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到扬州地界了!”一个脸上沧桑满面的年轻男子总算是登上了扬州的土地吗,站在这片土地之上不由的很是感慨。
    “主公,我们赶紧赶路吧,争取早日到达寿春!”年轻男子边上还有一个满脸的伤疤的汉子,那伤疤本来就很恐怖,再加上说话的时候以抖一抖的更是有让小孩啼哭的本领。
    “算了,不着急!”年轻男子心情是激动的,他现在是恨不得立刻就飞到寿春去,可是不知道为何这脚底下,却放慢了步伐。
    “怎么了主公?军师他们知道我们回来会欢喜得慌吧。”另外一个汉子也是这般言语。
    “元直他们嘛!”年轻男子喃喃自语。
    “夫君怎么了?怎么不走了?”男子的身后一辆马车之上传来了声音。
    “下马吧,我们慢点先不着急回去!” 年轻男子对着身后的古铜色肤色的女子说道。
    “哦!”女子没有过多的去询问,而是听从年轻男子的话语走下了马车。
    “主公我们不走水路了嘛?”如果走水路的话,他们能够更快的到达扬州,走庐江转合肥再到寿春去,甚至可以直接顺江而下,走白马湖直接去寿春,那样速度快而且不怎么颠簸劳累。
    “陆地上不也一样走嘛!”年轻男子也是下了马车带着两个壮汉和一个貌美的女子就朝着这附近最近的一座扬州城池走了过去。
    新野城,这个做出属于荆州的郡城,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扬州的桥头堡了,原先的新野城十分的繁华而且来往客商也有很多,多是扬州和荆州相互之间坐着生意往来,扬州之中可以给荆州商人以地位,而荆州可以给扬州商人以利益,两相结合,倒是其乐融融,一时之间,新野的繁华程度丝毫不逊色荆州的都城襄阳。
    可是繁华终究没有持续下去,荆州和扬州一闹翻了立刻整个新野那广阔的商路就彻底的堵死了。
    荆州的货物运送不到扬州,扬州的商人也进不去荆州了,所以新野慢慢的就没落了下来。
    不过总的来说,新野城也要比当初年轻男子来的时候要好得多吧。
    “走吧,我们入城吧!”天色已经不早了,年轻男子等人准备先入城稍作休息,再做打算。
    到了城门口,年轻男子等人却被拦了下来。
    “怎么回事?”年轻男子皱了皱眉眉头,看着这个天色现在还不是关闭城门的时候呢,为何自己等人要被拦截下来呢。
    “主公他们不让我们进城!”
    “大胆,连我们家主公的车架都敢拦着!”边上面上带着伤疤的壮汉就要上前理论,却是被年轻男子给拦了下来。
    “这位军爷怎么了?这个天色还没有到晚上关闭城门的时候,怎么不让我等入城呢?”刘莽上得了前去问着两个新野城的守门士卒。
    “你们是想要入城?”两个新野城的守门士卒看着年轻男子一行人问道。
    ‘正是!我等是来扬州探访亲戚天色已经不早了,未免留宿城外,我等想要先入城中暂且休息一晚,明日再起来赶路!“刘莽对着两个守卫士卒说道。
    “想要入城!可以,先交过路费来!“两个士卒看着年轻男子一行人,当即就对视了一眼笑着说道。
    “过路费?”年轻男子愣了一下,他想了想也算是了解,这毕竟是一种潜规则了,你基本上是避免不了的,这些个守卫城门的士卒们,从白天到晚上都需要站岗守卫城池,靠着自己的那么一点薪俸自然不满足,扬州军也没有什么夜班补贴什么的,所以这帮看城门的士卒又一个不成文规矩,那么就是可以从过往的客商身上得到一个辛苦费,一般来说是按着商人货物的多少来算,一个大车算十个铜板,这样一来靠着客流量倒也可以有很不错的外快,来补贴他们白天黑夜的站岗。
    “这位军爷,我们可不是货商啊,我们只是前去扬州探亲的!”年轻男子对着这两个士卒说道解释道,他们一行人就一个马车两匹战马,哪里是什么货商啊。
    “不是货商?”两个看门的士卒对视了一眼重复了一遍。
    “是,是,我们不是货商,只是前来扬州探亲的!”年轻男子继续解释道。
    “你是不是货商,你说了不算!”两个看门的士卒指着年轻男子说道。
    “那么谁说了算?”年轻男子继续追问道。
    “自然是军爷我们了!我们说你是货商你就是货商!“两个士卒指着刘莽说道。
    “那么就是货商,十个铜板是吧,我们给,我们给!”年轻男子虽然对这两个士卒很是不满,但是也只是看了两人一眼,对着身后的脸上带着伤疤的男子挥了挥手,很快从伤疤男子的口袋里面掏出了十个铜板给教了上去“军爷这是我们的过路费!”
    “十个铜板?呵呵,你们打发叫花子呢!”两个士卒根本就不接手这十个大钱,而是瞪大了眼睛吆五喝六的。
    “那么军爷您要多少?”
    “起码这个数。”两个看门的扬州军士卒伸出了一个手掌的五个指头。
    “五十个大钱?”五十个大钱,虽然比十个大钱多了五倍,但是也不是什么太过分的数字,一般的客商还是给得起的。
    “五十个?呵呵,是五千个!”这两个看门的士卒露出了他们的嘴脸。
    不是年轻男子想得那么简单的五十个,而是真正翻了一百倍的五千个。五千个大钱是多少,转换成金子来说只是半金,可是这只是一辆马车外带两匹马,你要是其他的货商呢,这又得多少钱。
    “五千钱?你怎么不去抢啊。”另外一个壮汉也是不满的开口了“俺们以前就算是抢也抢不过你们啊。”
    “五千钱,这两位军爷这有点过了吧。”年轻男子想要继续调解。
    “过?五千钱我告诉你一分不能少,如果少了,今晚上你们就住城外吧。”两个城门士卒十分有底气啊,为何呢,因为看到年轻男子等人就一辆马车两匹战马,从南方而来朝着北方而去,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同样他也不是什么大商人或者大有来历的人,只是一个过路人,这样的人不宰他宰谁呢,拿两个看门士卒的话语来说就是一个外来的二愣子。
    “你!”年轻男子边上的壮汉就要忍不住出手了,却是被年轻男子给拦了下来。
    “五千钱,好,我们给。”年轻男子还是掏出了腰包拿出了半金丢了过去,让两个城门校尉眼神打动,这才放了年轻男子等人离开。
    看着这么快五千钱就到手了,这帮守门的士卒都是笑开了脸面的,不过看着壮汉收起来的钱袋子却还是有一点惋惜,早知道就多要一点了。
    看着他们的离去,一个城门士卒对着边上的袍泽贪婪的说道“这虽然只是四个人,可是这个钱财可是不少啊。”
    “怎么,你看上了他们的钱财了,想要占为己有嘛、”边上的袍泽问道。
    “占为己有?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这一行人不说身上带了多少钱,就说这个几个马匹就价值不菲了。
    “那么你的意思是?”
    “这个战马现在的价格是几何啊!”这个城门校尉笑着数道。
    “四十金!”边上的袍泽还是知道一点市价的。
    “你说的那是劣等马,只能用来托东西的。”开口的校尉不屑的笑了笑“这些个战马,怎么说也得有百金。喂喂,你帮我顶个班,我去去就回来。”
    “你想干什么?你不是真的打那些个战马的主意吧!”
    “我不干什么,这帮战马就算送给我我都嫌烫”这几匹战马加上一起足足有五六百金,他一个小小的都尉怎么敢吞下,不知道匹夫无罪怀壁有罪嘛,他离开不是自己去行动要年轻男子带入了城中的战马,而是给一个人报信。
    “此话当真?”这个城门都尉正在朝着一个中年男子汇报到,这个中年男子虽然已经年到中年了,但是脸上还是浮现出一种轻佻的神色丝毫没有中年人的稳重。
    “句句属实,小的又怎么敢欺骗将军呢,那几匹战马噢,全都是高头大马啊,看上去都是神骏无比的,看着都让让恩羡慕一个比一个神骏啊。”这个守门都尉正在朝着自己的一个上司汇报到。
    此人是新野城中的一个万人将,为人贪婪无比,他防御的就是南门的方向,战马一直都是一个将校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一匹好战吗能够救命的,可惜的是此人一直都没有得到过什么像样的战马,都是要么是劣马,要么就是普通的马匹,现在竟然听手下人说有数匹好战马出现了,自然心动。
    “他们在哪里你知道嘛!”不单单他自己差马匹,连带着他的上面的统帅魏延将军也少好的战马,如果真的如同这个都尉所言,那么这几匹战马可说不得要分上司魏延一头。
    “他们入城去了,应该是住客栈了!”城门都尉汇报到。
    “找客栈?”中年男子喃喃自语重复了一遍“好,你去盯着他们,我马上就来。”
    年轻男子一行人进入了新野城了远离了新野城的南门,年轻男子边上的壮汉立刻就开口抱怨了起来“主公,您对他们也太仁义了吧,五千钱,走一个城门就要五千钱,他们怎么不去抢?要我说刚才就应该直接斩杀了他们,这帮贪得无厌的小人。”壮汉很是不满。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年轻男子在安抚着众人,杀了那几个城门守卫容易,但是事情一旦发生了就难以很快的收拾了,而且小人好对付,可是这个小人身后是谁还不知道呢,怎么去对付呢。
    年轻男子他们是以探访亲人的名义入城的,就要了半金,要是其他的人入城呢,是不是更多呢,其实年轻男子他们想多了。要不是看刘莽他们人少,而且还是陌生面孔,其他的一些大商人给城门士卒十个胆子也不敢一辆马车要五千钱啊,要知道这些个商人背后总的有一些士族的身影。
    “天色不早了,先找地方住下吧!”刘莽牵着战马走在了前方。
    “客官几位!”很快年轻男子等人就找到住宿的地方,一个叫做八方客栈,正在开业着,看到年轻男子等人是生面孔还带着马匹立刻就迎接了上来。
    “我们一共四位,帮我们安排三间上房。”年轻男子对着店小二说道。
    “好勒!三间上房!客官您里面请!”
    就在年轻男子等人准备把战马教给小儿让他带入到了后院马斯之中好好的招待的时候从这个八方客栈之中突然飞出了一个东西。
    “主公小心!有暗器!”边上的壮汉立刻就跑到了年轻男子的身边保护着年轻男子的面前。年轻男子也不阻止,有什么人能够在他面前伤害到自己呢。
    年轻男子这才看仔细了,原来眼前的这个暗器不是其他东西,而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正在在地面之上痛苦的呻吟着。
    “怎么回事?“年轻男子看到地面之上躺着的男人的痛苦不由的皱眉问道。
    “我告诉你刘武你的包裹就算是压在我们这了,要么你拿着钱来赎回去,要么你就给我滚蛋!什么玩意,住店不给钱。!”一个管家样子的男子身后带着几个小厮对着被摔倒在外面的男子不屑的说道。
    “可怜,可怜啊!万贯家财一朝散尽啊。”边上的小二看到了眼前的这个摔倒在地面之上的男子不由的摇头道。
    “怎么了?”年轻男子似乎有了点兴趣的问道。
    “这位爷,这个被丢出来的叫刘武,是那上庸人士,本来呢也算是一个富商,你说他好好的上庸不带着,可是却被猪油蒙了心,竟然带着全部的身家来到了我们这里!”
    “猪油蒙了心?”边上的额年轻男子更加眉头紧蹙了“怎么会猪油蒙了心,上庸城怎么能够比得上扬州给商人的待遇和权利呢!”扬州之中对于这种把全部身家都带到扬州来发展的都是给予鼓励的,不但税收减半,而且还会给官商的称号,可以让他们有足够的和其他人平起平坐的权利,而不是一味的成为最卑贱的商人。
    “他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就得罪了,新野的郭老爷家了!”这个小儿娓娓道来,原来这个郭老爷原先就是新野城中的士族,在新野成为了扬州的地盘之后,这个郭家的利益也没有得到分割,反而因为让新野更加稳定,所以新野太守刘琦对郭家采取的是安抚手段,让郭家越发的强大了起来。
    郭家也有几个在新野城的官府之中做事的。
    这个刘武怎么会到了如此的田地呢,那就是因为他刘武真的以为在扬州商人已经返家做主人了,以为对于士族不需要原先的那种低着头避开走的趋势了。
    所以这几次的商业竞争之中,刘武这个没有后台的人顶撞了郭家人几次,甚至丝毫不给郭家的面子,本来因为新野刚刚入了扬州,所以郭家也算是低调做人,没有和这个刘武多啰嗦,可是在前一段时间,新野太守消失了许久之后,郭家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来了。
    刘武的万贯身家一下子就被郭家给拿了充公了。
    郭家利用各种手段,一开始只是试探一下扬州对于商人的态度,到了后来看着扬州没有反应,就又变成了原先的一套了。
    他郭家是什么人,是士族,你刘武是什么,不过区区的一个卑贱的商人罢了,刘武的万贯家财怎么比得上这些个士族的打压呢,很快刘武的家业就垮掉了。
    大部分都被郭家给吞并掉了,所以刘武才会如此的凄惨。
    “这个刘武不应该是官商嘛?这个郭家怎么敢对刘武动手的?”把自己全部身家带到扬州来的人,扬州官府是要奖励的,官商就是其中之一。
    “官商?呵呵有名无实,这个官商的名额早就被那过郭家给占据了!哪里轮得到他刘武啊!”扬州给出的官商也是有名额的,那就是在鼓励其他州府的商人来到扬州发展扬州商业,只有商业发达了,自然就会带动扬州的经济,有投资人才会有更大的市场回报。
    可是现在新野的官商名额,那些个可以免税的名额并且有好处的东西全都被那个郭家给占据了,他们不但拿了官商的名额,还利用自己手中的利益,对对付其他州府来的商人,这些个人本来就是被扬州的政策给吸引来的,本想着好好大展宏图呢,却没想到被郭家用士族的手段,把家产给骗得七七八八了,或用强硬手段,或暗地里来。
    这帮来扬州的商人只能苦不堪言,因为他们都是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带来了,却没想到这是一条不归路。
    “郭家?”年轻男子多读了几遍这个名字。他记住了这个郭家。
    “主公?那个刘武?”边上的壮汉问着年轻男子,似乎想要问问帮不帮这个刘武。年轻男子摆了摆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不宜生是非。
    “小儿麻烦你把我们的战马带到后院去用上好的草料喂养,钱算在我们的账簿上。”年轻男子让壮汉又拿出了一个金子给了小儿,小二喜笑颜开就要领命下去。
    “不必这么麻烦了!”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在刘莽的身后响了起来“这些个战马,由本将军帮你们照顾吧。”
    “恩?”刘莽转过了头,他看到了一个熟人,不正是之前在城门外的那个看门的都尉嘛。
    这个看门的都尉正站在这个骑着马匹的人的身边,看着这个骑着战马的人的样子似乎是一个校尉级别的人物。
    “郭家人来了!”边上的小二低着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
    “郭家人?”年轻男子眉头紧蹙得更深了。
    “你是何人?”年轻男子问着骑在马匹之上的扬州军将校问道。
    “我乃新野城守备将军郭毅!”这个郭将军很快就把自己的名号报了出去。
    “原来是郭将军,不知道郭将军找我们有和要事?”年轻男子走上前去问着。
    “你们来自哪里?”这个郭毅问着年轻男子。
    “回禀将军我们来自荆州!”
    “你们是来访亲的?”
    “是的!”
    “你们的亲人是干什么的?”这个郭毅像是查户口一般问着年轻男子。
    “我的叔父才到寿春安家落户,知道了讯息我们这才来找他一番。”
    “哦那就好!”郭毅点了点头。
    “将军,什么意思?”
    “没事,只不过是因为我家有几匹战马丢了特意前来搜寻搜寻,你看这不是找到了嘛!”郭毅不是傻子,他要是傻子他一开始不会和年轻男子说这么多的,他说了这么多就是在探访年轻男子的底,现在他知道了此人是来自荆州的,如果来自其他地方郭毅还能紧张一下,可是荆州却无需如此了。
    现在的荆州和扬州可是敌人了,他以前的老东家和现在的老东家已经不再是同盟关系了,而是仇敌了,荆州水军又被扬州水军给打得全军覆没了,所以荆州对于扬州来说已经没有多大的威胁了,这个还是前来探亲的,他的亲人在扬州之中还没有多大地位看样子最多就是一个菜在扬州之中安家落户的百姓罢了。
    “放屁!这明明就是我们的战马!”边上的脸上狰狞的汉子立刻就暴怒的开口了,这些个战马是他们一路骑过来的,怎么可能是郭毅的战马呢。“我们刚刚还骑着他们呢!”
    “你说你骑过这些个战马?”郭毅笑眯眯的对着脸上有着伤疤的汉子问道。
    ‘是!我们是骑着他进城的!“面色带着伤疤的汉子解释道。
    “那么最好了!我的马匹刚一丢了,你们就骑在了马背之上,现在被我人赃俱获了,你们还想说什么!~”郭毅对着下面的年轻男子一行人嘴角之上露出了奸诈的笑容。“来人给我拿下他们!“r11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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