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也笑着道:“确实如此,在宫里待久了觉得整个人都不舒服,妹妹也是如此。”
    “那妹妹便慢慢逛会儿,那姐姐就不打扰妹妹了,瑶儿昨天苦闹着要本宫带她去玩儿,便先走了。”德妃三言两语之间结束了这次对话。
    她并不想跟惠妃走得太近,太危险。
    不单是因为她本人,还有她生的两个儿子,便是现在齐安帝还正值壮年,离那时候还远,德妃也不想接近惠妃。
    临渊在吃完午膳之后便在思考她要怎么做。
    是直接杀了齐安帝还是直接杀了齐安帝?
    她对现在的日子有点不满意。
    首先,身为皇后,不能出宫,这就意味着她不能去游玩。
    虽然她想出去的时候也没人能拦着,但到底不是名正言顺正大光明。
    其次就是有些事她不能做主,如比最简单的这个膳食问题。
    虽然也有小厨房,但到底不是大权在握或者有金大腿把好东西直接放到她面前,就像她不能在全国范围内给她自己招厨师。
    所以临渊难得不是那么懒,在思考怎么弄死齐安帝,然后选一个合适的继承人来继承大统。
    反正她是不愿意做皇帝的。
    人选也要选好,最起码要对她百依百顺,要不然她还不如自己做皇帝。
    ……
    齐安帝越来越宠爱陶凡,三天里有两天是待在陶凡那里的。
    陶凡得意不已,果然她的魅力无限,勾引一个男人而已,非常简单。
    她是春风得意了,但直播间的热度下降了不知道多少,因为没意思。
    这些日子里,陶凡大多数时候都是和皇帝待在一起进行不可描述的运动,直播又因为屏蔽原因不能看,所以直播间的观众们很无聊,纷纷离开了直播间。
    “你到底有没有在完成任务?”系统冷漠质问陶凡。
    陶凡很气愤:“我怎么没认真了,这宫斗也要有人害我才能斗啊!要不然斗什么?”
    她才是委屈,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系统非要她宫斗,就和上个位面一样。
    她也想斗,但她自己又不能主动,只有等有妃嫔陷害她之后再进行反击,所以这是她的错吗?
    好在这些日子里陶凡拉仇恨拉得很够,她需要的宫斗立马就来了。
    “参见陛下。”碧罗宫的宫女向齐安帝行礼道。
    齐安帝直接大步走进了殿内,动作之间倒是透露出了几分焦急。
    “怎么样,还是没有诊断出问题吗?”齐安帝皱着眉问身边的太监苏力。
    苏力躬身道:“回陛下,太医说娘娘的症状他并未见过,所以恐怕还需些时日。”
    齐安帝一挥袖子,桌子上的茶水便跌落在地成了碎片,发出清脆的声音。
    苏力和身边的太监宫女们都跪了下来,生怕齐安帝一不高兴把他们都拉出去斩了。
    殿内给陶凡诊治的太医手一抖,差点没切好脉。
    齐安帝可不是什么英明神武的君主,况且他们这些天连什么病都诊断不出来,难保不会被他一怒之下砍了头。
    张太医压下心中的忧虑,仔仔细细诊断,但就是纳闷儿,脉象明明一切都好,什么问题都没有,这位陶充仪的身体可是他行医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最好的了。
    张太医移开手,和旁边的李太医默默对视一眼,两人转身去了给他们腾出来的偏殿商议。
    “李兄,你怎么看?”
    李太医的眉头也皱的很高,手抚上他的白胡子,叹息道:“为兄看着这脉象一切正常啊!”
    张太医和李太医是莫逆之交,两人从小一起习医,一起进宫当了太医,如今齐安帝因为一个小充仪的病就把他们两个叫来一直守在碧罗宫。
    不得不说,齐安帝这动静闹得有点大了。
    但为臣子的,不敢有意见。
    张太医的眉头更是紧缩:“这要不是这位陶充仪的头疼胸闷不似作假,我都怀疑是这位充仪故意诓骗我们了。”
    李太医连忙道:“哎,这话可不能乱说,隔墙有耳。”
    两人商议了一阵也商议不出什么结果来,于是只能按照一般症状用药。
    后宫各妃嫔得知了陶充仪身体不适之后反应不一。
    有面上很是焦急想要探望一番的,也有无动于衷当做不知道的,更有笑得无比高兴的。
    临渊听着碧罗宫传出来的消息,修长剔透的手指抚摸着这几天送到的一只黑猫,嘴角似笑非笑,“有意思,这陶充仪本事确实不小。”
    不过半月时日便让齐安帝这么上心,可不得嫉妒坏了后宫众妃嫔。
    所以这“病”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不过……
    “将计就计啊。”
    她可不相信有着系统在的逆乱者会中毒生病什么的,要是有着一个智能系统在身还能被后宫中的阴私手段整治到,那可就真是蠢不可及了。
    ……
    这几日里因为陶充仪的病,齐安帝的心情非常不好,总是控制不住的发脾气。
    这让不止后宫中的人都认识到了陶充仪在齐安帝心里的重要性。
    不过朝堂上的看法就不一样了。
    齐安帝本身就不是什么英明神武的帝王,现在还因为一个小小的充仪乱了心智,这真是荒谬!
    尤其一些固执的老臣,简直痛彻心扉!
    齐国位于吴、赵之间,国家实力本来就不强,君主还是沉迷女色不理朝政的帝王,再看看人家吴赵两国日益强大,这怎能不让人担心?
    怕是有朝一日会做亡国奴!
    所以一些老臣就想着劝谏劝谏皇帝,谁想到皇帝一点也不听,甚至还出言斥责屡次劝谏的臣子。
    让好大一部分臣子寒了心。
    能豁出去劝谏君主的大多数都是真正为国家着想的臣子,要是不在乎齐国,谁会冒着官职被废得罪皇帝的风险说些不讨人喜欢的话,而这些真正为齐国着想的臣子对齐安帝是越发不满了。
    显然齐安帝还没有想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满心烦躁不已,“怎么,还没有什么消息?”
    因为陶充仪的病,他这些日子就没有开怀过。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在乎这个女人,可能是她爱恋着他,依赖着他,在这后宫中,除了他她再没有可以依靠的人让他怜惜不已。
    齐安帝在陶凡身上体会到了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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