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倜眼眶一红,朝费丘扑了过去,双手揽上费丘的脖颈,他狠狠咬了咬下唇,费丘皱眉伸手去阻止,就听到贺倜带着微微哭腔的嗓音道:我也好喜欢你,喜欢的不行唔......
    贺倜紧紧抱着费丘脖颈,把自己送上,某人沉着眼一手控制着贺倜后脑勺,不让他躲,一手桎梏在那细瘦的腰身上,狠狠地亲吻但又小心翼翼地舔.弄着被贺倜咬出血的嘴角。
    两人都尝到了淡淡的血腥,贺倜感受着唇角被细细密密地亲吻,笑了,很开心,眉眼都弯了起来。
    费丘又啄了一口,才放开他,他垂下深邃的眼看着贺倜,傻子。
    贺倜笑着舔了舔唇角,狐狸眼里带着闪烁着的星光,眼尾泛着红晕,好看又勾人。
    费丘把他抱进怀里,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了,怎么不来找我问清楚,反而去喝酒?
    贺倜仰着脸,视线看到了费丘说话时上下滚动的喉结,他去亲了亲,让费丘抱他的手紧了紧,贺倜觉得费丘这个反应有趣,就有去用牙齿咬了咬,模模糊糊道,我不敢。
    嘶!费丘被挑.逗的额头冒青筋,声音彻底哑了下来,带着磁性,别动。
    贺倜红着脸,挪了挪屁股。
    叫你别动!费丘咬牙切齿,粗壮手臂泛着青筋。
    可是,你顶到我
    *
    下午,费丘叫人去买了饭菜来,贺倜已经换洗一身衣服,因为他时常跟费丘在一起,费丘屋里也放有贺倜换洗的衣服,费丘看着那摸腰,眸光幽深泛黑。
    贺倜看向费丘,他身上不再是那短褂子,估计是他刚刚梳洗的时候也去洗了个澡,此时穿着黑色衣服,结实的肌肉被衣服包裹起来,他抱着双臂倚靠在门框上,深邃的双眼看着他。
    好了吗?吃饭了。
    贺倜点头,走过去就被费丘捞住了腰,他又高兴又担心,会被人看到的。
    费丘捞紧了一分,没事的。
    贺倜也就随他了。
    两人说开相互表白后,相处就亲密又暧昧,但他们从小长到大的兄弟情再加上两个都是汉子,没有人会想到他们是互相喜欢的那种,他们只会觉得费少爷和贺少爷的感情真好。
    但两人亲密的家人或许一天两天没有察觉,但时间久了,费有财都忍不住叫住费丘问:你是不是也有喜欢的人了?
    费丘也没有什么好瞒着的,点头应道:有。
    费有财点头,嗯,去吧。
    费宝听到费有财问费丘的时候心就一跳,主要是他哥对贺倜的情感毫不收敛,他险些以为他爹知道了,差点就要跳起来去安抚他爹了。
    费宝拍拍小胸脯,松了一口气,还好!
    费宝看到费丘出来门,便跑到费有财身边,爹,累不累?我给你捏捏肩。
    费有财抬眼看他,笑着问:这事有事求我?
    费宝连忙摇头,笑着道:没有没有,就是很高兴,哥哥有喜欢的人了。
    费有财点头,是啊,都二十二了,爹也不是那种封建的人,想着可能你哥的姻缘还没有到,如今有了喜欢的人,也让我松了一口气。
    费宝点头,给费有财捏着肩,爹,哥哥难得喜欢上一个人,瞧这些天都开心成啥样了。
    费有财赞同的点头。
    费宝试探问道,要是哪天哥带人回来见你,你不同意怎么办?
    费有财诧异,怎么会?
    费宝捏肩的动作一顿,哎呀,我这不是假设一下吗?假如你不同意
    费有财以商人的灵敏嗅觉察觉了一丝异样,小宝,你是不是知道你哥喜欢谁啊?
    而且那个人我还不会同意。
    费宝:完球。
    哥,我对不起你。
    费宝慌慌忙忙补救:怎么会?我就是七想一下八想一下的,没有的事!我根本就不知道
    费有财看着他,费宝在费有财那双眼睛注视下,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费宝:呜呜呜完蛋了。
    费有财端起茶,你去把你哥叫回来。
    费宝心里一颤,呜呜呜呜,哥哥都是小宝的错。
    当晚,费家大少被打的消息从费宅传了出来。
    费宝哭的眼睛红红的,他一边道歉一边给费丘伤痕累累的后背上药,呜呜,哥对不起我对不起
    费丘扭头对他笑,没事,这次还要多亏了你,早点跟爹说清楚也好。
    费宝给费丘摸好了药,还给吹了吹,等爹消化消化就好了,咱爹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老古董,他一定会想开的。
    费丘点头,你等会儿去跟你贺哥说一下,让他别担心。
    费宝点头,放心。
    晚间,两个阿姆都来劝费丘,看着他背后的伤痕就忍不住流泪,造孽啊这都是什么事费宝帮费丘劝两个阿姆,不断说服两个疼爱他们的阿姆。
    七天后,费有财从外面回来后就和费丘聊了一晚上,天亮了才有些疲惫的出来,站在费丘门口叹了一口气,他是商人,走南闯北的,什么事情没有遇到过,汉子喜欢汉子这事他也碰到过,想到那对汉子被世俗的眼光抵制,被世俗压抑,结果双双跳崖而死。
    屋里费丘听到门外的费有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心里很是内疚,但他没有办法妥协。
    翌日,贺倜依旧来了。
    这一次,并没有被拒之门外。
    贺倜进来朝费有财打招呼,朝两个哥夫打招呼,前些日子费有财有意让费丘反省一下自己,就没有让人让贺倜进来,他也知道是儿子自己喜欢人家。
    但这些天,他也算想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事情强行不了,尤其是感情上。
    费宝愁了这些天的小脸上总算是笑了,赶紧扒完碗里的早饭就带着贺倜去费家房里。
    哥!贺哥来了!
    费宝高兴地站在门口叫了一声。
    房门很快就开了,费丘身上绑着药带站在门口,腰上还隐隐浸出血渍。
    费宝嘻嘻笑了一声,你们聊,我走了。
    费宝离开,费丘伸手拉贺倜进屋,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住。
    两人几日未见的思念转化在唇齿相依之间,费丘依旧主导着一切,一手按在贺倜后脑勺,一手圈住那腰,不断缩紧往自己怀里按。
    费丘吻的很凶,贺倜眼尾泛着红,狐狸眼里氤氲着水汽,唇瓣红中泛肿,他垫着脚尖,双手也紧紧揽着费丘脖颈,洁白的脖颈修长好看。
    半晌后。
    费丘给他理了理头发,怎么来了?
    贺倜笑着到,我每天都来。
    费丘摸了摸他脑袋,辛苦你了,我爱你。
    贺倜伸手牵住了费丘的手,送到嘴边,落下轻轻一吻,我也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单独拎出来写了一章。
    时间跨度不大,按照顾敷费宝两人时间走的。
    谢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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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
    变化,新世界
    姜兰家敞开的房门被敲响,院里打扫的姜兰和小酒停下动作抬起头来朝门口看去,门口站在这个漂亮丫头,脸上带着羞涩和拘谨,她抿了抿嘴朝姜兰看来,道。
    婶婶,顾哥在吗?
    姜兰和善的笑了笑,对着门口小丫头道:我儿子没有在家,去镇里陪他哥儿去了,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丫头闻言脸上笑容一僵,那害羞的红晕瞬间隐去,小脸有些泛白,顾哥有喜欢的人了吗?
    姜兰笑着点点头,两人一起好几年了,再过几个月吧,就要成亲了。
    姜兰这句话顿时让小丫头的心碎成渣,她昨天才知道顾敷回来,也有人传顾敷身边带着一个小哥儿,说是顾汉子喜欢的人,但是她们都不相信,如今昨天到今天都有像这样来找顾敷的小哥儿和姑娘们,也有来找姜兰打听的妇人们。
    顾敷从当初的一个混吃等死的小混混,变成如今的全村最有钱,也最有能力的村里姑娘哥儿们的心上人,她们都以为顾敷这两年又是开店又是做生意的,肯定很忙,再说她们也没有看到顾敷身边有人,以为顾敷根本没有喜欢的人,但现在看来,她们都想错了。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不劳烦顾哥了。我就不打扰婶婶了,先走了。小丫头有些难受道,跟姜兰告别。
    小酒看着离开的小姑娘笑了笑,前天少爷才回来,昨天和今天就来了这么多的人,看来这些天房门都要被踏烂了。
    姜兰被逗得一笑,哪有那么夸张。
    小酒笑着,一点也不夸张,少爷长的就十分俊,在加上还有本事,可不就是全村哥儿小姑娘想嫁的?
    姜兰开心的笑了笑,也是敷儿争气,但现在敷儿已经有小宝了,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他们两个幸福开心健健康康的就好,到时候再生一个孩子,就美满了。
    小酒点头,也是这个理。
    如今,姜家养鸡场做大做强了,成为村里养鸡场的头头。
    在去年。
    养出来的鸡蛋大鸡那些就整箱整车的往外省去卖,像酒楼颇多的地方,顾敷都和他们签订了订购契约,那些经济好的地方更是如此。
    因为顾敷卖的价钱低了一些,鸡肉鸡蛋便宜,其他高价的和顾敷的竞争不了,只得把自己的卖价降下来才会有人买,让不少卖鸡为生的人们忍不住流泪。
    顾敷做了养鸡场,看到猪肉也供应的少,就联合县里卖猪肉的曾汉子一家开起了养猪场。
    顾敷的做法启发了村里人,他们也跟着顾敷学,买鸡买鸭买鱼来养,一时间,村里家家户户忙了起来,一个汉子还跟着顾敷去外省谈生意,当他们靠自己挣到第一笔不少钱的时候,他们都高兴地哭了起来,尤其一些小汉子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成功了。
    村里农田有些人家的就闲置下来,有人家的就租了出去,顾敷家的水稻田种了费宝买回来的那个水稻后,秋收的时候,米粮是村里最多的,交了公粮也不愁后面的囤粮过冬,让村里又是一阵羡慕,也有后着脸皮来顾家要秧苗的,顾敷卖给他们,全村都种这个秧苗。
    顾敷的玻璃温室在建好就震惊了全村,当天全村的人都围着顾敷家的玻璃温室看,他们都没有见到过这玻璃,更没有见过玻璃建的房子,不仅是他们,就连新村长和镇长都来看了。
    不仅是顾家,钟尧家红梅家都跟着顾敷建了,因为他们在冬天的时候,亲眼所见顾敷在这种房子里种出过季的蔬菜来。
    在顾敷跟他们说了用意后让人们再一次震惊了,他们完全不敢相信顾敷讲的是真的,这不就是反季节了吗?!那他们想种什么就种什么,而且他们也不用冬天的时候囤粮了!!
    就是因为这更本就不可能改变的两个原因,他们才不敢相信,以为是顾敷异想天开的,因为自然你更本就改变不了啊!他们这种按季节种,冬季就囤粮过冬才是正确的,老祖宗传下来的,怎么可能是错的?!
    这时候就有人说,这房子就好看,根本没有什么用;有人说,顾敷就是骗人的,这根本就是他在异想天开和做梦,不可能实现的;还有的人说,顾敷是不是飘了,被人夸的都找不到北了,才想出这样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来
    新村长也觉得不可能,就凭这奇怪的房子就能改变季节菜和冬季囤粮,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就在全村都认为不可能中,寒冷的冬季到来了,三家人玻璃房都种出了各种各样菜来的时候,全村的人都被这个消息给劈傻了。
    全村人:!!!!
    新村长:
    他立马去镇里请来了镇长。
    镇长:!!!好家伙!!
    镇长冒着刺骨的寒风去县里找了县长,县长听了又是震惊又是觉得不可能的来的顾敷家,当他被顾敷带进黑布包裹的玻璃房中的时候,里面点着的灯笼让他看到了新鲜嫩绿的反季节菜,也让他感受到温暖。
    没逛一会儿,就感觉自己在冒汗,他来的时候都没有感受到天上挂着的太阳温度,如今在顾敷这个房子里,他热的额头冒汗。
    等他们出了温室房,迎面而来的冷冽寒风让几人顿时清醒打哆嗦,个个都忍不住裹一裹自己的大棉衣袄。
    县长又去看了红梅家和钟尧家的,都是跟顾敷家一样,他和镇长离开的时候还用力的拍了拍顾敷的肩,脸上带着激动,你小子干的好!!!
    没几天,县长就收到了上面的批准,他号召着几个镇搞温室房,顾敷的玻璃一下子卖爆,随后林运也生意好的不行,但他负责顾敷的宅院,没有办法空出来,只能叫了自己看重又跟着他干过的人去干。
    甚至红梅一家和钟尧一家都被镇长们请来请去让他们到自己镇里传授经验。
    有顾敷在,镇上第一个受益的就是费家,他叫了林运来给费家修房,一切费用都是顾敷这边付。
    费有财那是一个开心骄傲,天天都跟自己亲戚炫耀,费宝天天去顾敷那跟他说,逗的顾敷好笑。
    也是在这一年,步忠垚进了牢房。
    步家因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被费家明明白白拒绝后,步忠垚又被费宝教顺了一顿后更加阴郁了,他又听到了顾敷的一些事,去顾敷那里闹事情又闹不动,派去的人还都被镇长抓了起来,心里很是不畅快。
    他又不敢打费宝主意,就打到钱家女儿身上,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让下人强行把独自从心上人那里回家的钱小姐带到家里。
    这些天天一不畅快一生气烦躁身体就虚,天天吃药,是药三分毒,脾气比以前还差,性子也越来越阴狠,当天抢了钱小姐就强行喂钱小姐吃了药,生米煮成熟饭。
    他原本以为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人就是他的了,也会乖乖听他话,一个女人家翻不出什么水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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