被顶到,许眠欢下意识闷哼出口。
    她稳稳心神,探指将穴口掰得更开,努力往下坐。
    可是……可是真的进不去了。
    她哀求般地看向宋溺言,宋溺言却只一言不发地长久凝视着她。
    许眠欢读懂了他眼睛里的意思。
    她抿抿唇角,手掌撑着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抬起身,将他的鸡巴稍稍抽离一点点,龟头抵达穴口时重又坐回去,整套动作很慢很慢,穴肉内壁似乎可以感受到肉棒里跳动着的每一根血管。
    十来下过后,许眠欢就已经泄了力,她气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身上,耳朵紧坠他赤裸的心跳,两团雪乳则在一下下地磨少年的肌肉,她撅着臀部,抽插的弧度越来越小,远远地望来,甚至会以为她是从他的身体里生长出的一株妖花。
    在这二十下里,许眠欢经历了两次高潮,等到结束女上的时候,宋溺言提着她的腰,将鸡巴抽出来时发现,自己的性器被她充盈的水濯得湿淋淋,他面无表情地嗤笑一声,将骰子抛进她的手心。
    许眠欢已经被玩得将近疯掉,丢骰子时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等到她发觉摇摇晃晃的骰子最终停留在第四面时,已经是五分钟以后的事情。
    前格四格,抵达第26格,这里是惩罚格,惩罚内容是“使用按摩棒至惩罚结束”。
    许眠欢意识到惩罚内容时,差点没直接哭出来,果然在宋溺言将震动着的按摩棒捅入她私处的瞬间,小逼立即抽搐着潮吹。
    宋溺言难得叹气,他皱着眉心,轻声问她:“插后面好不好?”
    许眠欢的大脑登时“轰”的一声,她惊恐地瞪大双眼,张唇想要反对,可又忽地意识到什么,连忙抿紧唇角。
    在宋溺言这里,从来就没有什么“好不好”。
    许眠欢觉得宋溺言真是个畜生,都已经到这个境地了,他居然还不忘试探她。
    宋溺言注意到许眠欢愤愤的目光,明白她已经勘破他的意图,有些头疼地揉揉额角,他这一次试探的只是她在情欲里的警惕心,事实证明,许眠欢这个人也是奇妙,她明明会被欲望吞掉所有理智,却每次都能提防到他趁她神志不清时下的套。
    许眠欢这时还在心底辱骂宋溺言这个道貌岸然的禽兽,按摩棒冷不丁地从菊穴捅入,她没有设防,当即惊叫出口。
    按摩棒振动的频率并不算高,她含惯跳蛋,这种速度本是可以轻易接纳的,可她今天的这副身子已经被玩到快坏掉,更别提宋溺言掷出的点数是三,第29格的内容是“摸对方全身所有敏感带20秒”。
    耳后,乳尖,阴蒂,还有小逼里的每一个G点。
    许眠欢绝望地想,她这一辈子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像宋溺言这样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这20秒里,几乎是他每按一个地方,她就要高潮一次,尤其当他的手指刺进她的湿穴里,少年的指尖隔着一层软肉与后穴里的按摩棒相抵已经很要人命,他居然还能精准掐住她的阴蒂和最敏感的软肉反复把玩。
    她不知道这二十秒里自己到底高潮多少次,掷骰子时许眠欢是趴着的,她的每一根骨头似乎都已经软死,许眠欢只能趴在宋溺言面前,高撅的屁股里插着一根动作的按摩棒,汗湿的长发散至肩的一边,裸出脖颈间那条做工精致的项链。
    那是他送她的生日礼物,定义着的是他枷锁的爱。
    许眠欢在宋溺言出神间掷出第三点,宋溺言眨眨眼,视线移向第32格。
    第32格的玩法是“含着凉水为对方口10秒”。
    少年漂亮的一双眉顿时紧紧蹙住,他绷直唇角,烦躁地“啧”一声。
    许眠欢倒显得坦然许多,她甚至不动声色地松出一口气,许眠欢虽然讨厌给他舔,但毕竟这一项只有十秒,并且终于不是折磨她了,宋溺言怎么能一直是这副置身事外的高傲姿态,他也是时候为欲望失仪。
    可是事态发展出乎许眠欢的预料。
    她兴致冲冲地含住一大口凉水,张唇纳下他鸡巴,十秒过去得很快,口中的肉棒只在初被含住时轻轻痉挛一下,直到她吐出都没有过动静,许眠欢难以置信地抬起眼,这才发现他紧皱着的眉眼漂浮着极微的不悦。
    宋溺言此前从不让许眠欢舔他下面。
    他认为自己的性器是腌臜的,欢欢的唇该咬着牙恨他,欢欢的唇该被迫与他亲吻,怎么能用来含只懂性交的器官。
    他怜惜地摸摸她的唇,在许眠欢不解的视线里掷出骰子。
    宋溺言投出第二点,前进两格,抵达第34格。
    这一格的要求是“自慰到高潮”。
    许眠欢忽地意识到,玩到现在他好像还没有射过一次。
    宋溺言的眉梢极浅地一挑,他什么话都没说,只一眼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女孩,许眠欢正被后穴的按摩棒折磨得神志不清,对他的目光做出反应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他慢慢抵住她的额,许眠欢在双睫相吻里嗅到清浅的松柏香,过分暧昧的距离似乎让交缠的呼吸都沸腾,她不适地搬开视线,宋溺言就在这个当头攥牢几绺她披散的长发发尾。
    许眠欢头皮一痛,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她震惊到忘记所有痛觉,她眼睁睁看着宋溺言将她的发尾缠绕上贲发的肉棒,一圈又一圈,像是想要捂死阴茎里的血管。
    许眠欢被吓得指尖都在哆嗦,她惊惶的声音都变了调:“宋溺言?”
    宋溺言就在这一声里缴械,他精关一松,铃口喷出浓稠白浊,全部污上她柔软的黑发。
    这一轮结束很久之后,许眠欢仍呆呆地滞在原地,宋溺言无波无澜地扫她一眼,平静地将骰子安进她的指间,许眠欢机械般地掷出来。
    她投出全场首个“一”,前进一格,第35格,是休息格,终于可以得到片刻的休息,只是在休息过后,后面的所有时间和次数都将翻倍。
    宋溺言起身,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许眠欢端来一杯水,许眠欢莫名地看着他。
    他的脸色简直难看到极点,宋溺言盯着她那刚刚吮过他性器的鲜艳唇瓣,语气不善:“去漱漱口。”
    许眠欢在心底预估,他们大概休息了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里,后穴里的按摩棒把她送上一次浪潮,她那时正扶着墙壁,耐心地挪着软绵绵的脚步,动作间按摩棒一次次刮蹭过娇嫩紧致的后穴内壁,高潮是在距房门五步之遥的地方来临的。
    她双腿里的骨头像是瞬间被高潮淋软,膝头重重磕上地面,私处淌出大股大股的蜜液,在干净的地板里积出一个甜腻的水涡。
    最后是宋溺言把她抱回房间的,他将她放在床上后,就径直去掷了骰子。
    第五点,第40格的内容却是“前进两格”,许眠欢于是望向第42格,眼皮霎时一跳。
    这居然是解除惩罚格!
    许眠欢的心脏激动得开始怦怦跳,她迫不及待地抬起后臀朝向宋溺言,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简直既天真又骚浪。
    宋溺言没有多说,他安分地帮她把按摩棒抽出来,许眠欢缩了缩甫道,还没好好缓几口气,腰身就被人从后面揽住,她听见少年微哑着嗓音,在她耳畔含笑说:
    “欢欢……你要怎么绑我?”
    紧接着,一卷麻绳落入她的手心。
    许眠欢大惊失色,她迟缓地看清楚第42格的玩法,居然是“被对方随意玩弄40秒”,这一轮掷骰子的人是宋溺言,所以是她玩弄宋溺言,并且由于之前踩中加时格,许眠欢需要整整玩80秒。
    宋溺言垂帘端详女孩的神色,成功注意到她紧锁着的眉心,顿时眼尾一弯,唇角浅浅掀出一?笑涡。
    她在苦恼什么呢。
    欢欢自己大概都没有意识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成为被掌控的那一方,所以当他将麻绳交入她掌心,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报复,而是惶然与无措。
    她甚至连趁此时逃跑的心思都不敢生,居然还单纯地以为自己有朝一日可以摆脱他。
    “欢欢。”他启唇温声念她的名字,意味深长地说,“你说,菟丝花会意识到自己是菟丝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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