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乐:我是一个保安,爱吃小熊饼干,工资只够早餐,上班只为了下班,整天郁郁寡欢,爱情与我无关,而我只是一个看大门的憨憨
    朔风在窗外怒号,急促的拍打着窗框,此时的雪下的小了些,飘飘洒洒继续往屋顶的砖瓦堆积着,盖了一层又一层。放眼望去,整片大地和远处的山林,皆是茫茫无尽的白雪,雪地之中,蜿蜒着细细窄窄的蹄印和脚印,叁五成行的商队牵着马向南边儿踽踽独行。
    乔音音悠悠转醒略有一会儿,窗外偶尔响起的马蹄声和人声,提醒着她已是白日,只是不知是何时辰了,没有人来打扰她,就连小蝶也不曾来过。
    这个世界剧情偏离了轨道,但奇怪的是浮云并未来找她的麻烦,仿佛失去了音讯,就算她不知情,可天道也未曾出现,太古怪了。
    到底是有些不安的,她昨晚梦见好多尸体,有人的,有动物的,有虫子的,河边僵死的水牛,血肉模糊的残躯,巨大的蜈蚣就暴毙在她的周围,将她团团围住,无数的足勾着她,刺破了皮肉。她怎样都逃不出去。
    不过瞎着急也没用。
    她自知即将受到惩罚,看开之后并未害怕,反而有种无畏的释怀,一只蚂蚁撼不动大象,凡人皆有一死,早死晚死不都一样,她深吸一口气,默默安慰着自己。
    不过浮云怎样了?乔音音唯一惦念的人就是她了,心情很乱,是因为她受到了惩罚吗?
    “你在想什么?怎么皱着眉头,是不舒服吗?”秦湛搂着她的背脊贴向自己,男人的双手双脚又缠了上来,揉捏着她身上的软肉。
    光是揉捏还不够,他又覆了上来,蛮横的挤进她的腿间,发硬的龟头有一下没一下戳着花穴,借着半湿的穴儿,将半个玉茎插了进去。
    细细碎碎的吻落在眼上,酥酥痒痒,乔音音被他插的浑身发软,敏感的花穴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简直是越插水流的越多,紧紧咬着他那根东西,本是推拒的姿势,反而双手无力的抱着他。
    乔音音是真有些吃不消,昨晚闹了大半宿,褥子都湿透了,天未亮时,他又抱着她射了一次,这男子的身躯当真是铁打的不成。
    她抓过他的手腕,低声说道:“别动,我给你看看。”
    “看什么?”他咬了一口她的嘴唇,盈盈润润,被咬狠了些有些肿,却不减红润的色泽,叫人看的愈发喜欢,他喉咙痒痒又咬了一口。
    “昨晚你射了好多次,也不知是否亏空了身体......”
    秦湛略微不悦,腰胯凶狠的顶了她几下,插的她娇躯发颤,两人的私处又捣出了些许水沫子,才道:“我就这般无用?”
    “你可别太自信,早些年我在花楼给男子问诊时,都是年轻时不知节制,等年纪大了,落的一身的病。”
    秦湛冷笑:“一群窑子出生的人,你怎能拿我和他们比。”
    乔音音轻轻笑道:“心里不舒服了?在我眼里,你们都是病人,哪有什么贵贱之分,不过嘛,某一点上,你们倒是格外的像。”
    “哪里像了。”穴肉紧紧裹着玉茎,极致的快意蔓延全身,秦湛摁着她的腰肢,将玉茎抵近了深处,温柔的戳着宫口蹭动,粗硬的毛发顺着他的动作甚至伸进了穴肉里。
    “你们都特别钟爱床上那档子事。”乔音音穴儿里痒的更厉害了,不是他的玉茎戳着自己难受,而是他的阴毛太过浓密,又长又粗,一撮一撮的刮着柔嫩的穴肉好不自在。
    以前她推脱自己身子不适时,曾用手替他缓解过情欲,要不然说是兄弟呢,他与顾修炎一样,私处的毛发茂盛,肆意生长,大面积的蔓延,甚至将股间的小菊花给团团围住,江湖男子似乎从不会修剪它们,一手覆上去,都不能将那片黑草地给捏在掌心,毛发光是扎在她的手背手心,都觉着微微的刺痛瘙痒,更别说还比这还敏感的穴儿了。
    秦湛冷哼:“你的意思,是觉着我淫荡了。”
    “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她下了床,一夜情事后,淡粉色的红唇被雪色的肌肤衬得愈发润泽,如墨的青丝简单的束于脑后,光着白皙纤长的身体踏进了屏风后的热水桶内,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她还有许多事要做,得一件件的来,小蝶、师叔还有阿雪,都是让她头疼的人物。
    “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她突然出声。
    秦湛侧身躺在床上,眼睛盯着水墨屏风上她模糊的人影,想到即将要与她分离,神情颇有些不舍,他没有把握能够抓住她。
    “你想如何?”
    “派几个人护送小蝶去一个地方,他需要找个安静的环境疗伤。”
    “这有何难处,我的人依你调遣。”秦湛唇角微动,打心底里不喜欢她的师弟,他本该主动留下小蝶以表贤惠,可到底把话咽了回去。
    得到了他的保证后,她迅速穿戴好干净的衣服,对他道:“我先下去,你洗干净再来。”
    “好。”秦湛不疾不徐的为自己穿戴好,又唤来小二打一桶热水,似是并不急着下去。
    乔音音扶着楼柱缓缓走下,脚步声一下下踩在木板上发出轻轻的声响宛如叹息。
    江蝶正蹲在客栈的门槛上发呆,店里面只坐了寥寥数人,司尘雪与萧月疏也在其中,每人一张桌子,相隔甚远,皆是沉默不语,时而饮下手中的热茶,他受不了这沉默冷凝的氛围,宁愿在门口吹吹冷风。
    司尘雪一听到动静,便走过去,拉住她:“小心点,当心碰到桌椅伤着自己。”
    “谢谢......”
    萧月疏慢了一步,目光缓抬,只得站在原地静静凝视着他们两个,眼神淡然,却意味深长,他对司尘雪有印象,那日曾在山中有过一面之缘,他一眼就看出司尘雪武功资质平平,移花接木定是未曾突破八层,此人不足为惧,有些心疼圣水峰的移花接木此等绝学要后继无人了。
    乔音音坐下后对小蝶说道:“小蝶,我让人送你去周叔那住几日,正好你受了伤可以慢慢调养,等我来接你,我先飞鸽传书给周叔,你到了山门口之时,用我教你的法子召唤出乌鸦,它会把周叔引来的。”
    “那你呢?”小蝶瘪嘴不乐意,他从未见过周叔,只从师姐嘴里听过,可突然要与一个陌生人住一块,他不太想应下。
    “我有要事要做。”她轻叹一声,摸摸他的头,“你因我而受伤一事,我实在对不住师父,也有愧与你,你去哪我都不放心,这是最好的办法。”
    周叔家的附近藏有阵法和决定厉害的暗器机关,即使是萧月疏不敢擅自乱闯。
    江蝶心中酸涩,刚找到师姐没多久,又要离她而去,即使知道师姐是为他好,可仍是忍不住替她担心,尤其是邪教少主,霸道蛮横,她哪里应付的来,还有尘雪哥哥......拉着她的袖子,小声说道:“我答应师姐,师姐也要答应我,尘雪哥哥内伤未愈,你不能丢下他。”
    “自然,我也不放心他的伤,记得听周叔的话。”
    他脸上微红,仍是嘟囔着:“当然,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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