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从汤年额头落进头发间,风扇吹出的风赶不上汗流的速度,鬓角头发一缕缕纠缠在一起。
    她的双腿向两边敞开,男人的手掌摁着她的大腿,长长的手指插进身体里不适感明显,穴肉咬得紧连他手指凸起的骨节都感受的一清二楚,明明才做过不久,手指进得极为勉强。
    她困意全无,他慢慢喂进整根手指,汤年觉得撑轻微皱眉,双腿抬起又让他按下。
    “很快就好了,乖。”潮湿的吻印在她大腿内侧,麻麻痒痒的,肉壁的温度烫化了粘稠的药膏,跟着在里面搅弄的手指涂抹在每一处褶皱。
    指腹转着仔细翻开肉褶碾压,粗糙的茧子摩擦着她娇嫩的软肉,变了味道抽插起来。
    他拔出一截,大拇指分开充血的阴唇,找到上方凸起的小肉珠捏揉,然后再整根插进去,汤年睫毛抖动,抓着身体下的被褥小腹绷紧,很快从她穴里流出黏糊糊的液体。
    她没能控制住溢出低柔的喘息,身体在他的轻插下轻颤,“爸,你别…”
    因为墙壁不隔音汤年不敢大声,她不确定爸爸听没听见。
    他的手整个覆盖在她的穴口,最长的食指完全淹没在紧致的穴肉里抽扣,渐多的液体让他速度快了些,抽抽搭搭的声音此起彼伏,潮湿的喘息扑进她穴里酥麻难耐。
    粘稠的液体从被他撑开的穴肉流进股缝晕湿了床单,汤年扭着屁股躲避,被他禁锢着,换上更为灼热粗壮的硬物替代了手指,碾过她的花瓣往里戳顶,“可以吗?宝贝。”
    “不行。”一墙之隔就是妈妈,汤年不愿意,汤国安压在她身上,沙发放平容纳他们两个绰绰有余,他握着她的腰把她往身下带。
    扶着肉茎在穴口沾湿,滑腻硕大的龟头在湿漉漉的穴口轻顶,陷进半个头再抽出,蘑菇头往上碾压她的阴蒂,她会颤抖会呻吟,想叫强忍着不敢叫,他口干舌燥吻着她急躁地索取。
    嗯…”汤年让他吻得脸颊涨红,小腹酸酸的不住冒水,屁股下潮湿了一大片。
    欲进不进的硬物撩拨她脆弱的神经,手指抽出后甬道深处瘙痒空虚,穴肉一张一合包裹着硕大的龟头,像张贪吃的小嘴咬着它往里去,变得不像她的身体了。
    虽然只进去了头部汤年却感觉里面已经被塞满了,跳动的青筋慰烫着穴肉,仿佛自带生命,沉重地撑开肉褶,腻滑的药膏变成了润滑浸润着性器。
    她的双腿被搭在他臂弯,下身毫无遮挡承接着他,他的肩和背很宽阔,覆盖在身上能完全包裹住她,汤年抱着爸爸健壮的身体心跳加速,觉得体内异常空虚,想抱他想亲他,想要他进来。
    可是妈妈在,奶奶在,她心中生怯夹着他不准,“别进去,爸爸。”
    柔嫩的穴肉骤然收紧绞得他险些把持不住,汤国安牙关紧咬闷喘,“怎么了?”
    她湿得这么厉害了,他箭在弦上只差最后一步。
    “妈妈在呢。”汤年亲亲爸爸的脸颊,他脸上胡茬硬硬的刺痛,声音软软湿湿听在他耳里撩人不自知,汤国安身体躁动不安像中了蛊,哑声哄她:“爸爸轻点,没事的。”
    汤年静默下来,他静静等她的回答,时钟声滴滴答答倍感煎熬。
    “妈妈会难过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轻轻地低喃,汤国安抚着她肉嘟嘟的脸颊,她此时该是眼眸黯淡神情失落,可怜又可爱的模样。
    他把她抱起来,托着她的屁股带她来到洗手间。
    反锁上门,汤国安把她抵在墙上,打开灯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的眼睛,眼眸暗沉倒映着惴惴不安的少女:“怎么了宝贝,能跟爸爸说吗?”
    勃发的性器在她腿心蠢蠢欲动,背后墙面是冰凉的瓷砖,汤年汗淋淋的身体贴着舒服不少,身体悬空唯一的支撑就是他。
    “爸爸。”汤年今晚格外想要被抱抱,双腿缠在他有力的腰身上,脸埋进他胸膛,声音发闷:“我们不要继续了好不好?这样是不对的。”
    今晚见到妈妈后,汤年忽然涌出无限的自责愧疚,他们不应该这样下去了,在停车场的一个多小时,化成罪恶感笼罩在她心头羞愧难言。
    她承认。
    她确实喜欢爸爸带给她的这种感觉,让她既兴奋又紧张舒服,忍不住沉沦回味,身体诚实地沉溺在他带来的快感里。
    可是,可是他们是父女啊。
    他许久不说话,汤年扒拉着看他,他眼里复杂难懂,下颌绷紧线条冷硬,一遍遍摩挲她颈间细嫩的皮肤,好半晌轻轻答了个好。
    “我…我困了。”汤年移开眼,总觉得自己很坏。
    算起来,是她在楼梯道主动要求爸爸吻她的,后面的事顺其自然发生了,现在她又拒绝他不让他再碰了。
    “爸爸送你回去。”
    他没说什么眼尾沉郁,揪得汤年心慌无措,慌张地搂着他,柔软的乳房压在他坚实的胸膛,脸红心跳结结巴巴地:“那、那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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