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凌明耀按在床榻上的那一刻,凌月曦也什么都明白了。
    “你是装病的?!”说罢,凌月曦又挣扎了几下,见挣扎不开,也不用凌明耀回答,答案也不言而喻了。
    若凌明耀真的病入膏肓,又怎么可能还有这等力气?
    而凌明耀见到凌月曦这副目瞪心骇的模样,他的脸上倏地露出了一个阴鸷的笑。
    “姐姐的一番心意,弟弟我自然也不会让姐姐失望,见到我病入膏肓了,阿姊你是不是很开心?”
    在遇到刺杀后,凌明耀本以为那是在燕国里对他的看不顺眼的人追到梁国来了,但在一番调查过后,矛头却直指凌月曦……
    但凌明耀却不肯去相信,哪怕凌月曦并不是第一次对他有了杀意……
    可没过多久,凌明耀却发现了凌月曦打算给他下那种令他不能人道的药……
    凌月曦不曾料到,凌明耀也去寻过能令男人无法行房事的药,一样的药方,他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呢?
    所以凌月曦那次并未成功,凌明耀后来也对凌月曦警惕了不少。
    而当凌月曦给凌明耀送汤时,凌明耀自然也是怀疑过凌月曦的。
    可因着前几次凌月曦给他送来的汤里是没有毒的,他的怀疑也渐渐消失了。
    凌明耀甚至还想,之前他遇到刺客的事,他是不是也误会她了?
    她好心给他送汤,他居然还怀疑她……
    其实……其实她心里也是有他的吧?
    于是乎之后凌月曦再给凌明耀送汤时,凌明耀都会老实喝完,一点也不剩。
    直至有一日,凌月曦送来的汤不慎被下人打翻在地,这已经打翻了的汤,凌明耀自然也不喝了,所以汤里剩下的残渣,下人便拿去喂狗了。
    结果翌日,原本活蹦乱跳的小狗却忽然变得病恹恹的,凌明耀心觉疑窦,便在凌月曦再一次送汤来的时候,找了郎中去查验那汤……
    凌月曦下的那毒虽较为罕见,但凌明耀请得是行医多年的老郎中了,自然也什么都查了出来。
    原来……她一直都想他死,从前是,现在也是……
    思至此,凌明耀的脸色又阴翳了几分,旋即扯开了凌月曦的衣襟,就开始吻起了她的脖颈处。
    凌月曦哪能不知道他这是想作甚?忙道:“你个畜生!快放开我!”
    但凌明耀却并不在意她的詈骂,反而笑道:“阿姊,你怎么骂来骂去都是这一句?莫不是舍不得骂我?”
    凌月曦一愣,她本欲开口再骂他几句,但却仍不知该用什么词来骂他,最终也只好一边挣扎一边喊道:“滚!快放开我!”
    “阿姊还是别叫这么大声了,让人听见了就不好了……”
    此话一出,凌月曦便立即缄口不语,只是仍在悻悻地瞪着凌明耀,手头上的挣扎也未曾停止。
    在当年,凌月曦能很轻易地推开凌明耀,甚至反过来钳制住凌明耀都不成问题,可今非昔比,如今的她,哪怕用尽全力,也推不开凌明耀分毫。
    在意识到这点后,凌月曦也渐渐停下了挣扎,她倒没有太过抗拒与凌明耀交媾,因为她之前都和凌明耀做过那么多次了,现在才推开,也没什么意义。
    但如果可以的话,凌月曦自是不想再与凌明耀维持这等暗昧之事,所以她才会想方设法想杀掉凌明耀。
    可现在她的计划非但没有成功,反倒惹恼了凌明耀,凌月曦惟恐凌明耀会将千千的身世说出,便只好忍住心中的嫌恶,转而对凌明耀说起了软话。
    “阿耀,先前的事的确是姐姐的不是,但我也不是故意的,你遇到的刺客究竟是受何人指使的,这我不清楚,但此事真的与我无关。”
    “至于给你下药一事,我也只是对你心存怨言,想让你吃点苦头罢了,我给你下的也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让你身体虚弱些罢了……”
    听完凌月曦的这番话,凌明耀倏然停了下来,他沉默了好半晌,最终只是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但得到凌月曦的答复后,凌明耀的心情却仍未好起来,反倒比先前的还差了。
    因为这种话,凌月曦不是第一次说,凌明耀也不是第一次听,类似的话,凌月曦早在他们总角之年时便已说过许多遍了。
    她每次都是差不多的说辞,但凌明耀却仍信了她一遍又一遍。
    他一直都盼着,有朝一日,她的目光会停留在他的身上,她能够喜欢上他。
    可事与愿违,无论他怎么做,她都一直那么厌恶他,甚至还屡次想至他于死地。
    在旁人眼里,凌月曦一直都是个很好的人,他们觉得她温柔,善良,善解人意。
    但在凌明耀面前,凌月曦却将她最坏的一面都展现了出来。
    真实的她,恶毒,自私,满口谎话,刁蛮任性,这些凌明耀都知道,但他就是喜欢凌月曦,哪怕她坏事做尽,他也有一万种理由帮她开脱。
    所以即便知道凌月曦想杀自己,即便知道她又在说谎,凌明耀也依然没有恨她。
    他应该恨她的,若换作是旁人像她这般屡次谋害他,他早就恨透了对方了。
    可对于凌月曦,他却只恨她为何这般厌恶他,为何她就是不爱他……
    他想,凌月曦想杀他,无非是怕他们的事情败露,杨云起知道后,会休了她。
    这想来都是杨云起的错,若不是他,她也不会如此了,他就该让他俩尽早和离才是……
    思至此,凌明耀便又继续继续撕扯着凌月曦的衣衫,不顾她的反抗,强行拉开了她的双腿,将性器抵了上去。
    既然他永远也无法讨得她的欢心,那不妨就让她继续嫌恶他好了,只要她心里能在意他,那是喜欢还是厌恶,也没有区别了……
    他本来打算等到凌月曦对他不那么嫌恶后再带她走,可现在,他实在是等不急了。
    他就该直接将她桎梏在他身边,这样,她便永远都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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