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月只说心情不好,张鹤便没追问,一路都将她抱在怀里,小心又讨好地从额头亲到嘴唇。弄得她脸上都是湿乎乎的,还要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看她有没有开心一点。
    相月也确实被他亲痒发笑,揉捏他的耳朵,低下头去同他接吻。
    张鹤愣怔地看着她眼中倒映的窗外星河流转,紧接着就只余他的面孔。他的样子一定很傻,因为相月又闷笑起来,含住他的舌尖吸咬得更用力了。
    军校到家的路程只有不到半个小时,但勃起实在难以自控。相月也感觉到了,与他额头贴着额头,低声问道,“想讨我欢心吗?”
    燥热的气息流转在呼吸之间,张鹤几乎一阵眩晕。他轻轻嗯了一声,隐晦地蹭她,奢想她或许愿意在这里来一次。
    她的手在解他的军装腰带,拉他的裤链,撕开贴身的底裤。
    “主人……“
    张鹤以为美梦成真,瘫软在驾驶座上,任她坐在自己腿上肆意妄为。
    相月从他身上摸了根固定武器的弹性绳,又抻了抻试试极限长度和弹性。紧接着,勃起的性器被她握住,慢慢向下按压到贴着大腿的位置。
    “这样疼吗?”
    她观察着他的脸色,压下去后又问他。
    张鹤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答非所问,“很爽。”
    相月便奖励似地摸了摸他的脸,用弹性绳将阴茎捆贴在大腿上,绳子刚好卡在茎身的玉珠之间,无法直接拽下来。
    扯坏的底裤被她抽出来丢掉,就这么真空着穿回外裤,腰带也由她亲手系好。相月最后使坏拍了一把他的小腹,张鹤被刺激得直接叫出了声。
    “今晚你做饭,就穿这个。”
    靠进张鹤熟悉的怀抱里的那一刻,相月其实觉得一下子就被他抚平了。
    她的确还太年轻,爱恨分明,喜欢的人就要顶顶要好,期望着能永远亲密无间。但冷静下来再想,熊秋白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能有那样一段时间已是难得幸运。她感受过爱,也给予过爱,等再追忆往昔,也会渐渐像他们一样,只是在缅怀那样一个符号。
    至少张鹤是会一直陪着她的。
    亲吻时望着他只会傻傻看她的眼睛,相月就又拥有了无尽的安定感。
    她想起他寂寞等待的十五年,他的黏人与患得患失,心下一片柔软,只想让他也能快乐些。
    将那里和大腿绑在一起,还是张鹤以前教她这么弄的。那次用的还是硬梆梆的皮带,相月怕硬捆住会伤着他,只松松散散地环扣,没有硬压下去。皮带粗糙的边缘磨着冠状沟,张鹤给她口交,先爽到射精的却是自己。
    搞得相月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面对自己的军装腰带,换了新的也总能想起那一幕,还总幻嗅到精液的气味。
    她替张鹤在黑色军服外面套上了粉色小狗围裙。本来想腻在厨房调戏他,看他隐忍着情欲努力正常做饭的样子,相斯越却出现在厨房门口,在锅碗瓢盆的背景音里小声问她:“妈妈?可以过来聊一下吗?”
    相月给他倒了杯水,手托着下巴歪头看着自己的儿子。
    那和她一模一样的桃花眼低垂,急促地眨了几下,又犹豫着抬起来看她。
    “你们……打算再要个小孩吗?”
    相月缓缓眨了眨眼,反应了好一会儿,想问他为什么这么想,紧接着想起来早上的意外。
    她换了个问题,“你是怎么想的?”
    “就……早上。”相斯越无意识地抠着餐桌桌布的花边,眼神飘忽,“你们……感情很好,如果你想要一个,嗯……年龄合适的孩子,张h——我是说,我爸爸,他肯定很乐意。”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相月又重复了一遍问题,耐心地等待回答。
    “我……”相斯越张了几次口,对视上她认真的眼睛,声音又低了下去,“有个弟弟妹妹也很好……真的。我知道,大家都觉得我不该姓相——我不是觉得委屈,妈妈……你确实更需要一个,遗传到你的孩子,对吧?”
    他寻求她的认同,好坚定自己的想法,但又不敢等她的回答,继续又快又轻地说,“我也可以帮你们照顾ta,反正我大学也是在首都星……我也可能考不上,等成年我就去做吟游诗人,到处走走。弟弟妹妹好几个的话,我的房间也可以留给他们——”
    头顶突然被敲了一下。
    相月绷不住了,又敲了敲,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都想哪去了?”
    相斯越抿着唇不说话。
    “只有,也只会有你一个孩子。”相月眼神柔和,“我不需要再有相家的小孩像我一样没法选择,斯越,你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姓氏不会成为你的负担。”
    相斯越耳尖泛红,看起来恨不得没有说过今天的话。他一口气喝完了相月给他倒的水,才小声说“知道了”。
    “而且,”相月看着张鹤端着菜从厨房过来,又补充,“张鹤应该也……不太乐意。”
    张鹤没在意母子俩在说什么,反正相月都会告诉他。此刻他心里想的,全都是怎么快些吃完饭,他快忍不了了。
    弹性绳的弹性太好,固定不住他那根,肉棒一直在往上翘。少了柔软的底裤阻挡,军裤布料偏硬,龟头顶在上面,又痛又爽,液体洇湿了腿根部分,又透过去,将外面的粉色围裙也染成深粉色。
    相斯越脑子里想着相月的话,安静吃饭,压根儿没注意到身旁的张鹤围裙底下军服没换,也没留神相月饭前就换了座位,坐到了张鹤正对面。
    射了吗?
    相月无声地做着口型,眼睛弯成月牙,看着张鹤。
    曾经相月教他说官话时,就是这样慢吞吞只做口型,只有猜对了复述正确才能得到亲吻奖励。
    他轻微地摇了摇头。
    他是真的很想像以前一样,不管不顾地发情求欢,钻到餐桌底下舔她施舍垂下的手指,扶着她的膝盖探头到她腿间口交,再被她揪着头发夸乖狗狗,踩射,精液喷一地。
    然而这十五年到底长进许多,他还记得要在儿子面前维持威严冷肃的形象,只略微红了脸。
    相月低头神色自若地吃饭,腿却伸过去,脚搁在了他腿间。
    张鹤差点舒服得叫出声来。
    ————
    张鹤:有一个孩子就够父凭子贵了,二胎只会分走宠爱。
    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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