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沐浴在它劳累的圣洁中,车库内的光线一片灰暗。
    只有上方俯瞰台,有一隅门口的光投进来。肩膀宽厚的男人迭腿,坐在那里的软沙发上,垂首于一本关于女权主义理论的书中,册页里夹着也横格纸,字迹不算好看。光线描出了他侧脸凛冽的眉骨和眼窝线条,高低有致的下颌线。
    下方的车库,一直间歇不断地传来像是动物的哀嚎,已经十分微弱,伴随着什么被撕扯开,一点点拉起来的声音。可悲的生命,又在急剧疯狂地吼叫,咬断了的牙齿作骨,卡在喉咙中。
    酷刑后的死尸的痛感神经在心脏停止跳动前早已被毁烂,许久许久,软沙发旁的纯银雕花闹钟得铃铃响起来。
    闹钟被按下后,那边敲打、撕扯的声音顿了一下。最后,重重地一击,什么骨头碎掉的声音。
    就很乖了,这次知道在意时间。
    他扫眼还在看这章最后的陈述,自己在脑内整理出概括。须臾,他把书放回扶手。
    但没有等到她的出现。
    他歪头去看车库下面,在一辆老旧、布满污渍的二手车背后,只有一些血迹蔓延过来,看不见其他的东西。
    要走到二手车的后引擎盖,那些遮掩的东西才慢慢出现。被钝器砸断的脚踝,和腿部完全不契合地衔接,一只大腿从腿根被完全锯断开来,滚到了车底,收敛了的、变了手法给他开膛破肚,晦暗光线和血液混杂间,看不清肝肾脏的位置,只有一截长长的东西被扯出来了。那是为死者制作的,环绕脖颈一圈的粉色肠子围巾。这些看得从破碎的肢体中看出,这是个健壮的成年男性。
    手筋被悉数挑断,这好像是这次的创新。死者睁大双眼。
    嘴内的粗布毛巾被扯出来,盖住了死者的脸。
    他走过来,蹲下身,看见这个体格娇小的少女套着雨衣,但恶臭又肮脏的血液还是飞溅到了脸边,和深黑色的头发粘在了一起。
    略微长的额发遮住了一些,那双还在晦暝晦暗地闪烁着余韵的兴奋,瞳孔对不上焦距。笑得病态又亢奋,嘴角还有一条喷溅出的殷红色血液,浑身持续地激动的颤抖。
    手上的凶器被丢开,因为对面男人的验望。她艰难地扭过头,像厚重的麻绳拉扯自己的脖子,很难克制自己。
    他帮她扫视了一眼,凶器划过的痕迹,还好,处理起来很容易。
    男人有意让开尸体,从旁边打开车窗的自己的车内,翻找到一件薄外套。
    她抱住自己,往后退,升腾的血液降下来后,表情变得迟滞又空白,因为全身每一个感官的爽意超过了自己能负载的程度。
    手指隔着薄外套,帮她擦去脸颊上的血液,又把她的小巴抬起来。
    少女吸了吸空气,全是尸体溺满的浓重血味。张了张嘴,要说什么,又只是动了动舌头根部,没有发声。
    他换上了手套半蹲着,把她的透明雨衣的领子拉下来,揉了揉她头顶软软的头发,尝试着柔声安慰。
    那些意识才被唤醒过来,她眼底那些疯挑去地上那位的手筋时无法控制的狂笑,才彻底褪回去,他看见她眼底的一只鸟儿落了水,颇为无助。
    “这次开心吗?”他的声音介于青年时的沙哑,和成熟时的低沉。一颗遒劲的松树,松针一年年堆积在地上才有的醇厚。
    他要从她的口中得出感想,要她发现自己现在居然会开始会痛苦。
    有一种莫大的不安,如同那双对尸体血液嗤之以鼻的手套,隔膜在那里。她看见所有人为她佩戴上一轮轮花圈,然后把她带往地狱硫磺色的冥河,叁头犬在凶恶地狂吠。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再拉回她的注意力,“哥哥问你话。”
    没想到下一秒,少女忽然倾身,往他怀里倒去。
    他们坐在地上,在那具五脏肺腑被扯出、头骨被砸碎的尸体旁边,她没有力气又急切地去解开他的皮带,死亡的空气诡异地响起金属扣撞击的声音。
    江猷沉的手臂环着她的腰际,有些不理解她是如何在这种情况下,有心思准备给自己口交,马上钳制去对方的动作。
    他再扫了一眼那死相可怖的尸体,如果自己信教,可能会先为对方祈祷一下。
    移开眼后,他另一只手把她盖在自己下身的手拉开,安抚一下她的情绪,好像他们一起坐在荒诞的废墟上过着世界末日。
    江猷沉在给她洗澡的时候,她似乎特别激动,又夹杂着一种痛苦。
    白嫩的裸体拼命踮起脚,她要扒开他的裤子,用柔软的身体去蹭。
    还在喷出水的花洒被丢到地上,滑过方块瓷砖地面。最后,他开始跨进了浴池。
    江猷沉轻而易举地就能抱起她,大腿还没自己胳膊粗的,他残废的小月季。
    水雾里,泛红挺立的阴茎在她的肉穴口摩擦着,他沉默了片刻,垂首时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问,“什么时候湿的?”
    是杀人的时候吗,对着那堆不像人形的内脏和血液?
    那他会······嫉妒得撕烂她吧?
    不断地像外溢出来,在兴奋地张合着。窄小的口自己淫贱地再张开一点,要尝试着含住硕大的肉冠,淌着津液。
    “哥哥揉铃铛的头·······的时候。”她搂住江猷沉的脖子,浑身颤抖着环住他肌肉紧实的后背,手臂有些无力。
    那真是太乖了,他暗叹了一声。低头去吻住妹妹的嘴唇,给她最喜欢的奖励,舌头一点点描绘着她舌头的形状,舌尖像交合运动一下进去。
    怀里的少女似乎又湿了好多,不断蔓延的爱液顺着水滴的腿根积累,砸在浴缸的水面。
    饥饿的爱从不会在天国觅食,于是近亲并不该赤裸相见的生殖器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肉棒顶端昂扬着,一层层紧贴肉壁,摩擦着她穴道里的每一节肉,抽回一点就残忍地全数闯入、奸进少女稚嫩温软的领域,剥削她的存在。
    “唔——呜呜呜啊,哈······哥哥。”江鸾一个小时内两次体验了违背道德和律令条规的带来的极端刺激,她有点灭顶的快感,并且自己刚才舔到了他布满毒液的牙齿。
    粗大的肉棒整整地带出,碾压过透明的泡沫和黏液,这个稚嫩的部位包裹住、套练着男人的性器来上下吞吐,内部是深红色的粘膜。
    被插入时的力度唤醒了她清醒的意识,她对上哥哥的面庞,他曾经自己幼年抱着她,轻声哼着歌曲哄自己睡着,也曾在自己生病卧床是,给她做了一碗温热的糖水橘子,他还耐心地教导她应该怎样对人。
    她忽然很害怕地往他身上靠,不看去他俊朗又端正的面孔,“哥哥,我们是在乱伦吗。”恍惚间觉得这比杀戮她的快意还绵长激烈。
    “是,”他无置可否地为他们承认,他低醇明朗的嗓音,问,“——那你为什么要去做呢?”江猷沉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微凉的指腹抚摸过她细腻白嫩的腰肢。
    她挣扎地摇摇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她忽然软却尖地尖叫,阴茎极具侵略性地干进去了。
    “让你看的书,看完了吗?”他明知还问,一边边冲撞、抽插,问:“告诉我。”
    江鸾被抱着,头紧紧靠着墙壁,听到了真正让她痛苦的原因。男人的腰肢好像有无穷的力量,撞击着自己的胯骨,精囊拍打在她的腿边。
    他的那双眼睛在独自度过的无数个寒冬,变得越来越冷峻,拷问的意思,“那你为什么要哥哥肏?”
    江鸾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享受着至高无上的、脱离正常世界的欢愉,她深黑的鬓发下渗出了一滴滴热汗,眼睛介于服下毒品的朦胧和清明里,嘴唇微微张开,娇声喘着气,“因为······因为爱哥哥。”
    江鸾觉得自己全世界最幸福最安全的妹妹。她在被迫承欢间去吻他的脖子,去吻他的喉结,差点在他一个大力的挺身时,眼睛撞到他的下颌骨。
    男人低低地笑起来,因为听到她委屈巴巴地痛叫,于是垂下头,去看小东西有没有被伤到。结果江鸾下意识去吻他,她太贪心了,又要哥哥搅开她的身体,又要去吸走他嘴里的唾液,于是不甚撞到了自己的门牙。江鸾吃痛地皱眉,眼眶红了起来。
    她不太清楚哥哥对插入自己有什么执着,她感知爱的方式过于迟钝,毕竟先天就断掉了。好像被这样对待,看到哥哥肏自己时情难自禁地喘息,才是爱他的。她抱住他的脖颈,尽力探到他的耳边,要是这时候哥哥也能舔舔她的耳朵,把舌尖插进去就好了。
    江猷沉把她抱离自己远一些,有些粘白的液体滑出来,粘在自己的性器上。他想让明黄的光线照过来,更深入进去,看看能不能把她浅浅的腹部凸起那部分再顶一些,彻底戳破。
    江鸾眯着眼在享受,但是隔开些距离就蹭不到哥哥温暖的胸膛里了。被握住上下像个器具套弄时,她委屈地皱眉,垂着耳朵,“哥哥?”
    还是很窄。
    他顺着她被水顺湿的头发去摸,手掌的虎口又不知不觉间地测量她日益长个子后的脖颈——还是很窄。江猷沉将手掌滑下去。
    搂住她背后早就泛冷的水珠,她尸体的温度是这样吗,好像真的很不错。
    恶习越过池塘中潮湿的灯笼草,在那里的迷雾笼罩中,从未被发现的生物举起了祂阴暗的爪子。
    “哥哥?”
    下一秒,他刻意放慢速度,浅而缓慢地,深入后快速又小幅度地抽插,一刻不停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
    江鸾的话语完全破碎地呻吟,他抱着只发声器坏掉的布偶肏。
    她看得到他头顶悬着的灯光,难以追寻的光线,转瞬消失在他深黑利落的短发后。在他沉静的眼角,泛着一种诡异的温度。
    他的语调又轻又缓,“我是谁?”
    江鸾试图往上攀升,她甚至感觉得到敏感处。和哥哥肉棒龟头后的沟壑轮过去,“唔!——哥哥。”
    他有力的手掌握住自己似乎更紧一些,这种未知的维度再次笼罩过来。
    那些不知羞耻的器官,在堪称温柔和疯狂间不嫌腻烦地一遍遍给与对方快感。
    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吧,他并不需要一种名为爱的东西,自己的妹妹,要什么就给她好了,他喜欢她开心笑起来的样子。
    江猷沉的手环住她的后背,防止她高潮时不甚掉下去,静默地合上的、困倦的眼皮刮在少女的耳边。他的性器甚至能清晰地能感受到,自己妹妹穴道里细软娇嫩的肉在收缩抽搐、交合着他筋脉上的一个起伏,她身体上凉下来的水珠滑下去,她因寒颤发抖。
    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听到了她在高潮时哑着嗓子说的,她爱哥哥。
    真是他的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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