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束起得很早,收拾洗漱利索后,准备与知更错开时间离开小二层,临走之前他还特意上楼和知更道了个别,但知更躺在床上还睡得迷迷糊糊的,陈束说什么都只含混地嗯着,但内容她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陈束见她这幅懒猫样儿不由失笑,忍不住俯身凑到她嘴边,咬了她嘴唇一下,知更被咬疼了,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她从床上翻身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看着收拾整齐站在床边看着她笑的陈束,语气略带慵懒地问:“东西全都收拾好了,没有落下的吧?”
    “没有收拾好,落下了点东西。”陈束道。
    “什么东西?赶紧去装好,别到时候等我爸来这再发现点什么。”知更催促。
    “可是这个东西我放出去了,就收不回来了啊。”陈束有点为难。
    “怎么可能?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快说,我帮你一起找。”知更直接下了床,作势要帮陈束找他说的东西。
    陈束一把揽住知更的腰,低头与她额头相抵,语气暧昧道:“我的心落在姐姐身上了,你说怎么才能收回来?”
    知更闻言捶了他胸口一下,嗔道:“德行,从哪学得歪门邪道,我还真当你落了什么东西,卡在哪个地界拿不出来了呢。”
    陈束笑了笑,亲了亲她的鼻尖,“好了,不闹了,我走了,再不走,你就得等到快中午才能离开了。”
    “嗯,走吧。”知更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重新坐回到床上。
    陈束伸手捏了捏知更的脸蛋,语气带着点无奈:“哎,这还没走呢,就已经开始想姐姐了怎么办?”
    知更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抹不舍,不过那抹不舍稍纵即逝,快的就连一直盯着她的陈束都没发现,“要走赶紧走,都十八岁的人了,在这磨磨唧唧的像什么话。”
    “姐姐,你可真不解风情。”陈束眼底透着失望,“那我走了。”说完,他便朝着卧室门口走去。
    门被关上后,知更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正准备躺下再睡一会儿时,门突然又被打开了,陈束扒着门探进头来,问:“姐姐,你确定不送送我?”
    知更随手从床上抓起一个枕头朝陈束头上扔去,不过没砸中。
    “姐姐,你这也太绝情了。”说完,陈束气呼呼地关上门,听声音是真的下楼去了。
    知更坐在床上发了会呆,直到听不到陈束下楼的脚步声时,她才突然回过神似的从床上一跃而起,光着脚追了出去,她追到楼下时,陈束刚好开了门正准备往门外走。
    “等等。”知更出声阻止。
    陈束下意识身子一顿,他扭过头问:“有事儿?”
    知更没说话,叁两步冲到他身后,纵身一跃跳到他背上,她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稳住自己的身形,然后凑到他耳边小声问:“要不要做一次再走?”
    陈束没应声,但手上却按了门把手,把大门重新关上了。
    知更见状知道他这是同意了,于是准备从他身上下来,带着他去沙发上做爱,谁知陈束却一把抓住她的大腿,阻止了她的动作,然后声音沙哑道,“就在这做。”说着他身子一侧,手下托着知更的大腿一用力,就将知更从背后揽到了身前。
    知更后背紧紧抵在冰凉的防盗门上,双腿紧紧环在陈束的腰上,她的双臂依旧挂在陈束的脖子上,整个人在陈束身上挂的异常牢固,而这也方便了陈束将手探进她睡裙里,把她的内裤撕裂。
    内裤被从腰两侧撕裂,最后一丝丝线被扯裂后,内裤直接从裙底脱落到地上,陈束探手往知更的私处摸了一把,那里早就已经淫水泛滥,即使不做前戏也足以让他的硕大顺利挺进。
    于是抽手把裤腰褪下一半,已经挺立的性器瞬间自裤间弹跳出来打在知更水润的私密处,知更随即就忍不住嘤咛一声,陈束闻声满意一笑,甚至都没有用手扶着柱身,只一挺腰,那滚烫的龟头便轻车熟路地抵进了花穴入口。
    “嘶……哈……”即使只刚刚挤入一个龟头,知更都舒服到忍不住的斯哈起来,她觉得自己身下的花穴入口已经被龟头撑大到极致,柔软的穴口被龟头撑得紧绷绷的,而那一圈肉刚好卡在龟头下方的冠状沟上,而且穴口被龟头的热度烫的会时不时地收缩一下,这也惹得陈束忍不住低喘起来。
    随着腰上的力度加大,性器就着黏滑湿润的淫水一点点捅进了阴道的最深处,龟头一层一层地把阴道壁上的褶皱推开时,享受着软肉的挤压吸吮,爽的陈束粗喘连连,而知更更是舒服地仰了头,任由绯红渐渐染上脖颈。
    正式进入后,整根性器便彻底被淫水打湿沾染,这就像给性器涂抹了一层天然的润滑剂,有了它的包裹,性器在阴道里再运作起来就没有初入那么缓慢费力了,陈束也直接飞速摆动起腰胯来,将性器一下接一下地往阴道深处顶。
    他肏弄的力气很大,每入一下,知更原本抬离防盗门的臀部都会重重撞击上去,直撞得防盗门哐哐响,但这动静在两人听来一点都不吵,反而还像是两人专属的做爱加油曲,它的节奏越快,声音越响,两个人肏逼肏的就越爽。
    随着力度和速度的加快,龟头渐渐将紧闭的宫颈口撞软撞开,直到陈束将性器从阴道里整根抽出,再重重捅进去,反复叁次,龟头便彻底将软烂的宫颈口顶开探了进去。
    更紧致的力度箍在冠状沟上,刺激的陈束眼底发红,他一边吻上知更的唇,一边更猛烈地摆胯,让龟头每一次都重重穿透宫颈口,一连百十下,他才松开与知更纠缠在一起的舌,低吼着将灼热的精液射进子宫。
    知更被精液一烫,整个人瞬间到达高潮,她不受控制地扒紧陈束,宫缩与阴道痉挛同时刺激着陈束的性器,惹得他也收紧手臂,把知更往自己身体里挤,他勒紧知更的力度甚至都快把她的双乳给挤平了,但他依旧不满于此,直到故意把还硬着的性器再次往宫内深处顶了顶,刺激的知更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时,他才彻底满意。
    不过这样的生理高潮性的全身痉挛,让知更忍不住张口咬上他的肩头,因为沉溺在高潮中,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牙齿便直接刺破了陈束的皮肉,一直到有腥甜的热流涌向喉间,她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究竟下了多重的口。
    陈束侧头看了看被咬到出血的肩头,不怒反笑,“姐姐,看来我这次表现不错,你都给我盖勋章了。”
    知更闻言脸上一热,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从陈束的身上扭了几下,“放我下来,你该走了。”
    “可我还硬着呢,等我软下来再走行不行,姐姐?”陈束挺了挺胯,性器又在阴道里做起怪来。
    “不行。”知更果断拒绝,并挣扎着从陈束身上脱离开来,性器从阴道中脱离开来时,蹭到了她的g点,让她脚下一软,差点没站稳摔倒在地上,还好陈束眼疾手快将她扶住了。
    “姐姐,你真就忍心让我硬着回家?也不怕我硬出毛病来?”陈束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性器长得很好看,柱身白净,龟头粉嫩,此时染了一身的淫水水亮亮的,霸气中透着点可爱。
    知更站稳后,拉起自己的裙摆,抓住陈束的性器好好擦了擦,直到整根性器都清爽干净后,她才扯了陈束的裤腰,将它塞了进去。
    “好了,走吧。”知更拍了拍陈束的腰侧,安抚他,“今天就先适可而止,过几天姐姐再好好补偿你。”
    陈束低头看了看被知更塞进裤子里,将五分裤顶起个大包的性器,有些无奈,“好吧,那姐姐可要言而有信。”
    “嗯。”知更点点头,她整理了一下裙摆,把防盗门重新打开,“走吧,过几天再见。”
    陈束把衣摆往身下扥了扥,尽量挡住身下的鼓包,走出门去,知更正要关门时,他又突然转身,把手插进即将闭合的门缝里,焦急地问了句,“姐姐,你说的过几天,到底是几天。”
    知更看着门缝里那只骨节分明且修长好看的手,眼底略过一片复杂,她抬手在陈束的手心里写了个叁,随后将他的手往外一推,咔哒一声彻底将防盗门关上了。
    “那我等你!”陈束隔着门,用知更能听到的声音道。
    知更在门内背靠着防盗门,她闻言闭上眼叹了口气,心里的情绪很是复杂。
    她有些厌烦现在的自己,明明早就想好了与陈束断绝不正当男女关系,但却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主动求肏,她现在简直就是个言而无信,没有伦理道德,只贪图淫欲享乐的无耻之徒。
    一边是令人流连忘返的极致肉欲,一边是违背伦理的残酷现实,她既放不下欲望,又不想面对现实,事到如今,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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