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把张玫玫憋坏了,就想咬他脖子。
    牙齿还没磕上去呢,就叫他狠狠一个顶弄,身子似坐在浪尖上一样,让她恼得牙根都痒。
    还是陈大了解她个小眼神,真个儿不动,就将那么个大物事抵在她体内,脑袋凑到她胸前,薄唇一张就叼住她红肿的乳尖儿吸吮,含糊不清地说道,“乖姑娘,伯伯疼你不?”
    “疼!”她“恨恨”地应上一声,就有种觑着机会的痛快感,一张嘴儿,牙齿就咬上他的肩头,还狠狠地咬了两口,“疼你个鬼!”
    肉太紧实,咬得她牙齿都疼,“恨恨”地啐上一口,真叫她气恼得不行。偏她一咬的,乳尖就被吸得胀乎乎的难受,她咬得越重,他吸吮得就更用力,简直叫她在怀疑他是不是想在她身上寻出奶水来,只得松开了嘴,到觉得牙齿都咬得脱了力。
    这一不动的,就杵在她体内,也叫她难受,塞得太满,胀得她难受——还是再恨恨地咬他一口,牙齿的脱力叫她还是歇了这个念头,还是心疼自个儿的,“大骗子,大骗子……”她咬着咬着就哭了,真个是害怕、愧疚、心虚都有的,到底比着起来太年轻,还是会害怕叫二叔晓得她身上还有这样的事儿。
    “我还要同二叔办婚宴的呢,你……”她哭得好大声,泪儿跟断线的珍珠似的往下落,也不说自个儿往脸上抹一抹的,就兀自掉眼泪,也不管脸上好不好看的,完全顾不上,“你叫我怎么同二叔说……我怎么有脸同二叔说……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
    真是个控诉了,血泪的控诉,偏她人还被抵他身前,他灼烫的性器还杵在她体内,他还嘬弄着她的乳尖,真个是淫糜的画面,偏只有她一个人控诉,哭得双肩儿颤颤的,连带着娇乳儿也跟着颤颤的,惹得他眼热情热,“也就实话儿一说就是了呀,你同他说,我给你看毛病呢,看看被他弄肿的私处怎么样呢,就这么着把大实话一说,他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人说着就又耸弄起来,比先前的激烈要轻省些,往前里边深深地插入,只抵着最里头用巨硕的龟头妍磨着她的软肉,磨得她身儿颤颤,又死死地抵着她的小屁股,仿佛要将卵蛋儿都往她里头塞——妍磨得缩得身子喊“难受”就退出来,只余个硕大的龟头在红艳肿胀的穴口,还要同她说话,“这么简单的话,玫玫还不会说吗?”
    “呜呜——”
    他说着又往里一耸,弄得张玫玫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简直叫她羞都羞死了,自个儿叫人给白睡了,还是哄着上了当的——可她有脸说出去?难道还是叁四岁的孩子嘛,还能信了他的鬼话?她自个儿是有责任的,但她向来爱推脱责任,总不想担责任的,便就哭哭啼啼起来,仿佛她一哭,就好似不是她的罪过了。
    陈大吃着她的奶儿,吃得欢快,年轻姑娘家的奶儿就是有劲儿,当然,也不是每个姑娘家的奶儿他都愿意嘬,也就她这对俏生生的娇乳儿,叫他爱不释嘴,将两上乳尖儿都咬得红艳艳的,也咬得嫩白的奶儿上都留下浅浅的印儿,“跟嫩笋似的,要真有了奶儿,可得叫伯伯尝一尝的。”
    这都是什么老色胚的话,叫她都没法听了,两手儿就捂住自个儿耳朵。
    偏他不罢休,将人扳过身来,薄唇也吐出嘬弄许久的乳尖儿,将坚硬的胸膛对上她柔软的嫩乳,下边儿抽出挺入,上边还用挤压着她的嫩乳,真个做到了面面俱到。
    却叫她受不住,总感觉身子要被撑坏了,胀胀的,酥酥的,身体的敏感超过了她的羞耻度,捂着耳朵也捂不住肌肤间“啪啪”的拍打声,还能听得见他进出时的“噗叽”声,交合处越来越是泥泞,粘乎乎的湿液往下滴落,将屁股底下的床单弄得湿漉漉,湿得她难受。
    她难受极了,最来是个娇气的,哪里受得他这般弄她,“伯伯,不要了,不要了……”
    声儿娇弱,又轻轻儿的,似微风刮过一样,刮过他的心田,叫他怎么也控制不住地抬起她小屁股,将人压倒在床里,抬起她的双腿挂在腰间,抵着她的耻骨,用力地捣弄起来,窄臀“啪啪”地拍打着她娇嫩的肌肤,叫她又疼又酸又麻的,哆嗦着身子到高潮。
    陈大被她的蜜水兜头一浇,使命抵着她深处狂捣了近百下,才交待在她体内,却不肯出来,只堵在里面,享受着她高潮后的颤抖——
    却叫她哭声瞬间又大了起来,哭着拍他的肩头,“不许在里面,不许在里面……”
    两手儿娇无力的,半点都没叫他疼,反而跟给他挠痒痒似的,叫他还往她脸上亲,狂亲着她挂着泪珠儿的狼狈脸蛋儿,“有什么要紧的,要是有了就生下来。”
    她闻言哭得更凶了,抽着纤弱的双肩,“二叔可不叫我生的,二叔叫我念书的,你个大骗子。”
    指控他呢,到把陈大惹得笑了,大手抹她的泪珠儿,瞧一双美目红通通的,真跟个兔子似的,还把厚脸给凑上去,还是亲她,“伯伯早八百年前做了结扎,没事儿的,刚才就吓你。”
    她还有些狐疑的打量了他,见他脸上还残留着她挠过的印儿,到有几分心虚,可又觉得自个儿该挠他,泪儿就一直流个不停的,觉得自个儿对不住二叔——当然不是她的错,是他的错,是他陈大的错,论理儿都不该算到她身上的。
    见他点点头,她好似还松了口气,泪儿也跟着慢慢地止住了,“我、我要回学校去的。”她还打了个嗝,可怜儿的白着个脸的,不敢留在这里了,话还没说完,就打了好几个嗝了。
    陈大替她拍拍后背,还叫她张嘴儿大口,“嘴儿张着,待会就好了。”
    她傻傻地张着嘴儿,还真的是没一会儿就不打嗝了,眼里露出欣喜之色来,就对上他暗沉的眼眸,不这笑就挂在脸蛋上了,她有些扭捏,扯着自个儿都挂在颈间的裙子,试图扯下来——
    胸前一对奶儿还娇挺着,裙子一拉就碰着肿胀的乳尖儿,顿时秀眉就拧在一起了,似乎又想哭——还是陈大帮的她,将她个内衣都捡起来,替她穿上去,又去衣柜里翻了翻才寻着了内裤,要递给她。
    她低着头接过来,双腿颤颤地要下床,腿儿一迈就觉得像是洪水倾泻了一样,有什么东西自腿心处涌了出来,沿着她的腿儿往下流,湿腻腻的,还含着一股子石楠花的味儿。
    她微白着的脸,瞬间就不争气地红了,夹着腿儿,咬着嫣红的唇瓣儿,就是不肯再走一步了——便含了恼意地瞪着他,跟个孩子似的,生着闷气呢。
    陈大见她不动,还当她走不动呢,到真是一副儿娇无力的模样儿,下腹间那东西还未全疲软下去,瞧着架式还挺吓人——到还晓得她才起个头呢,不好真把人弄怕了,还体贴上一回,将人给抱起来往浴室走,试了试水温,还给她放了温水,“伯伯帮你洗?”
    真个体贴的人呀?
    偏她是给吓破胆的,哪里还能叫他洗,赶紧摇头如拨浪鼓,将自个儿沉在水里,还没待她享受一下温水,就叫手机铃声给震着了。她手机还放在包里呢,包就在房间里,免不了要高声说上一句,“伯、伯伯,帮我拿下手机?”
    还晓得使唤人。
    陈大还真给她拿手机,一看显示的是二叔,唇角的笑意便深了几分,朝着浴室里的人说道,“你二叔呢,是哪个二叔呀?”
    明明是晓得的,偏又这样弄她——她颇有几分恼意,含着媚意的美眸里染了几分娇嗔,“我就一个二叔,就一个二叔。”
    语气儿还是恨恨的,是冲着陈大呢。
    陈大跟个没事人一样儿的,还真的将手机给了她,人就坐在浴缸边缘,大赤赤地坐着,露着他那个半软着的命根子,浓密的黑色毛发也掩不住,反正瞧着油光滑亮的,分明都是湿透了的。
    怎么个湿透的,她一时就心虚的缩回了视线,手上拿着手机按了通话键,“二……”“叔”还未出口,就听到二叔的声音了,“是睡着了吗,把你吵醒了?”
    他温和的声音还在耳边,叫她没由来地又落了泪,还不望朝陈大瞪去一眼,“没、没有,刚才在卫生间,二叔……”
    她声儿还有些哑,本来还好着的呢,一听见二叔的声音,人就不对劲了,恨不得一门心思儿向着二叔呢。
    却叫陈大的眼睛里浮起一丝冷意儿,到并未插话,大手往手里拨着水,全往她身上去。
    她不由得躲了躲,又含嗔带怒地瞪他一眼,“我同二叔说话呢。”这话也没说,做的是口型。
    陈大权当没看见,反正他也不会哑语。
    张玫玫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耳里传来二叔的声音,“还怕吵醒你呢,没睡到是好,陪我说会儿话?”他的声音有些慢,听上去似乎还有些疲倦,叫她听了格外的心疼,即使二叔不在她跟前,她还是使劲地点点头,“二叔,你说呢,我听着呢……”
    “啊!”蓦地一声儿尖叫,她差点把手机给扔出去了。
    还是陈大一手替她拿稳了手机,一手落在她胸前一方娇乳上,面上含笑地看着她。
    “玫玫,玫玫你怎么了?”
    那边儿陈二着急了。
    张玫玫被高诚抓奸后,就又即将面临被二叔隔着电话抓奸,面上涨得通红,脑子一片空白,傻傻地看着陈大。
    还是陈大替她解了围,把脚往地上狠狠一踩——
    也得亏她立时就懂了,赶紧对着电话解释,“二叔,我没事呢,是蟑螂,是蟑螂突然飞出来吓了我一跳。”她说话的时候,他的大手掌心还摩挲着她的乳尖儿,摩得她胀胀的难受。
    PS:这几天都将酱酱酿酿的,会不会有点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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