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复临口中的那个女人应该是他的母亲,但这话听起来有些别扭,不是完全的真话。
    何语发现李复临不是看上去那么无助,是水缸事件过去不久。
    她曾给过李复临润喉糖,用来缓解呛水后的不适,那个润喉糖用料珍贵制作不易,何语却在李府许多下人身上闻到了熬糖的药香,这说明李府有主子要做这个润喉糖。
    何语当时没将糖的事放在心上,不经意与李念歌聊起这清淡的药香,她竟有一瞬间没有控制住表情,回过神来笑着说她不知道此事。
    而后,李复临受伤何语便送些药,为了不让有人给他伤药这件事被发现,都用些可以轻易处理掉的纸包装药。
    直到有一天何甚昱与何语嘀咕:“这李大人也不像是会苛待孩子的人,为何李复临最近总是挨打?”
    何语有些纳闷,听何甚昱的意思,李复临以前没有这种遭遇,她问:“以前不是这样吗?”
    “不,以前只是用度上显得不尽人意,不受人重视……”何甚昱斟酌了一下,有些担忧的劝说何语:“表姐,这李府我们还是绕着些走吧…我回去与父亲商议一下,春闱过后我们便不去李府念书了……”
    何语心中有些猜想,却没有办法证实,对李复临的注意越来越多,他那种清透的破碎感让何语无法把猜测与他联系起来,于是有了方才诈他的一幕。
    本不指望能诈出什么,但李复临却透露出一种被发现的喜悦,迫不及待的将真实的自己展现在何语面前。
    都不肖问得,一口气说了许多家族密辛。
    他将自己塑造成一只受伤的小兽,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何语,等待着她的关心。
    许是他清透的眼眸太能迷惑人,许是觉得有趣,何语下意识伸手捏了捏李复临的脸颊,他的脸上没有多少肉,但捏起来格外软。
    二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都感受到了其中的温度,视线变得黏腻纠缠,露骨的试探对方,暧昧的气息令空气燥热起来。
    李复临骨节分明的手覆盖上何语的手时,她才反应过来,她竟然做了秦讼、秦诀常做的动作。
    何语很快将他们从脑海里丢出去,她吞咽了一下,心底隐秘的渴望灼烧了起来,腿心很痒,缓缓分泌出了水液,绵软的寝裤很快留下了一点水印。
    李复临确认着何语的意愿,乖巧的单膝跪在何语脚边,拉起她的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
    何语没有拒绝,长久积压的一切仿佛找到了出口,她指尖用力,陷入了苍白的皮肉里,她咧开嘴角,带着湿意的双眼满溢着癫狂。
    她下腹冲过一暖,刺激的她深吸一口气并紧了腿,摩挲着指尖细腻的触感,感受脉搏在掌心挣扎鼓动。
    何语的手指从李复临的脸颊摸到了耳垂,悠悠问道:“为何找我?”
    因为被压制着呼吸,李复临苍白的皮肤泛起了充血的潮红。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何语的那天清晨,晨露很重,空气湿哒哒的有些凉,他在一个女孩脸上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表演’——表演自己是一个正常人。
    没有理由,强烈的直觉让他认定了这个事实。
    果不其然,女孩甩开表弟,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差点吐了。
    女孩颤抖着,他知道那是忍耐着不要摧毁东西的克制,女孩的演技比他好,看起来和一个正常人没有什么分别,大概只有同类才能嗅出端倪。
    交换了名字,他没能引起她的注意,便只能用些特殊的法子了。于是,他激怒庶兄,被按在了水缸里,何语也如他所愿,一步步靠近他。
    那段日子,他不爱写言辞辛辣的策论了,他时常握着何语的手帕发呆,不知为何,一想起她就心跳加速,心慌得难受,吃不下睡不着。
    他去问路夫子,路夫子说:“此乃相思。”
    他看了诗集歌赋,终于摸出了一些门道。
    何语捏住他的脸颊时,他忍不住向前一步,又怕站着太高她碰不到他的脸,于是单膝跪在她面前。
    离得进了,口鼻充斥着何语的清香,他心跳的声音简直震耳欲聋,脖颈的血脉涌动着要冲破皮肤将何语淹没,他喘息着将何语的手按在自己脖颈上,想要安抚涌动的血脉。
    下一刻,那只脆弱的小手发狠的掐住了他的脖颈,他窒息了,但他很快乐因为那垂涎已久的粉嫩指尖,仿佛要刺破他的皮肉,镶嵌在他身体上,腿间的那物立了起来。
    看他努力也发不出正常的声音,何语稍稍松了手。
    李复临有些激动,腰背挺得更直了,“我心悦于你。”
    “哦?很好……”何语笑了起来,她蹬掉一只修鞋,踩在了李复临的腿间。
    穿着足袜的脚又小又软,轻重不一的踩了几下。
    李复临艰难的将目光从何语的脸上移开,看着那只小脚踩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可是隔着衣裤让人难耐得厉害,他喘息着抓住何语的小腿,将那只脚往性器上按。
    何语立刻呵斥:“不许动!我没有说可以的时候,你不许随便动。”
    何语捏住他的脸颊,迫使他抬头和自己对视,棕红色的眸子湿漉漉的,看起来无辜极了,她看得心痒难耐,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瓣,问道:“记住了吗?”
    李复临乖乖放开了手,得到了认知以外的奖励,他痴痴的望着那一抹红润的唇,甚至放下了另一边的膝盖,分开双膝跪在地上,让何语可以更方便的踩到他的性器。
    何语脸颊发红气息有点乱,看着李复临懵懂的样子,猜测他可能对性爱一窍不通,她重重踩了一下,让李复临从销魂的感官中抽离出来,问到:“你几岁了?”
    “十七。”他乖顺的回答。
    “那倒是比我大两岁…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在…舒服?”
    何语笑了起来,她附身亲了亲李复临的唇瓣,就在她红唇轻启,准备伸出舌头更进一步之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两人都惊了一跳,何语小腹窜过一阵暖流,花穴有吐出了些许花液。
    “小姐,饭菜好了。”是秋意的声音。
    何语推了推李复临让他坐回位置上,看他不情不愿的,何语挪了挪凳子,将脚踩在了他的腿间。
    “一会儿不能被秋意发现我们在做什么,如果你做的好,我就教你怎么样更舒服。”
    看他乖乖点头,何语扬声说:“进来吧。”
    秋意进门将饭菜摆好,按照何语的喜好布菜伺候。
    外面的说书也开始了,嘈杂声没有了,只有说书人抑扬顿挫的声音。
    只要发出过大的声响,绝对会被很多人听到。
    在这样的公共场合,还有秋意在场,偷偷摸摸的调情变得格外刺激,何语慢条斯理的吃着菜,脚下不停的作弄李复临。
    他脸颊浮起的红晕驱散了病态的苍白,他做事时总有一种认认真真的感觉,此刻他正在认认真真的红着脸吃饭,很乖很好欺负的样子,没人能想到他的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痛了。
    何语悄悄脱下了另一只鞋,挑起衣摆侧面,只隔着两层单薄的裤子用双脚夹住了李复临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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