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砺过林深身体的时候,从表皮到内在都是冰凉刺激的。
    闪亮的手电筒下,林深掀起了离他自己最近的一个黑笼。
    似乎是生怕刺激到动物又或者是自己一般,林深将灯头偏了偏,可是仍然还是被内里的动静惊了一下。
    在幕布被掀起来的一刻,原本安安静静的笼子里忽然强烈的震动了开来,伴随着这震动的还有一声来自于狮子的咆哮,后腿强有力的抓住地面,往后一蹬,硕大的狮身就已腾空而起。
    若不是有笼子阻拦,林深想必今晚就要葬身狮腹了。
    就这硕大的笼子都跟着抖了三抖。
    林深:......
    好在狮子这么一叫,整个工作室内的动物都叫了起来。
    一声比一声高。
    林深终于知道,为什么工作人员要把笼子们集体放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了,以至于林深刚才跟踪的时候充满了疑惑,还以为自己会一直跟到大森林里去呢。
    虽然很吵,这种叫声可能还会把其他的工作人员招进来,但是也为林深寻找蟒蛇提供了方便。
    蛇又不会叫,它只会嘶嘶的吐信子。
    在这种野兽乱斗的嚎叫中,林深非常快速的便寻到了刚才在舞台上蜷缩起身子的黄金蟒。
    在林深小心翼翼的撩起黑布的时候,那蛇还是维持原状的蜷缩着身子,将头深埋在蛇躯之内,完全看不见蛇头,蛇身一动不动,既没有因为周围野兽的嚎叫而惊动,也没有因为人类林深的靠近而防备攻击。
    它就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注视着这一幕,林深忽然想起了他被黄金巨蟒抓进洞穴的第一天。
    那一次的后来,黄金巨蟒也是这样蜷缩起了身子,将自己的蛇头深埋在蛇躯之内。
    不过不同于眼前这条金蛇的是,那黄金巨蟒是因为欲望而备受煎熬,虽然深埋着蛇头不去看林深,但是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嘶嘶的蛇信子的声音从蛇躯里源源不断的传来。
    蛇身也时不时的蠕动一下,鳞片一张一合,像是一张张的小嘴在呼吸。
    但无论是欲望满涨,还是痛苦难受,蛇都会以这种姿势保护自己。
    所以眼前的这条蛇,它一定很难受。
    不知道怎么想的,林深缓缓地伸出了手,摸上了笼子里的那条蜷缩起身子的蛇皮。
    冰凉凉的触感和那晚的黄金巨蟒一模一样。
    以及那像是融着一层水的丝滑,从林深的指尖源源不断的传来。
    那一刻,林深仿佛又摸到了他这段时间一直难以忘怀的那条臭蛇。
    林深忽然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
    讨厌的臭蛇!
    阴魂不散!
    自从他被那蛇酱酱酿酿了以后,林深就变得非常奇怪,以至于现在看见蛇,摸上去都会因为思念那条黄金巨蟒而鼻子发酸。
    他一定是在他的体内留下什么东西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反常,大猛男都要变成娇妻包了,这让林深情何以堪。
    林深拿出来了早已准备好的伤药,隔着笼子一点一点的前倾着身子,够到了那条蛇,轻轻地帮它涂抹了上去。
    全过程,那蛇也没有动一下,甚至一点点不喜人类接近的嘶嘶声都没有发出来,哪怕药膏抹上伤口,它也没有反应。
    就好像不会疼,不会有感觉。
    林深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蛇不会真得死了吧?!!
    林深本想好好判断一下,但是蛇身本身就是冰凉的,它本身就是一种恒温动物,无法从体温上判断,他到底是生的还是死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蛇调过来,看看它的蛇头僵硬不僵硬。
    边想边做,林深仗着胆子跪在了金蛇的笼子边,一只手抓住了笼子的铁栏杆,伸出了胳膊往进探身子,在一众午夜狼嚎中摸蛇。
    非常魔幻的摸蛇。
    直到抓住了蛇的尾巴,而那蛇还是无所动。
    林深所有的注意力都调动了起来,紧张的不行,甚至在摸蛇,准备帮他翻蛇身的过程中都没有发现刚才还嚎叫不断的众野兽,忽然之间就安静了下来。
    众兽骤然安静,一声不吭,甚至连笼子内都不再发出声音...
    那只有一种可能出现。
    一种比它们都要强大、都要恐怖的野兽出现在了附近,让它们发自内心的震撼,发自内心的恐怖,自然而然的不敢在发出声音,只能安安静静的屏住呼吸。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后腰处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硬硬的硌了林深一下,像是桌子角之类的抵上了他的腰窝。
    林深不自然的动了动,匐低了身子,又向前趴了趴,继续探出身体,伸长了胳膊,仿佛恨不得连指尖都无限拉长,去触碰,去翻转笼子里那一动不动的金蛇。
    后腰窝处的坚硬离开了,可是不一会儿,林深忽然觉得自己的尾椎骨又碰了上去。
    林深:...这是哪来的桌子啊?他身子都低的这么厉害了,前倾到都快匍匐在笼子上了,怎么还会触碰到那个桌子呢?
    林深不知道,也没空想,为了不再触碰到身后的坚硬,林深只好跪着换了一个地方,平移了大概有一米左右,继续塌下腰,撅起屁股,前倾身体,伸胳膊。
    这一回林深再一次抓住了金蛇的尾巴,轻轻地揪着它的尾巴,将它蜷缩起来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张开。
    这个过程无比的小心,生怕金蛇没有死,其实是活的,一直没有动是为了进攻,等待着林深再将它翻一翻的时候,猛地转过身咬住他的喉咙。
    所以林深一边够一边特别的小心,并且做好了防范,给自己留下了一条退路。
    如果金蛇真得突然进攻,他也好往后躲闪。
    可是这一回,他正要再往前一点去够那条金蛇,忽然感觉自己的脚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说硬不硬,说软不软,像是踩到了一团橡胶上,又或者一大块橡皮泥。
    就是小时候玩的那种可揉可搓,可随时变形的橡皮泥。
    林深倍感疑惑。
    难道他这回是踩在了那桌子腿上?他都平移了大概一米左右了,怎么还会踩到那张桌子啊!
    什么桌子有这么长啊?
    等等....
    林深正在想着他为什么还会碰上桌子,可是忽然之间,脑海里一道灵光闪过...
    他记得他好像进屋以后,并没有在蛇笼的背后看见桌子啊?!!
    当时屋内太黑,林深为了寻蛇寻起来方便,专门打开了手电筒,一个不小心惊动了狮子以后,他很快就找到了目标,然后他便掀起了蛇笼的黑色幕布,同时拿着手电筒还在附近照了一圈,既没发现摄像头,也没有发现任何的防护措施。
    所以他才安心的掀起了黑布,趴在笼边给蛇上药。
    既然如此....
    那么这个桌子到底是从哪来的啊!?!
    林深大惊,而正在这时他忽然感觉腰上一紧,紧接着自己的裤腰便是一松,原本匍匐的身体彻底被腰上突然传来的力量,给按在了笼子之上,原本离笼子还有几寸的距离,被压缩到无影无踪。
    林深下意识的就想低头去看,可是他的脸颊已经贴在了笼子之上,腰部被迫塌的更深,屁屁撅得更翘,就连平时那比例超好的长腿都被迫着紧贴着地面,膝盖微弯,裤子紧绷。
    而正在这时,刚才林深怎么摆弄、触碰、抹药..的金蛇,却在这个时候动了。
    只不过和林深遥想的大不一样,他并没有翻过身来攻击林深,也没有在他给它抹药的时候一口咬住他的喉咙,更没有突然翻身吓林深一跳。
    那金蛇就像刚睡醒一样的缓缓地将蜷缩着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放松张开,原本累成的一个金色的圈,变成了一个金色的长条,并且在边放松的时候边往远离林深的方向挪动。
    一眼都没有看被按在笼子之上,连低头都难以低下的林深一眼,直到将整个蛇躯都转了过来,蛇头冲着林深,尾巴向后,这才立起了上半身,看向了林深的身后一张黑色的幕布。
    然后蛇首低垂,蛇身前倾,仿佛像是人世间人与人之间恭敬的行礼一般,朝着林深的身后鞠了一躬。
    !!!
    曾几何时,林深见过蛇类做出类似的鞠躬。
    那是一种崇拜、一种敬佩,还有一种畏惧...三种情绪混杂到了一起,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而这个动作,林深曾经在星星蛇身上见过一次。
    那时候林深还以为星星蛇是在向他鞠躬,他自己还纳闷来着,而事实证明,星星蛇确实是在鞠躬,只不过不是对林深,而是对林深身后的黑色巨蟒。
    所以....现在....林深的身后...也有黑色巨蟒?
    而那条黑色巨蟒又是他所熟悉的黄金巨蟒。
    所以...这么长时间他总是念念不忘的臭蛇,真得出现了?甚至就在他的身后?!
    林深一瞬惊讶,挣扎着想要低头看看绑在自己腰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是不是那条他再熟悉不过的蛇尾。
    哪怕感觉那么的相似,那么的熟悉,林深还是想要用眼睛去看,去真真实实的看见
    是那条臭蛇出现了,他又用他的蛇尾盘上了他的腰!
    可是腰间的坚硬却不让他动,不容拒绝的将他按在笼子上,那一刻林深忽然有一种被关在笼子中的不是金蛇,而是他的错觉。
    他被关在笼子中,他所熟悉的黄金巨蟒从他的身后出现,用那条坚硬湿|滑的蛇尾缠住他的腰,绑住他的身。
    将他不管不顾的按在了笼子之上。
    白嫩的脸庞贴住栏杆。
    随着臭蛇蛇尾的动作,不断磨|砺着细腻的肌肤。
    ....
    而紧接着,更让林深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原本林深在观看演出时隐约可见的金蛇身上的伤痕,被金蛇嘶嘶的蛇信子舔过之后,渐渐地消失了。
    甚至林深刚才给其抹药的时候还存在的痕迹,现下被金蛇的蛇信子这么一舔,而彻底的消失了。
    而林深还发现了一个华点。
    之前笼中金蛇身上的伤痕也不是伤痕,而是金蛇的蛇信子有两个颜色,上面是猩红色,下面则泛着隐隐的黑色。
    原本那黑色并不明显,但是在鲜红的蛇信子下却变得显而易见了。
    而由那半隐隐泛着黑色的蛇信子舔过的地方就会留下像是鞭痕一样的抽打痕迹,被上面的猩红蛇信子舔过则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深:.......
    那一刻,林深忽然明白了。
    这是一场巨大的骗局。
    是那条臭蛇为了把他吸引过来而专门设下的一场骗局。
    由他的同族出马伪装被马戏团的驯兽师逮住,被绑来了大剧院表演,同时又伪装受伤,唤起林深的同情心,让其私下里来寻这条金色的蛇,从而达到将林深吸引到这间暗无天日房间的目的。
    每一样,那条臭蛇坏蛇都算到了。
    少算一样,林深都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好像笃定了林深会因为思念他,而对其他与他相似的蛇类善心大发,笃定了林深明明怕蛇,却又会为了救一条与他相似的蛇而以身犯险,笃定了林深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也不会带任何一个人过来...
    那条臭蛇太坏了!!
    臭蛇,坏蛇,臭流氓你放开我!林深一点也不再怀疑,缠住他腰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以及他的身后又是什么。
    蛇尾应着林深的叫声轻轻地晃了晃,每一下看似是晃动,实则都是在抚摸他的肌肤,因为那条灵活的蛇尾已经彻底探了进去,并以很快的速度将林深的裤腰彻底褪去。
    想我么?我的小蛇!灵活的蛇尾蠕|动的说道。
    林深原本就发酸的鼻尖更酸了,只不过这一回不再是因为思念,也不是因为思念之蛇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而是那灵活的蛇尾太坏了,尾端不断地蹂|摩过他的尾椎骨,顺着那一节一节宛如机密零件一般的骨节一点一点的往下,石展过他的腰窝,恶意满满的蹿了进去。
    啊呜呜谁想你啊,我每一天都没有想过你,你快松开我!
    宝贝,你不乖,不说实话...不说实话的宝宝可是要受到惩罚的..狠狠地惩罚..
    蛇身不断地扭动着,腰间越来越紧。
    明明是用蛇尾传达的信息,林深却只觉得这意思好像是从耳畔传来。
    粗重的喘息,有节奏的呼吸,像是烈火一般,狠狠的灼了一下林深的耳廓。
    .....呜呜呜臭蛇,流氓蛇,你怎么这么坏你再不出来我生气了啊..脸痛..你快松开我...
    林深快要羞耻死了,尤其是原本笼子里面对着他的那条金蛇,似乎知道身后的臭蛇、它们的蛇王会对他做什么一般。
    直接转过了身子,将原本转过来鞠躬的蛇躯,重新背对着他,就好像避开他们现在正在做的事一样。
    可是那金蛇的蛇身却在扭动着,如同在亢奋着一般,随着他蛇王的动作全部一致..如何摆动,如何颤抖,尾巴何时高高翘起,何时又重重落下,全部一模一样!
    不用想,很明显,那是在发情。
    而林深也这才发现,之前还嚎叫着的笼子内的动物们全都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不是畏惧的那种呜呜,而是兴奋的呜呜,明明都隔着一层黑布却像是嗅到了什么味道,看到了什么香艳的场景。
    全都进入到了亢奋的状态。
    林深更觉得丢人了。
    臭蛇...不要..你怎么能当着众多...野兽的面....痛...真得痛...在林深的呼痛中巨蟒真得停了下来,缓缓地缠着他的腰,将他拉往了身后。
    少年白嫩的脸颊之上映上了两片红痕,可怜又欲气,一双月眸水波流转,将泣不泣,似乎是因为被折腾的不行而难受不已。
    而实际上,少年并不难受,也一点都不疼。相反的,因为臭蛇对他的改造,他早已在蟒尾盘曲上来的一刻,像是有电流蹿过一般无比的熟悉。
    而他这么说,完全是故意的。
    怎么着,只允许那条坏蛇骗他设计他,他就不能骗那条蛇么。
    几乎是在蛇身将他拉往后方的一刻,林深便是一个转身,一把抓住了腰间的蛇尾,像是拽着一根绳子一般,拉扯着,妄图将自己所熟悉的黄金蟒从身后的幕布中拉出来。
    少年的手纤细而修长,比起黄金蟒三个碗口粗细的蛇身简直是杯水车薪,两手绕圈都根本环不住,反而让金色的蛇尾在其内畅行无阻,来来回回的拉扯,上上下下的浮|动。
    拉扯的画面突然就变得奇怪起来。
    而那巨蟒就像是故意捉弄他一般,林深拉一把,他往后推一截,林深拽半米,他往后蹿一米,这动作越发的不正经。
    忽然意识到这一点的林深彻底红了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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