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没什么。于阙不想让自己的事,当然,昨晚的事还是让他无法面对曾狂,更不想麻烦曾狂。
    邾龙喾在远曾!曾狂的话,让于阙真怀疑他是不是有透视镜,能一下子猜到他在想什么。
    你怎么知道?于阙有些吃惊,但又不能表现得太过,只得追问。
    我自然知道,我饭店里的职员无意间说起。曾狂微微作了隐瞒,他担心那坏小子会使诈伤害于阙,当然,他不会告诉于阙。邾龙喾给他一个直觉,那就是不学无术并不可怕,可怕的满肚子阴谋诡计的小人,而邾龙喾似乎就属这种人。这种人,很容易给于阙穿小鞋,他不会给那小子这种机会。
    现在于阙既然已经答应和他相处了,他自然要全力保护于阙,至于邾家那坏水小子,他会让人看紧,不给他任何可能伤害到于阙的机会。
    于阙亲自赶到了远曾饭店,查到了邾龙喾的房间号,他亲自去敲了门。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蓝眼水眸漂亮少年,年龄与于阙相仿。
    就在于阙以为自己敲错门的时候,里面走出一个裹着浴袍的男人。于阙看到是邾龙喾,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眼前这场景,不用细说,他自然知道邾龙喾嫖娼,只不过嫖的是个男孩。
    叔叔知道,定饶不了他,他面露难色,目光冷淡的看着邾龙喾:说好今天一早来报到,为何到现在还在这里?
    昨晚碰到了齐齐宝贝,当然先享一晚温柔!朱龙喾绝对是恬不知耻,带着一丝嘲弄:莫非你想去和老爹告状?看老爹赶我出邾家,这才是你的目的?你能找到这里,一定下了很大功夫吧,我早知道你的真面目?
    言下之意,自然是在嘲笑于阙不择手段,甚至采用了跟踪他,邾龙喾对于阙更讨厌几分。他从未有过这么急切的想法,希望诸葛夙早点回来,帮他好好对付于阙。
    你对我有什么想法,希望不要影响到公司,影响到工作!于阙转身,只留下一句话:如果今天你不能到公司报到,以后你的事直接请示总裁,我不再介入!
    喂!后面的话来不及说,于阙的人影已经消失,邾龙喾恨得只咬牙:反了!
    龙少?蓝齐尔怯怯的看着邾龙喾,蓝眸水汪汪的好不惹人怜爱。朱龙喾伸手搂住了蓝齐尔,自然的吻到了蓝齐尔的唇上,辗转碾压,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好好疼爱蓝齐尔。才享受了昨晚,他发现根本不够,忍不住又开始撕蓝齐尔刚上身的衣衫。
    在淫糜的水渍声中,邾龙喾又一次与蓝齐尔翻云覆雨
    于阙在办公室里一直等人事部的同仁们通知他邾龙喾报到。然而,一直到快下班时,于阙对邾龙喾真正的放弃了想法,他觉得有必要和邾杰敖深谈一次。就在这时,电话响了,对方汇报他,邾龙喾来了。还真是及时,于阙看了看手表,苦笑一声。对这样的太子爷,他还能有什么好抱怨的!连他的父母都拿他没辙,深唿吸,让人事部按昨天决定的去安排。
    对邾龙喾,他决定能避则避,能躲则躲,随他去吧!
    龙喾才来?邾杰敖再一次打电话过来,想必是人事部亲自通知他。
    嗯,刚接到人事部电话。于阙平静的回答。
    你中午的时候出去过,是去找他了吗?朱杰敖直接问。
    嗯
    你找到他后叫他来,是吗?邾杰敖的声音透出不易察觉的无奈。
    第82章 安抚不安【八更】
    找到了,当时他不方便到公司于阙虽然不想隐瞒,但知道如果现在据实以告,必定造成他们的争吵。
    小阙,我对你是十二分信任,希望你不要帮他隐瞒我!邾杰敖的话语带着难言的隐讳,虽然不严厉,却暗藏玄机。
    我知道,叔叔!于阙除了扯开话题,对于邾杰敖的想法,他无可非议,毕竟邾龙喾是他的儿子。儿子和养子之间,自然选择前者。
    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我不希望有第四人知道!邾杰敖最后不得不关照道,儿子的事,说不头痛。绝对是假,但儿子毕竟是儿子,再头痛也得忍下来。旁人无权指责,除了他和祁阳,但他知道,祁阳会包容龙喾的所有劣迹,却不知这样也会害了龙喾。但他又不能指责祁阳的不作为,连他自己都无法教导好的儿子,又怎能让祁阳出面去教导。
    是!相信曾狂不会跟其他人说,也只得相信他。
    电话算是挂断了,于阙却不得不打起精神,对今天的事重新梳理了一遍,曾狂为何会知道邾龙喾招妓在远曾,又比如邾龙喾前脚到,叔叔就知道他今天做了什么。所有的事,看似简单,却又不合逻辑。
    电话再次响起时,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于阙不想立即回家,他不想去面对叔叔或者是邾龙喾,也不想面对一直对他像母亲一样的祁阳。
    喂!看到电话的显示是曾狂的号码,于阙精神微微一震,心中那点缺憾都被这个电话给填满。
    在楼下,下来吧!曾狂坐在车内,今天的事,他都知道。包括那个该死的邾大少对于阙说的那些话,真没想到,邾杰敖深藏不露,他的儿子竟是个草包。
    本想说事情还没做完,然而内心却不听使唤,脱口而出的竟是好。于阙连自己都惊呆了,他想到的是武侠片里的蛊,他被下蛊了,下蛊的人正是曾狂。挂断电话,收拾了办公桌,将重要文件锁进了保险柜。察看了四周,所有监控都开启,才放心离开。
    电梯离地面越来越近,于阙的心跳越来越快,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先前的那种酸涩感全部消失,留下一份紧张与悸动,而这些都是被一个名唤曾狂的人带给他。
    走出电梯的时候,于阙深唿吸,这才飞奔向曾狂的保时捷。车子是银灰色,曾狂穿着裁剪得体的银灰色的休闲服,正站在副驾门外,盯着于阙。只不过眼神不再是以往的犀利和冷然,而是似有若无的浅淡温柔,无法忽略。
    看到于阙靠近,男人棱角分明的唇扬起了弧度,打开车门,示意于阙上车。
    以后我自己回去吧,哥哥应该会有很多要做的事!于阙不是客气,更不是不喜欢被人关心,只不过他从小就独立惯了,一时间很难接受被人体贴入微的照顾着。
    我喜欢照顾阙阙,喜欢疼阙阙,更喜欢将阙阙放在手心里,看着,管牢。所以后面的话,不需要再说,他知道于阙一定能懂。那么聪明的阙阙,智商高得离奇,情商自然也不低,这样的阙阙让他爱不释手。
    我不是女孩!不需要说这种甜言蜜语,于阙的脸涨红了,男人说得完全是在讨女孩子欢心的话,他不需要被人捧在手心里,他有自己想做的事。
    嗯,昨晚确认过!一本正经的回答,曾狂的声音里鲜少的透出欢快。
    哥哥!加大了声音,于阙不淡定,男人完全把他当孩子一样来哄。
    怎么了?我说的是事实!曾狂说得一本正经,车子却已经离开了街道,往偏僻的小径驶去。
    去哪里?于阙不解的看着曾狂,今晚他们没约定过,只不过他不想回家罢了。
    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曾狂仍然面瘫着整张脸,唯一变化的是眼神变得柔软,让于阙有种不认识的感觉。
    其实于阙自己都不知道他想去哪里,更别说他能去哪里!虽然很想跟曾狂说,回邾府。但他的舌头却像被打了结,无法说出口。从未有过自暴自弃想法的于阙,此次竟有个联想,那就是他打算随波逐流一次。曾狂说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过了今天,明天是要重新打起精神,过着呆板、刻意、又谨慎的日子。
    车子越绕越偏,甚至已经到了不知名的山脚下,于阙有点茫然。曾狂到底开了多久的车,到这种地方来干什么?
    因为他记得没错的话,这是陵园。半夜三更到陵园来,曾狂想干什么?还来不及出口问,曾狂已经把车稳当的停舀,打开车门,拉着于阙就往山上走去。
    哥,来这里难道曾狂的亲人埋葬在这里?
    陪我来祭个人!是恩人!曾狂说得很平静。
    哦!曾狂的意思,于阙明白。只不过于阙还会有疑问,比如曾狂的家人
    路灯下,拐过几道弯,于阙被曾狂拉到了一处普通的墓碑前,夜晚中,看不清照片。但墓碑上的字,于阙还能看清楚于骄阳。跟他同姓,估计五百年前是一家。
    于叔叔,好久不见!曾狂拉着于阙一起跪在墓碑前:谢谢你在二十年前救了我,也谢谢你,让我遇到了阙阙,我现在带他来。如果你在天有灵,一定要和我一起好好爱阙阙,他以后的日子,会有我,我不会让他孤单,更不会让他受伤。
    阙阙,跟我一起叫他爸爸,好吗?曾狂转身看于阙,星光下,曾狂的眼眶很晶莹。
    哦!于阙点了点头,跟着曾狂一起叫了声爸爸!
    爸爸两个字,对于阙来说是非常陌生的,然而这两字一出口,于阙突然心尖一阵颤动,他不知道是怎么了,像是真的得了心脏病一样,麻痹到手脚都在抖。
    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他的右手,传递着滚烫的温度。于阙看曾狂,曾狂的眼神很温柔,温柔得让于阙感觉这个人不是曾狂。整片寂静的墓地上,二人的心跳声合奏谱成一典有力的跳跃音乐。
    二人在墓地从跪到最后的相拥而坐,没有说话,直到天空的星际都消失,鱼肚白露在天际时,二人才相互搀着离开。这一晚,他们都没吃饭,虽然他们此时的肚子饿得不像话,却有一种东西在他们二人心间升华。
    离开前,于阙看清了照片,那是个像朝阳一样温和的青年,儒雅又俊朗。
    于阙心道,这人逝世的时候,跟曾狂差不多年纪。只不过照片里的于骄阳给于阙的感觉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他有些留恋,不断的回头看那墓碑,直到再也看不清。
    舍不得?以后你想来,再带你来!曾狂搂着于阙,夜晚的雾气赏了他们一身湿气,彼此身上都带着水珠。
    哦!于阙心尖上的震颤始终没有消停,反而是越演越烈,都已经在车子上了,于阙觉得照片中的人就坐在他身边。不解的看着曾狂,最后终于问道:他是我什么人?
    是因为你们都姓于,所以你会这么问!曾狂没打算把于骄阳的事细说,在祁阳没同意的情况下,他不会做出逾越的事来,以乱了祁阳的计划。事实上,他已经打乱了祁阳的计划。
    哦!真的是这样吧,又或者自己最近太闲了,所以才会想得这么复杂。
    现在是不是去吃点东西?曾狂突然问。
    嗯,好!心情被那张照片安抚了下来,昨天的郁闷和烦躁都已经消失。他转头看曾狂: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比如,他知道邾龙喾的事。
    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也知道,你只要看着我,跟着我走就可以了,不要去想其他的。曾狂单手驾车,伸手轻轻握住了于阙的手,轻轻的在掌心握紧:我现在可是你男朋友!让你快乐是我必须做的事。
    男朋友?于阙又想到了他们的情人身份,两个男人,真的可以?该用什么样的心来看待这件事?叔叔阿姨要是知道自己跟男人谈恋爱,会不会雷霆震怒?然而他很快又想到了邾龙喾,他没想到邾龙喾喜欢的也是男人然而有些事,在未被旁人发现时,他选择沉默,当哑巴。
    到了!在于阙的心事中,车子停下。曾狂拉着于阙进了一栋别墅,门被保安打开,车子也由保安代驾进院
    第83章 乌龙感冒【九更】
    这里的风景很不错,所以就带阙阙去看看,虽然现在天亮了看不出这里的特色,以后有机会,在晚上带你来,点了灯后,这里又有另一番风景。
    带着几分认真,语气没什么温柔可言:以后我们老了,不用再工作,就搬到这里来住!曾狂难得露出向往的神色,于阙被他的向往感动到了,主动伸手揽住了曾狂的腰。曾狂心下大喜,为于阙的乖巧高兴。侧头,就在于阙的耳垂下留下一吻,带着他特有的雄性气息,浸润着于阙的脖子。
    脸在烧,心发烫感觉,逼得于阙不得不松开手,否则他又会被男人牵着鼻子走,他可不想被人在这里给办了。更何况,经过上一次二人用手完成了他的初次后,他对曾狂,从心底总有那么一丝丝的忌讳,或者说是害羞。毕竟,那地方从不展示于人,那晚却让人把玩在手心,而自己甚至非常享受,直到控制不住的射出来。男人的那地方,他是第一次感受,握在手心里温度,远胜于他的手心温度,烫得要将他融化了一般,于阙的脸红得几乎烧着了
    阙阙,你怎么了?曾狂只觉得怀中人的温度越来越高,不由得担心的问。按理说,于阙体质不差,因为深信于阙在外面露宿一晚不会有事,才会带于阙在那个地方过一夜。然而现在于阙的温度似乎偏高了,不由得担心了。
    掏出电话,直接拨了个号:阿鑫,来香榭别院,快点!
    伸手就把于阙从膝盖处一托,便把于阙给抱了起来,一脸的担忧:早知道,我们该早点回来了,而不是在那地方过一夜!
    哥,我没事!于阙很想说,他根本没事,看到曾狂的紧张,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曾狂没了那时候的冷漠,没了那份僵硬,他把温柔体贴都留给了自己。
    还说没事!曾狂把于阙轻轻放到沙发上,轻轻揉了揉那头乌发,短却不扎手。
    莲嫂,拿块毛巾来!曾狂朝房内喊了声。
    一个胖胖的女人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块洁白的毛巾,递到了曾狂的手中。曾狂小心的为于阙擦拭额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曾狂的动作太小心太体贴,还是莲嫂炯炯有神的目光让他难为情,明知那眼神并无恶意,却还是让于阙脸红了。
    好了,莲嫂,粥好了吗?把毛巾重新递回莲嫂手中,曾狂问道。
    好了,还煮了些小菜,我马上让阿钟去端出来。阿钟是她老公,这栋别墅曾狂平时几乎不来,平时就他们夫妻二人帮忙打理。
    去准备吧,把体温计拿过来。话音才落,外面一声急刹车,随后就是一串急促的脚步,惊到了于阙。他下意识的推开了曾狂,而曾狂没想到于阙会做这个动作,好在他反应极快,勉强没摔倒。冰冷的目光转向了门口,盯着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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