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和那个公公一惊,连忙走出大堂门外,正看见那朵烟花开过之后枯萎的瞬间。“这是怎么回事?”公公问道了林正和摇摇头,道:“不知道!”正在二人疑惑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家丁的声音:“忠武将军邓龙邓将军到!”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喜色:这羔羊自己送上来了,不吃那可就没有什么道理了。于是林正和连忙叫来了一个心腹,拿了他的令牌,去兵营调兵,而他这和公公一起,走出了门外。现在天已经黑了,围在林家周围的那些士兵手中已经点燃了火把,在火光的照射下,一身银甲的我显得特别出众。林正和一看穿银甲的我,一愣:这怎么和前几天的不一样了?于是他不由的扭头看着旁边的公公,公公则低声道:“穿盔甲的那个才是真的邓龙。”但是他也马上看到了后面的狼牙军,脸色微微一变,脱口而出道:“狼牙军?”“什么狼牙军?”林正和也看到我后面的全副武装的狼牙,同时也看到了林勇等人在后面拿着刀“护卫”我的情形。公公定定神,道:“那是邓龙自己的军队,有两千人!”林正和轻蔑一笑,道:“才两千人?我有三千!”说完,举步向我迎来。到了林府大门,在门口的大门等下人通报后,等了一会,我便看见从门口走出了两个人,一个面净无须,一个则长着长长的胡须。二人在门口嘀咕了一阵后,其中那个长着胡须的人向我迎来。一边的剑如风立即在我耳边低语道:“他就是林正和!”我仔细瞧去。果然和林公公有几分相似!林正和上前几步,抱拳笑道,“下官江州知府林正和参见将军!今日大人能光临寒舍,实在是下官的荣幸!”我则哈哈一笑,回礼道“大人不必多礼,我还得先谢谢知府大人的款待!”嘴上这么说,心里则暗骂道:你这还叫寒舍,几乎都快赶上邓家了。说不出来也不怕被人笑话!简单地客套了几句,我指着周围站着的那些举着火把地士兵问道:“不知道知府大人安排这么多士兵在这里是为什么?该不是等我送来上抓我吧?”林正和脸色微微的一变,然后哈哈笑道:“大人哪里的话。大人光临寒舍,在下荣幸之至,怎么可能抓大人呢?这是因为最近江州地方匪盗猖獗,同时大人今天要来,我是为了保证大人的安全才专门调兵过来。严防一些不要脸的小贼打搅大人您的雅兴!”在说小贼的时候他还有意的把目光投向了我,想看看我的反应。他的那些小动作我岂不知?我当官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这当官最重要的一项本事我可学到了家的,那就是脸皮厚,就算被别人卖了,也会笑着帮别人数钱。于是我点头赞道:“不错!不错!大人有心了,本官在此先谢过大人,不知道大人府上有没有掉什么东西?”“没有!”林正和气得心里直冒火,明明知道眼前这人很可能拿了自己的东西,可是他还明明白白地问你,这不是存心的吗?“没有就好啊!”我感叹一声。“没有掉东西,这觉也可以睡得安稳些,是吧?林大人!”“是!是……”林正和气得头上冒青烟了。看到他那样子,我心中暗爽。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还真地没有错!你明明把他损得够惨了,但是他却不敢拉下面子来对你做什么!同时,我还决定火上浇些油,因为刚才他在话中提到了一句:为了防贼,才调兵来。眼前这些明明就是正规的军队,而知府能调动人仅仅限于知府衙门的衙差,要调兵的话必须有调令。这是为了防止文官不懂军事,乱调士兵贻误战机或乱指挥而设立的一个规定。于是我扭头向剑如风问道,“据我所知,这调动士兵可是要总兵才能调动啊,怎么知府大人把士兵都调来守大院了?这私调兵马可是大罪啊。”剑如风则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属下不知道!”这林正和心中一惊,忘记了还有这一茬,本来心中立即就想火的,但是苦于人马还没有过来,而现在这些人对付这五十多个一身铁甲的人还真是问题,于是他不得不忍气吞声,道:“下官哪敢私调兵马啊!这些都是知府里面的衙差,我是为了吓唬贼人才叫人从兵营里面借了些衣甲给他们换上!”“哦!”我点点头,装着恍然大悟般,道:“原来都是些衙差啊!唉!干嘛要扮成这样?这不是猪鼻子插葱,装象吗?”有意无意地,我把林正和也一起骂了进去。“是吧?林大人?”我说完后还笑着问他。“是!是!……”林正和现在简直有了吐血的念头,明明别人在骂自己,自己还不得不说别人骂自己骂得好,感觉这纯粹就是犯贱!等他答应,我又正色道:“你身为朝廷命官,拿着朝廷的俸禄,承蒙当今皇上的恩典,把治理一方地重任交托在你的身上,而你要做到的,就是让一方百姓安居乐业。现在江州出现了匪盗,大人你不派知府衙门的衙差去将匪盗辑拿归案,还一方百姓安宁。而是让他们穿上了普通士兵的服装,在这里为你看门守院,放任匪盗在江州逍遥法外,林大人,这身为江州百姓父母官做的!”林正和彻底无语。刚刚才从私调兵马的罪状中脱身,现在又来个捉匪不利,在这样下去,估计要被气得吐血。而在一边等候的公公也看着着急,眼前的那个穿银甲的人可是在京城出了名的,论嘴皮子功夫,就连当今的御史和和兵部尚书都在他面前吃过亏!你林正和现在在他面前耍嘴皮子,那不是自己找没趣吗?林正和感觉自己实在忍不住了,真的就想火,但是苦于兵还没有到。还好有人为了他挡了一下,正是他的儿子林清。原来林清在林正和出来之后,听下人说邓龙来了,便跟着出来瞧瞧。到了门口知道,他便看见自己的父亲正与一个银甲的将领在那里说话,而去仔细一听谈话的内容,明显自己的父亲要落于下风,于是不由的瞧那个银甲将领的容貌,一看现此人甚是眼熟,仿佛在那里见过般。于是他绞尽脑汁去想,终于,想起此人当初就是被自己当着穗儿的面打了一巴掌的那个林港,又看自己的父杂被逼得甚惨,不由的一急,怒道:“好你个小小的书童,竟然冒充起将军来了!”说话的同时,从院内跨了出来。我一听,抬头一看,来的正是林清,不由的心中一喜,所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这新仇旧恨,咱们也好生算算。不要把我当好人,我从来不认为自己算的上好人,有仇必报是我一贯原则。而林正和听林清这么一说,心中顿时有了底,眼前这人果然就是林家神秘消失的那个书童,而那个书童曾经就住在书房,这么说得话,那林茜母女一定也是被他所救,而这账本和信件也一定落入了他的手里。在想起刚才公公的那番话,他眼睛中目露凶光,心中立即起了杀机。但依旧假意的斥责道:“清儿,不得无礼,你眼前的可不是什么书童,而是真正的邓龙邓将军!”他故意把真正的两字说得很大声,仿佛怕我不知道般。我微微撇撇嘴:知道又这么样?我又不甩你。但是脸上则笑着说道:“无妨,无妨,这天黑了,难免有看不清的时候,我们不能因为这样而怪别人有眼无珠啊。”然后又扭头对林清道:“不知道林公子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在贵府当过这诬陷朝廷命官可是大罪!”“自然有!”林清微微扭头看看自己的父亲,在他那里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立即说道。“哦?”我好奇的问问,“不妨叫出来问问就知!”“清儿。”林正和话中有些怒意,道:“你太过分了!”说完扭过头对我赔礼道:“大人,大子无知,还望大人见谅!”“犬子!”我微微一愣,诧异道:“所谓虎父无犬子,这大人叫自己的儿子为犬子,那不是说大人自己是犬?”说完后我才假装后悔,赔礼道“本官失言,本官失言!哈哈……”旁边的影影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林正和则一脸铁青,对着林清沉声道:“那你去把那人叫着来认认,免得诬陷了大人!”我则微笑的看着他们父子表演。其实在我心里,何尝不知道这林正和在拖延时间,而我也是一样,说来赴宴,这到门口都很长一段时间了,只是在这里和他聊天打屁,顺便口头上占些便宜,再挑战一下林正和的心里极限,要知道他的兵马未到,他还不敢对我动手,至少他没有把握把我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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