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乐:(叼玫瑰花出现)女人,考虑好…(被刺到)果然,美人都是带刺的(扎出血)(匆匆离场)
    小蝶辞别了救他的乔姑娘,跟着司尘雪去往幽山的路上,乔姑娘不赞同他跟着司尘雪一路跋山涉水,这一行路途遥远,顾修炎那一刀伤及了心肺,今后怕是不能一有点风吹草动就会疼痛难忍,体虚出汗。
    思及乔姑娘的好,小蝶心头泛起莫名情绪,但他已被顾修炎伤的彻底,不太想去追根究底心中的情绪是何,某种时候,他在乔姑娘身上看到了顾修炎的影子,为了想要的东西同样的不择手段,但他向乔姑娘保证,等了结了此事,定会去看她。
    这路上,他曾问过司尘雪怎就知道师姐会去幽山,司尘雪也只是恍惚的沉默一下,才解释有人给他来了信,仿佛在冥冥之中帮助他,他虽不信,但看一眼总能放心。
    小蝶打心底里是为司尘雪不平的,跟他在一起的日子,司尘雪食欲锐减,偶尔会望着他远方,但笑意不达眼底,几乎整日都安静的一句话不说,眼睛看着前方的路,但心和眼睛都不在这,疲于应对顾修炎派来的杀手。
    顾修炎似是知道了小蝶还活着,源源不断的杀手在山中伏击,司尘雪叹道:“是我大意了,那日不应该这么莽撞的与你相认,恐怕被凌云宫的人瞧了个正着。”
    “不,是我拖累了你。”小蝶给他鲜血淋漓的手臂撒上药粉,又用纱布缠绕了几圈,想忍下汹涌的泪意,却怎么都忍不住,不住的用袖子擦拭眼角。
    “你会没事的,不管我出了什么事,你都要想法子见到音音。”受了如此重的伤,司尘雪满目的淡漠,神色并未见多大的起伏,似乎只有师姐才能让他失态。
    “尘雪哥哥,师姐这般对你了,你为何还要对她这么好。”小蝶哽咽着说道,他不太懂,总觉得司尘雪现在是恨他师姐的,因为以前司尘雪追着师姐时,他对自己也很好,几乎是有求必应,而现在他不再如以往那样对自己露出柔和的神色,显得异常寡淡。
    若不是他带着自己去找师姐,自己与他眼中的路人没什么区别。
    司尘雪避而不答,视线晦暗的朝他看过来,冷冷的对他说道:“不许哭。”
    简短的叁个字,却是不可抗拒的命令,小蝶不愿意看见他冷漠的眼睛,身体微微瑟缩一下,但对他绝对命令的语调,小蝶不敢忤逆他,依言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擦汗。
    “你以前在音音的庇护下长大,所以活的无忧无虑,但今时不同往日,是你师姐强行把你拉入江湖这个圈子,你要记住江湖里最没用的就是眼泪,你所有的情绪都要学着藏起来,你的委屈要留着让你师姐知道,这是她欠你的,懂了吗?”
    小蝶懂了,又好像没懂,喃喃说道:“我不说师姐也知道,她会一直内疚下去......”
    “内疚?”他闭上眼睛,“如果内疚能留住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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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暮之下,天色渐晚,树影低垂的小道上杳无人迹,冷飕飕的寒风从北面刮来,这条道在深山之中,又临近冬日,连野兽也难觅踪迹,但不远处突然传来马蹄敲打地面的声音。
    有两名男子共骑一匹马上,两个人都是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相貌,扎进人堆里转眼就能忘掉,只有身形不同,一个高,一个矮,一个壮,一个瘦。其中个子娇小的那个坐在后面,稳稳的抱住前面男子的腰,百无聊赖的说道:“佚奴,我们现在在哪?”
    嗓音清脆动听,带着天然的娇细,分明是个女子,自然是易容后的乔音音,她打了个呵欠,百无聊赖的挪动着屁股,骑了一天的马,屁股可够酸胀的,快颠成四瓣了。
    “今晚途径巫山,晚上咱们就在半山腰处的土地庙歇一晚。”巫山地处偏远,官道也是坑坑洼洼,马儿每走一步,背上的两人都在晃悠,顾修炎攥着缰绳,驱使着马儿往平路上赶。
    乔音音道:“说到这个巫山,有则传言,千年前巫山山妖与巫山下一个小村落的少年相爱了,一人一妖约定携手终身,但好景不长,少年的父母发现了他整夜私会山妖,少年美貌远扬,本是要献给女帝的,为了不得罪朝廷,大家谎称少年被山妖污浊玷污,神志不清,于是将他活活烧死在祭坛上,当山妖赶过去的时候,少年早已成为一堆焦骨。”
    稍顿,又道:
    “山妖见心爱之人已死,愤怒之下将全村之人屠杀殆尽,上天降下神罚,打散了山妖的七魂六魄,山妖虽神魂俱灭,但她的怨气还在,渴望找到她的小情郎,一到晚上,巫山下所有村落的少年,皆一个个的失踪,村民都说是山妖抢走了他们。自那以后,所有的村落都搬离了巫山,再也没有男子敢踏进巫山一步、”
    说道此处,一阵冷风袭来,山林深处响起动物窜动的沙沙响,乔音音对这些声响不以为意,戳了戳他的腰,反而有些期待的问道:“怎么样,传言吓不吓人,佚奴你怕不怕?”
    “……”顾修炎沉默一会,低低道,“不怕。”
    “你怎么什么都不怕,这一路你不怕猛兽,不怕蛇虫鼠蚁,连鬼都不怕。”乔音音无趣的叹了口气,将脸贴在他的背脊上慢慢的厮磨,“我都快要被你比下去了。”
    “传说而已,音音你就喜欢用这个骗小孩。”
    “是是是,我就喜欢欺负小孩子和你,那你怕什么?”
    “我没什么可怕的。”顾修炎仔细想了想,这世间似乎还真没他怕的东西,“这样不好吗?让你少操些心。”
    “有时候嘛,男人也不能太体贴。”乔音音不信邪,搂着他的双手滑到了他的腰间,暗暗使劲,在腰间的软弱捏了一把,他果不其然的抖动了一下,猛地抓住了她捣乱的手。
    乔音音一本正经,摇头嗔道:“太体贴,可就无趣了,明明怕痒还不肯承认。。”
    “别,我不知道自己怕痒。”他为自己辩驳。
    乔音音又挠了他一爪子,他浑身都酥麻了,肌肤像是有小虫子在爬,情不自禁的哆嗦着,挠又挠不着,勾的心痒痒,这种滋味比打他还难受,这下他松开了缰绳,将她两只手都抓住了。
    他松开她捣乱的手,负气道:“既然嫌我无趣,就别闹我了,到时候咱们都得摔下马。”
    “生气啦?乖,我不闹你就是了。”乔音音轻轻一笑,继续将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背上,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快走吧。”
    “今晚有法子治你。”顾修炎松开她的手,专心致志的驾着马,谁知道她又不老实的舔他的耳朵,一时间血气上涌,快马加鞭朝着半山腰而去。
    行至破败的土地庙前,乔音音猛地被他抓住了腰肢,只觉得天旋地转间,被他抱下了马。
    顾修炎踢开挡路的碎砖木瓦,庙内一片狼藉,正前方土地婆神像已然倒塌,坍塌的石像年代久远,冒出了大块大块的青斑,透过黯淡的光线,他大致扫了一眼,只有东边的角落里稻草堆还算干净。
    乔音音一被他放在柔软的草堆上时,就被他吻住了双唇,火热的舌头探进嘴里,紧紧缠着她的,她顺势搂住他的胳膊,两个人在草堆上滚做一团,身上都粘着点点草沫子,吻一直沿着雪颈往下,他拉下整齐的衣领,在精致的锁骨上留下黏湿的红痕,紧接着,蔓延,灼烧,似乎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乔音音迷蒙着眼,双手抚过他宽阔的背脊,一遍遍的抚摸着,衣领松散,被伸进去一双大手,揉捻着白布紧紧裹着的嫩乳儿,他甚至连衣衫都未来得及解下,只是急切的褪去了两人的裤子,花穴处有了淡淡的湿意,他手指抚过,在她耳边笑道:
    “不是嫌我无趣吗?可你的身体都湿了。”
    “现在的你比较讨人欢心,我一时没有把持住。”乔音音眨眨眼,双腿攀上他的腰,“快进去,我要你。”
    他依言挺送着腰,玉茎插入湿润的花穴,水乳交融,难以言喻的快感猛地袭上脑海,两人俱是酥爽的低吟一声。
    乔音音在黑暗之中捧着他的脸,两人的唇舌黏在一块儿,相互舔吻着,紧密不分,他的玉茎还深深埋在她的体内,用力的耸动,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花穴酸酸麻麻,时不时一阵电流窜过,穴肉绞的更厉害,绞的他吃力的闷哼时,便会使劲的往深处插。
    她真是爱死这种极致的快感了。
    夜幕降下,寺庙内只听得见男女交欢放纵的淫靡之音,两个人早已换了好几种姿势,乔音音泄了两次,他倒是一次没有射出来。
    她跪趴在稻草堆上,他单膝跪在她的身后,抓着她的腰肢不断的往自己跟前儿顶弄,时不时顶在深处,摆动着腰胯画圈,用龟头磨着子宫口,两人的下体俱是一片淫靡,他胯下的卵蛋噼噼啪啪拍打着她的花户,白色的沫子被捣了出来,在两人的私处越积越多。
    突然间,远处突然传来少年清脆的声音:“前面有个破庙,我们进去休息下好不好?”
    这道声音一如冷水浇过她的背脊,连顾修炎也是一怔,但也只是愣了一瞬,抓过两人的衣物,单手抱起她在臂弯,悄无声息的躲进了庙内的后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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