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韦淮起身站起来,邱芷惜忙着扶着他想要回房,殷韦淮用力推了一下邱芷惜,邱芷惜差点被推到,跌了一跤勉强站住了。
    殷韦淮转身回了房间。
    门关上,殷韦淮趴在床上,他看着墙壁的方向,心里想的确实邱婧辞。
    当初他那么不愿意娶得人,如今却是镇北王和三皇子争相恐后要争抢的人,如果师弟还活着,怕也不会放手。
    这样的女子,当真是一无是处?
    可为何?
    当初他就是看不到这些?
    殷韦淮闭上眼睛,门口有人敲门,殷韦淮此时什么人都不想见。
    “出去。”
    不等邱芷惜进门,屋子里传来殷韦淮冰冷的声音。
    邱芷惜紧握着手,转身愤然而去。
    刘语琴越想越生气,正在前厅谩骂,邱芷惜从后院出来,把手里的东西随手一扔扔到了桌上,把正在谩骂的刘语琴吓得一哆嗦。
    刘语琴想要骂人,邱芷惜说:“那个邱婧辞一回来,就把将军的魂给勾走了,今天将军连你这个母亲都不放在眼里了,你就不着急么,哪天要是那个小贱人心血来潮,想要回心转意,你就不怕么?”
    刘语琴好笑:“我有什么可怕的,我看该怕的人是你。”
    “我也不怕,我还有三皇子呢,离开了殷家我自然有去处,可将军呢?”邱芷惜已经撕破了脸,就再也不在乎了。
    刘语琴坐下,想了想也确实如此。
    她越发的觉得这事不能算了,何况解药也还没拿回来。
    “我这就去找她,我就不相信,解药她不给我拿来。”刘语琴转身就去了李府,到了门口便大声吵骂起来。
    邱婧辞正在后院里面制药,擎苍也没有把这事告诉邱婧辞,刘语琴这种人,不理便是。
    李通史倒是听说了,越发觉得这刘语琴是欺人太甚,竟然无缘无故的跑来他们府上造次了。
    李通史命人把刘语琴拖到一边去,不想刘语琴在外面什么难听说什么,一会说邱婧辞不守妇道,嫁给了九王爷,害死九王爷又跟了镇北王,如今一回来又打了人,还害她。
    刘语琴这一吵,整条街的人都知道她中毒的事情,更担心刘语琴传染旁人。
    她自己说这病传染,想要殷府里面不得好。
    李通史出了门,看到刘语琴越想越气愤,让你走你不走,你留下吵吵闹闹的,你是不是要讨打。
    李通史叫来了人,把刘语琴按在地上打了十板子。
    刘语琴疼的大喊大叫,比杀猪都难听。
    李通史打了人,叫人把刘语琴送回去。
    你还不等送,就看擎苍从里面跑了出来,在李通史的耳边说了几句。
    李通史看擎苍:“还有这事。”
    “嗯。”
    李通史看了一眼刘语琴:“那就让他自生自灭。”
    李通史回去,走了不多远就看到等在院子里的镇北王,走去打招呼:“卑职见过镇北王。”
    镇北王转身,朝着李通史道:“李通史不必如此,本王不是外人。”
    “……”擎苍看镇北王,又低了低头。
    李通史犹豫了片刻:“镇北王去里面等?”
    “不必,在这里等,李通史不必在意本王。”镇北王继续对着邱婧辞所在的别院那边看。
    李通史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先去邱婧辞那边看她。
    邱婧辞正在制药,没有留意到有人进来,李通史便走了过去,邱婧辞看到李通史才歇了一会。
    李通史这才说:“为父也不知道,刘语琴来这边是因为殷韦淮遭打的事情,如此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把她打了。
    回头若是告到皇上那里去,不知道如何交代。”
    “既然他们要来闹事,就算不打他们,一样还是要去告的,不过这件事有些奇怪,爹你不觉得?”
    邱婧辞是心里有个想法,这刘语琴怕是不干净,要不然要那么多的解药干什么?
    “这个倒是没想过,不过事已至此,想必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倒是镇北王在外面,即便皇上要怪罪下来,还有镇北王在,毕竟是他动手打的殷韦淮,皇上要过问起来,自然是有话说的。
    只是刘语琴她现在还在外面!”
    “爹,你放心,不必理会。”
    “哦!”李通史现在身体越来越好,喝了药也不咳嗽了,就算出门也没事,倒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李通史在邱婧辞那边坐了一会,就先回去了,邱婧辞则是继续忙碌。
    等天黑了,邱婧辞才去找李通史,陪着李通史用完善。
    路过门口的时候,看到镇北王正在门口站着,邱婧辞倒是没什么话想说,她也不想理会。
    镇北王看到邱婧辞便走了过去:“阿辞,本王有些话说。”
    邱婧辞看了眼镇北王:“镇北王想要说什么,那是镇北王的事情,但我并没有义务听镇北王说什么,你说呢,镇北王?”
    “阿辞,本王……”
    “镇北王,阿辞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沈怜星。”
    “阿辞,本王知道错了,你……”
    “镇北王说笑了,你要找的人早就死了,她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上了要是镇北王还是执迷不悟的话,我也没办法。”
    邱婧辞去找李通史,镇北王想要跟着,但他的双脚忽然一沉,动不了了。
    低下头,镇北王就感觉双腿针刺一样的麻木。
    邱婧辞走远,镇北王才动了一下,但双脚却好似是两块大石头一样沉重,想动也动不了。
    等镇北王能动,已经是深夜了,邱婧辞也已经睡下了。
    他本想潜入后院,奈何后院的地上洒了很多银色的粉末,那些粉末在月光下闪着鱼鳞一样的光芒,镇北王想要过去,却很清楚,那些东西就是白日里邱婧辞给他下的药,他要是靠近过去,又要不会动了。
    进不去,镇北王便在外面等,邱婧辞睡不着也从屋子里出来,在院子里看,看到门外站着的镇北王,转身又回去了。
    镇北王负手而立,看着地上那些银色的东西,想怎么进去。
    刘语琴回到家里一直哭嚎,她怎么知道会被李通史打了一顿,殷韦淮勉强起身出来,本打算去看看刘语琴,但到了门口又走了回去。
    刘语琴哭喊了一晚自然是心有不甘,早上她就叫人去请殷韦淮了,殷韦淮虽然也被打了,但他筋骨好,刘语琴自然相信殷韦淮没事,甚至可以来看她,她要让殷韦淮去给她出气。
    但殷韦淮找了个动不了的借口推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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