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苦读,第二天正好是周六,我哥也没去上班,就一起做了一个汇报演讲。【
    那姓岑的村子啊,曾经确实有过。在八十年前吧,那村子一夜之间,突然全村死光光了。有人来调查了啊。说是夜里村里的人都睡着了。一处山体滑坡,让石头大量滚入村子旁的一个湖水中,湖水中因为什么什么关系,大量二氧化碳被释放出来。
    二氧化碳比空气重,就沉了下去,让睡梦中的这个村子的人,都在梦中窒息死亡了。
    关于这个,大家可以在网上找到资料了。
    不过这是科学的解释啊,现实中如果让我猜的话,我觉得是整个村子一夜间,被人抽魂去了。
    按说吧,那姓岑的村子,离我们这里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的,但是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线索,我们还真的不愿意放弃啊。
    在一番协调之下,决定了出访岑家村遗址的行动。这次行动的参与人员有:
    我哥:总指挥加司机。
    我:跟屁虫。
    堂弟:线索记录分析及民风民俗向导。
    表弟:司机加移动钱包。
    时间就定在下周六,周日两天。跟我爸妈说好了,就说我们是去玩两天,不方便带着孩子一起去,让他们带着睡一晚。我爸妈那叫一个高兴啊。要知道,他们平时一个星期就带一天,那是巴着能帮我带孩子呢。
    在去之前,我们还添置了很多装备。我哥就是借了一辆越野车,还借了卷扬机。他说他查了那边的路,也问了去过的同事,知道那边的路不是很好走。那个城市是个地级市,各方面没有我们城市那么好。还没有做到村村通水泥路。加上秋天,雨水的什么的,就算是越野车去,都还有出现重车,下陷的可能。
    看来我哥还是比较靠谱的。要是我当总指挥,我会直接开我的车子就过去了。
    堂弟和表弟逛了两天街,买了两套户外运动的情侣装。一模一样啊,两套男款啊。我就不羡慕嫉妒恨了。我和我哥也用情侣的运动服哦。秀恩爱,谁不会啊!哼!
    堂弟还添了很多东西,他说敌方情况不明,还是多准备着吧。
    在去之前,堂弟还给二叔打了电话。二叔并不赞同我们去,但是堂弟也是长大的儿子不由爹啊。一直在强调就是去郊游而已。
    同时堂弟也打开了李叔。李叔是沉默了好一会之后,才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听我师父说过,我们这里,有一个很出名的风水先生,入赘到了那边。具体是不是这个姓岑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们不是全村都死了吗?你们去看什么啊?浪费钱!”
    周六早上,爸妈过来接走了宝宝,我是一心的不舍啊。
    我哥还在一旁骂我没出息呢,最后还不是上车走了。有着导航,加上我哥那经常跑车出差的,上高速,找路口,不成问题。
    我们是早上九点多出发的。午餐高速路的服务站上解决了,下午两点的时候,才到达那村子所在的县城。先找了一家还算看得过去的商务宾馆住下,然后就休息三个小时,晚餐时间到。
    晚餐在表弟的魅力照耀下,勾搭上了一个宾馆服务员,让她介绍的本地的大排档。有亲质疑说,为什么表弟这个富二代还一天跟我们大排档的。并不是所有的富二代都是极品啊。而且明着说,堂弟没啥钱,整个一败家子。而且大排档也是我哥要求的。因为大排档人蛇混杂,容易打听到事情啊。
    事实证明我哥这个总指挥还是选得不错的。因为他在开餐二十分钟之后,就巴结到了三个过来吃饭喝酒的当地中年男人。
    反正我是不喜欢和陌生人吃饭的,胡乱吃几口,借口不舒服就回宾馆上网去了。
    等到晚上十点三个男人才回来。还是一个个都喝得微醺的模样。我哥进了房间,关房门,就压低着声音道:“金子,你离开了真是没听到好消息啊。”
    我在电脑前问道:“什么好消息啊?”
    “岑家村的消息啊。今晚我们可是得到了重点报道了。岑家村以前真是有人做风水的,而且那作风水先生的后人没有因为那场全村灾难而去世,他去给人家看坟地去了。而那个后人,后来就在这市里买了房子。他后人的后人,就是这市里有名的风水先生。我们明天就能去拜访一下。我连地址都打听到了啊。”
    我疑惑地看着我哥那红扑扑的脸,问道:“怎么就这么巧,让你们在街上随便抓个人,就能问到这么重要的线索来。不会是姓岑的故意设计的吧。”
    “不是,而是因为那姓岑的后人,太牛了。在这个城市的名气就跟老钟在他们那县城一样。问谁,谁都知道的。”
    我郁闷了。怎么同是风水先生,人家都混得到这程度啊。我和堂弟的名气,也就只在小区老头老太太嘴里有那么一点罢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吃过早餐,根本没有人多人,我们四个就都知道目的地就是那姓岑的后人家了。
    车子开过去,一路打听。不是本地的,开车很困难啊。好在这城市很小,主要干道就那么几条,对着着这个县的地图,还有着车子上超级好的导航,我们还是在十点的时候,找到了那个姓岑的家。
    此岑非彼岑啊。人家做没做过坏事,我们就不知道了。
    那是一座位于小城市里很容易看到的自建房。四层高,大门打开着,我们下车就能看到那大厅里很辉煌的神龛和祖宗灵牌什么的。大门前,没有任何招牌。估计也只是那风水先生的家。人家有名气啊,都是业务找上门的,根本就不用挂招牌啊。
    一个穿着很普通的六十多岁大爷正在给神龛上点上长香。我们走进门的时候,他回身,用那满脸的皱纹对我们笑道:“今早算卦我就知道会有贵客到。”
    我没好气地说道:“算命的都是这句开头的。”
    我哥瞪了我一下,换了笑脸递上了来的路上买的水果。那大爷继续说道:“我还知道你们是同行的晚辈,是来问点事情的。”
    哦,这个就厉害一点了。就我和我堂弟那形象,外加我哥那大肚皮和表弟那拽样,怎么看也不想是有风水先生在里面啊。他还是第一个在看第一眼就能确定我们是风水先生的人呢?
    嗯,这话说得感觉有点抬举自己了。先说,就我这技术,绝对称不上是先生的。
    堂弟也眼露精光,这是个高手啊。
    我们几个在大厅旁的沙发上坐下,我哥这个总指挥是说了一些开场白和奉承的话之后,说道:“我们这次来是真有事想问下岑先生。”
    我们的问题还没有说出来呢,那个岑先生就说道:“那么的问题,我算过了不出答案啊。赎我学术不精了。”
    堂弟啧了一声,就说道:“我们没让你算,就是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我们问什么都没有开口呢,你怎么就说不知道答案呢?我要是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不是也要算过来,才告诉我呢?当风水先生不能总这么死板啊。”
    我哥又一眼瞪了过去,很成功地让他闭嘴了。
    岑先生没有生气,呵呵笑道:“你们问啊。我这年纪,也活不了几年了,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吧。”
    “你们家族里,有没有动风水的姓岑的,去了我们城市看风水或者是去那边定居什么的?”
    岑先生说道:“没有。那场全村死光的灾难之后,我们家就一直很重视族谱,要是有人去那边,或者是嫁过去都会有记录的。我记得没有人嫁出去过。”
    我瞪了堂弟一眼道:“这是个废问题。”我转向了老岑,问道:“大爷,你们家族里是不是有人会炼小鬼啊?”
    听到我们提到这个,岑老先生也是惊了一下,然后连连摇头道:“没有,没有,这个是风水上的一种邪术。我们岑家沿袭了这么多年的风水,没有做过这种缺德的事情。”
    堂弟说道:“不是指你们家,而是指你们家周围啊,亲戚啊什么的。”
    我这边刚问完,就听到了门外有人喊着:“岑老啊,岑老啊。你去看看我媳妇吧。她又发病了啊。”
    岑老那是起身就走啊。我们也只好匆匆跟了上去,只希望一会岑老还能来回答我们的问题呢。
    当我们走出那大门的时候,被对面街道上的人惊得都愣住了。
    对面街道上,几个男人正压着一个挣扎惊叫的女人。那女人我看了好一会,都没有猜到她的谁。只是她突然喊了一句:“拖把,我的拖把,还我拖把。”我才惊醒了过来。那女人就是小学里的清洁女工啊。原来她家这里呃啊。不会是那岑老和那人头拖把也扯上关系了吧。
    岑老站在那女人面前,看看摇摇头,道:“这个我治不了的。你还是赶紧送到精神病院去吧。她已经是彻底疯了,不是什么神鬼怪的,就是生病了。赶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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