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笑着在她刚刚被david抓过的小手手上亲了亲:“elsa真棒!挑得花花真好看。”
    elsa就高兴地不得了,都顾不上那朵被david抢走的花。羞得将小脸埋进母亲的脖子里。
    sam看了看白芷,又看了看埋头偷觑david的小女孩,顺手摘了一朵一样的香槟玫瑰。
    “来来来,爹地来给妈咪戴。”
    elsa被声音吸引,又去看sam和她手里的花。她摇了摇头,伸手冲着david那边抓了抓。
    “啊啊啊!”
    david眯了眯眼,将那朵玫瑰别在了白芷的耳边。elsa高兴极了,眼泪还含在眼睛里,嘴角又勾起甜蜜的笑,拍着手笑哈哈。
    sam哼了一声,也走上前,将自己摘得那朵别到白芷的另一边耳朵上。
    elsa皱着小小的眉毛,看着那朵新别上的花,又抬头去看sam的脸。
    sam冲她呲了呲牙,吓得她小小的身子抖了一下,再次趴回了妈妈的脖子里。
    小猫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抱着白芷的腿,勾着她的裤子往上爬。sam低头,伸出了脚,轻轻地勾起小猫咪柔软的身子将它挪开。
    地上一片狼藉,夕阳透过玻璃,将花房染得流光溢彩。猫咪和白芷哄孩子的声音此起彼伏。
    男人们喝着酒,又去看那个两耳带花,有些不伦不类的女人,同时哼了起来。似乎都觉得另一朵花有些多余。
    到底谁也没有再说花的事,女人抱着小女孩坐在花丛中柔软的沙发上,身上的白裙子和小女孩身上的一模一样。
    她眉眼温柔,轻轻抚摸着女儿小小的背。夕阳从她的背后洒进来,在她的身上洒下一片金色的光芒。
    就像阿波罗借了丘比特的箭矢,给她射了好几箭。
    谁的心在金色的光晕下沉沦。
    小姑娘打了个哈欠,捏着母亲的衣领渐渐合上那双长长的睫毛。
    两兄弟随意的坐着,时不时喝一口酒。
    “那群人又闹着要禁枪。”sam突然提起了一个话题。
    白芷惊讶地看向他,这次他没用那种听不懂的语言,她听得一清二楚。
    米国这边确实时常发生枪击案,这次最严重的是有个白人男子持枪冲进了一所小学,导致40多人受伤,20多人死亡。
    “sam,为什么米国不禁枪呢?”白芷皱起眉,觉得简直无法理解这件事情。
    sam挑了挑眉,笑得邪气。为什么不禁枪?这是个复杂的哲学问题。
    他转动着杯子想了想,最后说:“小甜心,拥有枪支是基本人权。”
    白芷眨了眨眼,不可思议地看着sam,觉得自己听了个笑话。
    人权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可是普通老百姓最需要的难道不是安定的生活吗?”
    双胞胎看了她一眼,有志一同忽略了这个话题,又开始用那种别人听不懂的语言聊起了天。
    白芷翻了翻白眼,懒得理他们。
    习惯了,他们向来傲慢,自大,又骄矜。
    几乎从不和她聊关于政治或者经济的任何问题。偶尔“屈尊降贵”和她“探讨”,地点也仅限于床上,或者任何可以当成床的地方。
    没有任何精神交流的可能,她理解不了他们的脑电波,他们也理解不了她的脑电波。
    明明那么聪明的两个人……
    怎么可能理解不了?肯定是装不知道!肯定是怕她学会了就抢了他们的饭碗!
    王八蛋!
    男人们聊得兴起,sam还站起来张开双手开始唱咏:“inthegroup,theindividualisnolongertheoriginalself,buthasbeapuppetwhoisnolongerdominatedbyhisownwillandnolongerhasindependentinthegroup,theindividualisnolongertheoriginalself,buthasbeapuppetwhoisnolongerdominatedbyhisownwillandnolongerhasindependentthoughts.thoughts!”
    怎么又说起了这个?什么个体群体,什么独立意志?没头没尾的。
    elsa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她把孩子的身体放平,横抱在腿上,又指挥轮椅上的男人,给她拿毯子。
    david控制着轮椅靠近,把自己的毯子递给了她。
    白芷刚把闺女的小肚子盖好,门口就出现两声规律的敲门声。她抬头,看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穿着黑色小西装的儿子们。
    儿子回来了,老母亲自然开心得很。
    “下课了?快来,这里有点心。”
    两个小男孩走进去,先恭敬地向父母问好,又像模像样一人给了母亲一个贴面礼。
    他们对点心没有兴趣,围在母亲身边看熟睡的妹妹。
    asa皱起了眉头:“妈咪,elsa为什么今天这个点睡觉?”
    妹妹往常这个点精神得很,总会准时出现在门口迎接他们,她向来最爱他和lvan。
    lvan摸了摸妹妹光秃秃的小脚丫,小脚丫有些肉肉地,微微发凉。他扯过毯子把妹妹的小脚丫盖上,抬头去看母亲的脸。
    “elsa今天和green玩累了。”白芷伸手想去摸大儿子的头,被躲开了。
    二儿子眼尖地看着她掉转方向的手,也迅速后退了好几步。
    白芷失落地叹了口气,殷红的嘴巴不自觉地嘟起来:“大宝二宝,自从你们上学就不喜欢妈咪了吗?”
    儿子们越来越不亲她了,也不知道罗斯家的教育到底有什么问题。明明小时候那么乖的孩子,之前还没去上课的时候,都粘人得很。
    asa盯着蜷在母亲脚边睡得正香的波斯猫,小小的眉头开始皱起。
    lvan顺着哥哥的视线看过去,蹲下身子一把将那只小团子薅起来。小猫咪受了惊吓,喵呜一声醒过来,四肢在空气里胡乱地划着。
    “妈咪,医生说我和lvan对猫的蛋白质过敏。”asa盯着弟弟手里的小团子开了口,稚嫩的嗓子有些不符合年龄的冷淡。
    白芷莫名其妙:“不会呀,我和医生确认过了,家里没有人对动物的蛋白质过敏,可以养。”
    两小只看看母亲,又回头去看父亲。
    lvan笑吟吟的脸突然变得严肃:“可是妈咪,我们上课的时候看了家族财务报表,家里开销过大,再也养不起任何一只多余的宠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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