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内裤被人拿了出来,某种金属被随意扔在了茶几上,发出哐当的清脆声。他低头,舔她唇上的汁液,舌头又钻进了她的嘴里,把那汁液抹了她一嘴。
    氧气严重不够,刚刚是屏住呼吸,不敢喘气,现在是被男人堵住了嘴。缺氧和水分流失让她头昏脑涨。
    在她以为David就打算这么亲死她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唇。
    双唇牵起之间了银丝,那银丝慢慢变长,再变长,最后断裂。白芷努力喘息,男人的身体又离开了她的身体。
    “David,你别生气……我爱你呀。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人,我最爱你。”急促的呼吸伴随着话语,她急于表明自己的忠心。
    多年相处,她已经太明白说什么样的话他会高兴了。
    果然,男人的身形顿住,他又转了身。红绿的眼睛微微眯起,紧盯着她的脸,她的眼。
    “David,我明白的,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你宠我,爱我,为了我……唔唔唔……”未尽的话语又被破碎的蕾丝内裤堵在了嘴中。
    David收回了自己的手,又自顾自倒了一杯酒。酒液冰凉,滑过他的喉,他的心仍那么痛。
    她说爱他。
    实际上也并不是第一次说,这几年她常说,也不仅仅说爱他。
    在夜里受不住他和Sam需索的时候,在希望他和Sam陪叁条绳子做幼稚的游戏的时候,在想要探出脑袋获得稍许自由的时候。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都知道。
    也乐于配合她努力讨好的模样,满足她“小小”的心愿。
    毕竟那张小嘴里,吐出的爱语那么好听,让他热血沸腾,就如今日。
    他低眸看了一眼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阴茎紫黑粗硕,青筋鼓起,马眼喷张。
    它很兴奋,自发的拍打在他肌肉结实的小腹上,有力又强壮,迫不及待想要捣入谁的身体。
    那身体那么软,那么嫩,又多汁。
    这次又是想求什么?求他揭过这一页不提,还是求他放过那个奸夫?
    奸夫!
    是了,小宠物不肯承认对方是拐骗犯,不想让他惩罚拐骗犯,还为了他来讨好自己。
    是奸夫没错了。
    这个念头如同小行星撞击地球,带来了毁灭的后果。他呼吸急促,心口疼痛。他又生气地回头看沙发上躺着的女人。
    她身体上泛着粉,小穴里还流着水,是刚刚被他玩弄过的原因。他又抬起了酒杯,喝了一口。
    酒液那么冰凉,让他身体发寒,双腿都被这寒冷冻透了。
    他看着女人粉嫩的皮肤,把杯里剩下的酒液倒在了她的胸口。红宝石一样的液体浇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殷红的乳珠似是受不住酒精的刺激,娇弱地颤抖了起来。他随手把杯子扔在地上。
    长长的羊毛地毯接住了脆弱的水晶杯,没有发出破碎的声音。他低头去舔舐女人胸上的酒液,舌尖勾起她一声惊喘。
    浑圆的乳球,诱人的沟壑,还有殷红的乳珠。酒液经过体温的烘烤,变得温热。又混合了她的体香,那么暖,那么甜。
    好喝,真好喝。
    他眼睛一亮,又看向醒酒器里的酒液。
    “唔唔……”白芷被David的动作惊呆了。
    双胞胎在性爱一途上,向来推陈出新,花样繁多。过去为了满足他们,她也多多少少半推半就地配合过。
    但大抵也不过就是一些捆绑,道具,双龙什么什么的。她害羞保守,他们总还是多少顾及她的耻度的,还是第一次这么弄。
    冰凉的酒液又泼上了她的胸口,男人的唇舌再次覆上。
    舔舐、啃咬、吮吸。
    这色情的一幕刺激了她的感官,敏感的身体集聚欲望。身下那处痒的发奇,她忍不住哼哼几声。
    他却似乎还不过瘾,大掌托住了她的双乳,在胸口堆出一个凹槽,酒液倒进了那个凹槽里,又从乳房下方流出一条小溪,流到了她的小腹上。
    他唇舌含着凹槽处的皮肤,嗦了几口,又往下游移舔舐,到了小腹处。红色的小溪终于舔舐干净,他的目光定在了湿淋淋的花户上。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花户,带起一阵战栗。花径里瘙痒难耐,小穴口抽搐异常。她哼哼唧唧地喘气,又吱吱呀呀试图说话。
    男人一把托住她的腰肢,将她折迭了起来,花户就这么朝了天。他看着那粉嫩流水的花户,手指剥开了大阴唇,又剥开了小阴唇。
    湿淋淋的花穴口含了一包水,正在他的目光下不住的抖动。
    白芷脑海中一花,看到他盯着自己下身诡异的样子,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吓得瞬间浑身一抽。
    花穴口的水被她这么一挤,如同泉水一般溢了出来。
    David瞳孔收缩,喉结滚动,终于低下了头,含住了那溢水的花户。
    双腿无力的夹在男人的肩膀上,腰臀处又被男人的手把住,身体软弱无力,挣脱不了。小穴瘙痒难耐,汁液淋漓,男人啧啧有声吃了起来。
    他贪婪地吃干净花穴口的汁液,又伸舌,弹弄那刚刚被手术刀玩弄得肿胀的蜜豆,勾出更多的汁液。
    空气里香气漫延,花穴内酥麻瘙痒。白芷眼前一阵空白,欲望渐渐占领了她所有的神志,她一时间已经想不到自己身在何处,只希望男人赶紧给她个痛快。
    男人终于插入了,不够坚硬。只是柔软的舌,那舌聚成一束,挤进了蠕动的穴口。花穴口的软肉,欢天喜地地箍紧了这节舌。
    可它却毫不珍惜,只是胡乱的搅了几下,又退出去了。
    白芷哭了,欲望已经上了头。她的身体淫乱又软弱,早已被调教得如同荡妇。性欲漫延得不到纾解,她在这漫延的性欲中红了眼,无助地摇着头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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