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哥和我,还有堂弟就把这五张照片上的信息都整理了一下。.|
    宝宝和阿姨都睡下了,我没有码字,我哥没有睡觉,堂弟没有玩游戏,就在客厅沙发上对着那五张相片研究着。
    你一句我一句,也每个系统的。我干脆就三个人,一人发一张纸,把觉得有用的推测都写下来,然后划去重复的,再抄一遍完整的。
    总结出来,这几张相片的信息量真的很大。
    一、魏华跟岑家人有联系,而且是从四五十年前起就有联系了。
    二、魏华的父母不详,魏华有可能就是那相片上是岑国兴,也有可能不是。
    三、当初岑老跟我们说岑家村的人,除了他都死光了。而岑国兴如果就是魏华,他就没有死。时间推算,那场灾难也许是在岑国兴读大学的时候发生的,那时候他应该是在外地。
    四、魏华对这些相片的事情,是连梁庚都瞒着的,一定是一个关键点。
    五、这些东西,八成是岑老的宝贝,因为在拆封的时候,最里面的那层信封是老式的信封,而且是贴了口了的。梁庚没有拆开。
    只可惜那古董信封被堂弟丢火力烧掉了。
    我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苹果在那咬,边说道:“还有一个结论,这件事估计是他们岑家人自己狗咬狗的内乱呢。关我们什么事啊?为什么就扯上我了呢?郁闷啊!”
    我哥收拾着那些相片,说道:“二叔说得对,这些事,不威胁到金子的,我们就权当不知道。他们一家人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去吧。”
    我说道:“我现在很怀疑,魏华他本来就是姓张的,或者他妈妈是姓张的,带着张起灵他们家族的基因呢。能活个三四百岁的,所以模样的五十年不变啊。”
    堂弟白了我一眼,起身道:“小说看多了,我玩游戏去。”
    我哥吐了口气,道:“小说看多了,我陪幸福睡觉去。”
    我也叹了口气,不这么解释的话,那怎么解释那张岑国兴的相片呢?
    第二天,我带宝宝去小花园玩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冬天的太阳最好晒了。我们没有躲在树阴下,而是直接用坐垫坐在了被太阳照到的石头椅子上。
    一旁的老头杀着象棋“哒哒”作响。一旁的老太太们,还在跳着广场舞。具体说是在排练,要参加我们这片区的广场新年晚会的。
    我听着那边下象棋的老头哈哈大笑起来,爽朗的声音就喊道:“怎么样?再来一盘?别看我农村来的老头子,我可也是高中毕业呢。”
    我在一旁笑了起来,也许是声音有些大吧,让那老头听到了,那老头就瞪了过来,就说道:“幸福妈,你笑什么啊。要知道,我们那年代的高中毕业,差不多都相当于是现在的重点大学毕业了。七七年恢复高考,我可是第一批高中毕业生呢。然后就是放下农村当小学老师。那年代,我们这批没下去之前,小学都是高小教低小的。算了,不说了,不说了。下棋下棋。”
    我听着他的话,却是整个人僵住了。恢复高考?这个?好像大概听说过啊。因为不是那个年代的人,没经历过,所以很多事情我们并不了解。
    别说我了,我看很多人都不会知道有个恢复高考的说法吧。也就是说,那个岑国兴不是读书晚了,而是那年刚恢复高考!
    七七年的时候,他二十八岁。如果是正常读书,正常高考的话,年纪应该没有那么大。那么现在应该也五十多了。五十多和二十多的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就算是男明星,也有几根皱纹了吧。
    那天下午,堂弟掌厨,在厨房里捣鼓了整整一个下午呢。弄出了一桌子菜。老警察要来,表弟自然也过来。
    这样吃饭的时候,就是满满一桌子人了。阿姨没什么意见,因为堂弟表现良好的做饭做菜了。
    饭桌上,我们跟老警察说了很多感谢的话,也敬了他几杯。吃过饭,堂弟洗碗,我哥就摆开了他的茶具,让老警察品下,他刚淘宝来的超级贵的茶叶。
    我哥这边准备着,我宝宝拿着那茶宠放地上玩着。结果被阿姨带到堂弟的房里看动画片去了。
    这边茶还没有泡好呢,堂弟就已经洗好了茶叶过来了。一边泡着茶,我一边问道:“你的老警察了,总是听说过什么大案子的吧。今天我们请你来是想了解一个案子。”
    老警察就呵呵笑了起来:“你们那件事,还没弄完啊。”
    “难啊。”堂弟叹了口气,“而且还是越来越严重的样子。”
    老警察虽然并不知道我们具体的事情,但是还是只是我们两会这个,而且还跟另一派人对立的。
    我哥给老警察满上了茶,才问道:“老人家,我们就是想来问问,几十年前,隔壁市下属的一个岑家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老警察接过那茶,沉默了好久才说道:“那个案子被封了,什么资料也没有了。唯一还记得的,估计也就那么几个老警察了。”
    “具体详细一下啊。”
    老警察看看我,笑道:“按规定,我是要把这件事当秘密带到棺材里的。不过我想你们也没有什么害人的人,就给你们说说吧。不过先说好了。我只是在讲故事啊。只是故事,信不信由你们。”
    “你们能问到这个案子,应该也是有一定了解了的。其实吧,当年一个村子的人,一夜之间全死了,这样的案子,我们只能报上去。我当时是区公安厅的一个小干事,下面的人报上来的时候,我们领导也直接报上了北京。我们的人下去调查了。可是验尸报告都没有出来,北京那边就已经封锁了事情,让我们不要插手了。当时我也还年轻,就不甘心的追着领导问这问那的,人家一句话,机密!什么也没有了。就这样了,那个村子就都埋了了事。
    我当时没去那村子,也是听说而已的。听去了的人说,整个村的人,就这么睡着了,死了。没有一点挣扎的痕迹。过一段时间之后,北京那边给的解释,就是村子附近的一座湖,因为巨石坠楼,引起湖下层的二氧化碳大量涌出。村子比较低,二氧化碳比较重,沉下来,所以整个村都窒息而亡了。
    这只是官方的说法,当时去了那村子的的警察说,他们在现场看到了一些血迹,一点一点的。当时提取了回来做分析。发现那个血不像的人血,或者说我们觉得是血,但是那不是血,那血里,没有细胞。在显微镜下看,只有暗红偏黑色的东西。大片大片的,看多了就头昏。
    既然上面不准我们调查了,那么那血的事情也就没有再提了。”
    老警察的话说完了,我们几个人都相互看了看,都沉默了。大家慢慢喝着茶,堂弟最先打破了这个沉默说道:“那不是血,是炼化小鬼的怨气凝成的水滴,就像血一样的颜色,一样的质地。我们一般也叫那叫做血。炼小鬼的血啊。”
    “是炼小鬼杀了整个村子的人?”我哥问道。
    我说道:“那岑老的因为在外面,所以躲过去了。岑国兴那时候应该在外地上大学,也躲过去了吧。那么魏华,到底和岑家有什么关系呢?”
    又聊了一会,我哥送老警察下楼,我还是喝不惯茶,而捧了被牛奶和他们继续坐着。
    我踢踢表弟的脚,问道:“喂,你有什么关系可以查到魏华的身份资料履历什么的吗?”
    表弟看着我说道:“没有,我不是万能的,我最不喜欢医院了,我认识任何医生。”
    我哥回来了,也跟着我们坐一起,说着这件事,聊了一会,我哥说道:“还是那么句话,他们岑家的人爱怎么斗就怎么斗吧。只要不威胁到金子就不要去管好了。去!给幸福洗澡去。”我哥拍拍我手臂,让我离开。我是哭着一张脸走的啊,乖乖给我宝宝洗澡去。
    而这边,表弟和我哥在说着什么啤酒口感,已经换了话题了。而堂弟却还是在沉默着,
    等着我把幸福洗干净了,打扮好了,他还嚷嚷着要去叔叔那看动画片呢。我只好把她抱了过去。
    只是我们刚进房间,堂弟也跟着进来了。他直接走到那床前,从床下拖出一个饼干贴盒子,打开来,拿出了里面岑老的书翻了一下,递到我面前说道:“这样就说得通了。”
    我看着那书上的章节名:“驻颜返童术?还有这个。”
    “我昨天就想到这个了。只是一直以来不仅是网络上看到的小说还是什么,我对这个都在怀疑着。我不相信有什么能让自己不会老的道法。但是我们都忽略了,岑家的道法是系统的,和我们家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不过如果换个解释,道法和中医有很多相通的地方,那么中医有本事让女人延迟青春,那么道法说不定就能驻颜返童了。”
    我给幸福开了动画片,自己就读起那个章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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