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风如愿以偿地从叶梓皓那里借了个缝纫机,也是比较老的款式,但性能极好,走针很准,非常符合她的需求。
    叶老不想见到宋清疏,连带着对林晚风也没什么好脸色,林晚风当他是个有点毒舌还傲娇一点都不可爱的大孩子,所以不计较,一直笑脸相对,走的时候,叶老爷不想搭理她,傲娇得死。
    叶梓皓倒是挺舍不得他们,主要是舍不得宋清疏,林晚风华丽丽地沦为了背景,但并不妨碍她欣赏两人的反差萌。
    “宋清疏,叶老是谁?”回去的路上,林晚风问出了心头盘踞很久的疑问。
    老字做后缀表尊敬,什么人能称得上某老?那肯定是在某一方面有着极为突出的贡献或者地位,那叶老又是什么大家?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宋清疏笑了声,没有明说,然后招招手,打车回去。
    下午的时候,林晚风一个人在家,研究缝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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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岩被捆了手脚,嘴里还塞着破布,求救无门,也没办法逃跑,还饿了一天一夜,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紧闭的门突然被打开,有律的脚步声钻入耳朵,他勉强打起精神撑起眼皮,看着走进来的人,某些记忆涌入脑海,惊出了一身冷汗。
    宋清疏看着面色苍白的徐岩,勾唇淡淡地笑了声,“徐叔,别来无恙。”
    徐岩就是替宋波开车的人,之所以会对车动手脚,还拿他去威胁林晚风,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阻止林晚风准点赶到股东大会,虽然最后以失败告终,宋清疏却并不想就这样放过伤害林晚风的人。
    宋清疏蹲下来,扯下了徐岩嘴里塞着的破布团,看到他眼中的恐惧和懊悔,宋清疏神色不变,依旧冷淡。
    “少爷,对你们出手是我的错,我对不起老爷,要杀要剐都随你。”徐岩是真的非常后悔做下了这等不可挽回的错事,但错就是错了,不是道歉就能回到从前,即便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那也只是当做,而非事实。
    所以,徐岩并不求饶,那是没有用的。
    “徐叔,你在我爸身边多少年了?”宋清疏席地而坐,幽幽的声音像是在叹气,又像是在缅怀些什么。
    徐岩讷讷道:“十年。”
    “十年呐,真是好久了。”宋清疏眼底浮起些怀念之色。
    是呀,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徐岩不过三十多岁,最是精力旺盛的年华都给了宋波,却不得善终。
    “徐叔,你是我爸最信任的人,万万没想到,背地里捅刀子的人竟然是你,我的命,差点就交待在你手里了。”宋清疏忽然看向他,眼神说不出的冰冷。
    徐岩心口酸涩难耐,语带哽咽,“我最不起的就是老爷了。”
    “你对不起的真的只有这件事么?”宋清疏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徐岩怔了一秒,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挣扎,然后坚定不移地点了头。
    宋清疏眼中蓄起的失望越发厚重,眸色也越发幽深,像是在压抑些什么,声音却上扬了,无端端染上几分危险的味道:“是么?看来徐叔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呐。”
    徐岩闻言,立即戒备地盯住了宋清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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