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好像对她的遭遇毫无所觉,脸上没有任何悲痛、恐惧、惋惜或者震惊、嫌恶的表情,淡然如初,声音中带着关切。
    “衣服……”何语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大少爷没有给您备衣物,奴婢去看了,您先前穿的衣裙被撕破了,奴婢也不知该怎么办。”
    “看了…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奴婢知道。”
    何语突然记起小船上冬雪拦着她,她没能及时躲藏,难道冬雪那时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是了,这是他们计划好的。那一船的人没有一个人会救她,所以她呼救的时候一片安静。
    看何语还在发呆,冬雪拿出火折子点灯,火光刺痛了何语的神经,她急促喊道:“别点!”
    “是。”冬雪依言乖乖退回来,又端起药碗问到:“小姐您现在喝药吗?”
    何语呆滞了好一会儿,才楞楞开口:“什么药?”
    “回小姐,是避子汤。”
    记忆涌了上来。
    秦讼曾恶趣味地命令何语看着自己的私处,秦讼的大手在她微鼓的小腹上一按,一大股白浊争先恐后地从粉紫色的穴口涌了出来。
    秦讼咬着她的耳朵说:“我和阿诀的子子孙孙把你的肚子都灌满了,喜欢吗?”
    她哭着摇头,秦讼再次把硕大的性器送进她身体里,涌动的白浊被堵了回去。
    被肏开了的甬道挡不住攻势,秦讼很快就顶在了宫口,一番抽插顶弄,挤进了狭小的宫口。
    “啊!啊,太深了!出去呜!”
    何语挣扎着在秦讼背上抓出血痕。
    背后的痛只让他蹙了一瞬的眉,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性器上,他不由得发出舒爽的叹慰。
    秦讼不知疲倦的顶弄着问她:“何语,知道这是哪儿吗?”
    不回答就会受到惩罚,何语难过得发颤,依旧尽量清晰的回答:“不知道,太深了呃,别顶了,救命呜呜……”
    秦讼暧昧的喘息着,“呼,这儿是你的子宫,在这儿射精你就会怀孕。”
    “不!别这样求求你!我再也不会出现在秦家,我走的远远的,绝对不碍你的眼,求你了别这样!”
    这话秦讼爱听,他奖励一般,挑了一个何语的敏感点挺送腰肢,“还有呢?”
    何语被撞得脑子里炸烟花,她想不出还有什么,急得大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定会做到的!”
    “你喜欢乱伦吗?”
    喜欢还是不喜欢?
    何语不知道怎么答才能让他饶过自己,她努力让目光聚焦,去分辨秦讼的神情。
    秦讼微抬下巴满脸都是兴奋的潮红,一手摩挲着她脖颈的皮肤,一手按着她的胯骨将她压向自己,凶猛的性器抽插了数个时辰也还硬的很,不时在她身体里跳动着。
    如此贪恋她的身体,大概是想听喜欢吧?
    何语觉得自己马上被顶死了,说什么话都无所谓,只要能快点放过她。
    心中的不满让她用拒绝的语气嘶喊道:“喜欢!我喜欢乱伦!”
    压着她的身体明显停顿了一下,接着是更用力的抽插,几十下后,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何语的子宫。
    何语也达到了高潮,身体一阵痉挛。
    她还颤抖着,另一双手从秦讼身下抢走了她。
    秦诀肏穴的动作要比秦讼温柔许多,他也不会开口羞辱何语,只会色气的喘息。
    少年的学习能力惊人,此时早已知道如何让何语欲仙欲死,他不断刺激何语的敏感点,高高举起却轻轻放下,何语被挑起顶点却得不到满足,只能张着菱唇发出难耐的哭声。
    这一次快要射精时,秦诀第一次挤进子宫,喘息的少年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喜欢就射给你,不许漏出来。”
    他说着拧了一把何语的臀肉,何语本能的加紧了下体。
    秦诀射完退出来时,果然没有一滴白浊漏出来。他分开樱唇检查后,俯身亲吻何语,“阿语好棒。”
    何语数不清他们射了多少回,不喝药肯定会怀孕的,她抹了抹眼泪,按住胸口的寝被坐起身,颤抖的接过碗,一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
    冬雪瞥见锁骨肩头的淤痕,端起药膏问:“小姐,这儿有药膏,要奴婢帮您擦吗?”
    “……我自己来。”
    “是。大的这罐是涂抹淤青的,小的这罐是涂抹私处的,要连里面一并涂抹,可以避孕也可令您舒服一些。”
    见何语点头,冬雪接着说:“我去灶上让他们加一个冰糖雪梨,您擦完药吃点饭再睡。”
    眼看冬雪要走了,何语才颤巍巍的问:“冬,冬雪,这是哪里?”
    “回小姐,这是画舫的另一个房间。”
    冬雪走后,何语默默擦了淤青的药,净了手后攥着小药罐不想下手,难堪痛苦的回忆不断翻涌,几近令她窒息。
    如若不是冬雪说,这药擦在花穴里面可以避孕,她绝对不可能允许任何东西触碰那里,包括她自己。
    膏体抹在阴唇上带着微微的凉意,肿涨的不适感慢慢缓解了,她可以想象,药膏抹在花穴内壁上一定可以缓解很多不适。
    何语红着眼眶将手指塞进了穴口,慢慢转着手指将药膏抹匀,几次抽出手指沾取药膏。
    里面难受得厉害,涂了药真的好受很多,何语咬着牙,将细长的手指整个埋进花穴中,将能摸到的位置都抹上药。
    小穴不受控制的吐出浪水,沾湿了何语的手,腿间也是一片湿凉。
    何语在床边的铜盆洗手,泪珠不断的砸在水面上,自己的肚子一定被戳坏了,才会不停的流水。
    不一会儿,冬雪带着饭食回来了,手脚麻利的摆好塌案,放好菜品,把寝被披在何语身上,将筷子塞在她手中。
    见何语不吃,她盛了一勺冰糖雪梨汁送到她唇边,“小姐,多少吃一些。”
    勺子递过来的角度礼貌又刁钻,何语不喝,汤就会撒在身上,长久以来的教养不允许汤水撒在身上床上,何语下意识喝了一口。
    暖暖的冰糖梨汁润了干哑的喉咙,何语没有心思品尝,她心中满是忐忑与难堪,“什么时候给我衣服?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大少爷没有吩咐,奴婢不知。”
    何语潦草吃了两口就让冬雪撤了饭食,昏迷一般的睡意击中了她,强烈的疲惫令她没有痛苦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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