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比先前都要用力的一下巴掌狠狠拍在了何语的腿心,肉唇随着抽击溅起爱液的水花。少女全身的皮肤都是白皙的,只有两团臀肉被打得通红。两尺长的锁链半垂着,晃出叮当的响声。
    秦讼听着乱七八糟的声音,眉头皱了起来,他知道秦诀又在做坏事了。掀开格栅挂着的珠帘,绕过春江河堤图的屏风,影影绰绰的看见床幔里有人影。何语的呼救又传了过来:“别打我唔!唔唔!”
    这声他也熟悉,大概是被吻住了唇舌,且不情愿的时候会发出的。
    他明明已经把秦诀规劝好了,秦诀自己也答应要温柔待何语的。不让何语偏心首先要自己别太过分,这道理是说的透透儿的,怎么又欺负人了?
    再走近些,秦讼便看到锁着镣铐的一双长腿在空中扑腾,细嫩的胳膊挥舞着锤在秦诀背上,那脆生生的动作不像是打人,倒像是捶背撒娇。
    玄铁扣在细嫩的脚腕上,臀肉被抽打得通红,此刻还在被人强吻,更显少女遭受迫害之深。
    好可怜的样子……
    性器都不等大脑发出指令,立刻精神抖擞的充血膨胀起来。
    他放下手里的食盒,清了清嗓子,“先吃饭吧?阿语昨晚都没吃饭。”
    虽然说的正义凛然,但本能还是让秦讼侧了侧身,站在能更好的看着小穴的位置。少女的腿心全是银亮亮的水光,屁股下的床单湿了掌心大的一团。这样的穴够湿了,抽插性器时一定很润。
    秦诀气闷,将何语的唇舌吃得啧啧作响,好半晌才放开她。
    得了口舌自由,何语立刻求庇护,“大哥他打我!好疼!还用链子锁住我,太羞辱人了!”
    秦诀再次按住她的大腿,在屁股上抽打起来。
    “啊唔!别打了!别打了唔!”
    秦讼知道秦诀在赌气,便没有开口,这时候越拦他越是点火,不管他才能最快让他冷静下来。秦讼自顾打开食盒开始摆菜,等他摆完了秦诀也就住手了。
    秦诀将挂着两行清泪的何语拽起来,拉着她的手腕,让她一步步往圆桌边上走,每一次迈步镣铐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格外让人羞辱难堪。
    眼看着秦讼根本不管束秦诀,更别说因为自己和秦诀起矛盾、生间隙了,何语觉得灰心,她可能高看自己了,凭她这副尽在掌握的肉体,挑拨不了兄弟两的感情。
    秦讼默默铺了一件干净衣裳在凳子上,又递给秦诀一件,朝着何语的方向抬下巴,示意他给赤裸的何语披一件衣服。秦诀第一反应是深吸一口气准备回怼,但想了想他又将话咽了回去,冷着脸给何语披上。
    何语默默系好衣襟,挡住胸乳的风光,凸起的乳珠将单衣顶了起来,她只能含胸驼背的藏着,略略用屁股挨了挨圆凳她就又站了起来,屁股又肿又痛,实在坐不下去。
    她站在那里,泪珠一颗一颗往下砸,全都落在了面前的盘子上。不光是为了屁股疼,还为了无望的未来。只要一天秦家不倒,她就要屈辱的遭受无尽的折磨。
    秦讼叹了口气,拉着何语坐在他腿上,他撑着何语的大腿,让她的屁股悬空,这样便挨不着肿痛的臀肉了。
    “水煮鱼,河鲜汤,你今日都吃不了了,否则屁股会更肿的。阿诀,辛国就在门口,你让他去厨房加几个清淡的菜,不能带发物。”
    秦诀没说话,黑着脸去了。
    秦讼拿了一块莲蓉糕给何语,“阿诀气性大我知道,但他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你做什么了?”
    听他询问,何语心中的悲戚散了些,她挑些不省事的说:“他方才想做…那事,我就问你去哪了,他便开始打我。”
    秦讼笑着发出一声轻哼,“你也知道。那下次别问了。”
    “可是…你不在我害怕,他总是没轻没重的。”
    “你好好和他说,他会听的。”
    “能不能不要……”
    何语想要再接再厉,立刻被打断了,“嘘!阿语不能厚此薄彼,否则,下次就不是打屁股那么简单了。”
    外面响起一声冷哼,秦诀扬起珠帘弄得一片乱响。以他的武功,方才那些话一字不差的落进他耳中。他将何语拽起来,将她撅着屁股压在圆桌上,极为利落的解下自己的裤子。
    “既然现在没饭吃,那就先干一回。”说着性器就插进了湿软的小穴里。
    肏穴没有什么痛感,只有秦诀压住的那一片臀肉疼得厉害。咬着性器的缝隙受了刺激又热又滑,不停的往外冒水。粗壮的性器劈开紧窄的甬道,深入浅出的进攻。
    “嗯!不要碰,到屁股……”
    紧缩的花径绞住撑开它的性器,两个器官交换着灼热的体温。何语满脸潮红,多半是疼痛瘪出来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眼角的泪光在明亮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有了何语的抗议,秦诀反倒是整个人压了下来,让每一块肿痛的皮肤都被挤压到,他拢住白嫩的乳团揉捏,“坏孩子就要受到惩罚。”
    上翘的性器撑开很少被光顾的褶皱,秦诀分开她的双腿,插进去快速肏干,每一次顶弄都会压倒屁股上的红印,何语的穴口被捣出白沫,受惯了刺激臀肉的疼痛没有那么强烈了。
    何语仰着脖子,双手紧握成拳,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她踮起脚,配合着秦诀的动作扭腰,一下下的水声从被乱顶的小穴里传出来,她圆睁着眼睛叫喊出声:“呃嗯!”
    何语被快速顶到了高潮,一股一股的透明水液随着性器的抽插喷到外面,秦诀低喘着肏得越发用力,腰腹疯狂顶弄,最后在紧紧绞他痉挛的花穴深处射出了精液。
    何语大腿根和小穴都在不停地抽搐,腿没有力气站着,往下瘫倒去了。秦诀揽住绵软的身体,手从空空的下摆伸进去捉住乳团揉捏,咬着她的耳朵说:“只有肏软了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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