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给你的信,你草草地看过了,他向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怎么会突然提到自己被处罚的事情呢。你咬着笔头,想着应该怎样回复他。
    装弱博可怜,这还是高城的好室友给提的意见。
    “哟,您又在给你那小童养媳写信呢!”
    “滚滚滚!什么童养媳!就一发小。”高城耳根有些发烫,支起胳膊挡住别人探究的视线。
    “高城!”刚回来的室友装作教导员查寝。
    “有!”男孩立马站好,却不料被人夺走信笺纸。
    “亲爱的姝妹……”那人朗读起来,高城伸手就要抢。那张纸被传来传去,他们哥几个是打篮球的好手,传球不在话下,跟别说叁个人传一张纸。
    高城捂脸不想再听下去,索性关了灯,倒床上了。
    见捉弄的人不给反应了,几人也收起调戏的心情。
    “喂,我说高城。你平时写信就这么写阿,还想不想泡你那小童养媳了阿”
    “发小!!!”就算蒙着被子,他那恼羞成怒的声音也没减弱几分。倒是忘了反驳泡妹这件事。
    “好好好,发小。我给你说阿,你这样可不行阿,什么我们今天的晚霞很漂亮,真想让你也看看。食堂又是重复的菜,倒胃口。今年的考察科目我拿了全优……”
    “您老人家写日记还是写信呢?!”
    那时候,大家还不懂,一个人见到喜欢的、美好的、有意义的东西就想着要分享给另一个人,就是最纯粹最真挚的感情了。
    “太官方了吧哥!都不说说你想她”
    “…那…那应该怎么写。”高城结巴了。
    “噗!”几个大小伙子笑了,好在他们没那么丧良心。
    “都说心疼一个人是爱情的开始,你怎么不让你那发小心疼心疼你。”
    是吗,高城闭着眼睛打起了腹稿,你会心疼我吗?
    “怎么搞的!!!”你心疼的眼神看得袁朗都要醉了。这时候不论他哄着你做什么,你可能都会答应。咳,这是未成年,未成年。袁朗似乎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不好意思再看你那双泪汪汪的眼睛。
    “怎么?心疼哥啦?”男人开起玩笑,这时候他要是再叼根烟,活脱脱一个调戏妇女的小流氓。
    说这些话,也只是想让你别这么难过,对练受伤是在所难免的事。
    “……”你倒是没怼回去,小心翼翼地拿着棉球粘去血污,不小心碰到了裸露在外的红色软肉,嘶——疼得袁朗倒吸了一口凉气。
    袁朗这么怕痛的吗……你想到自己之前做的那场没有麻药的手术,二百五傻狍子大笨蛋。你在心里狠狠咒骂着自己。
    那时候你想到的还是,忘记给人打麻药,可千万别被举报了,我真是个混账东西。
    名为愧疚的催化剂加速你流泪的速度,你低着头一边轻轻吹着伤口,一边为他包扎。
    袁朗注视着你认真的模样,刚哭过的鼻尖红红的,怎么这么爱哭,跟个兔子似的。
    一处脱臼,两处皮外伤,左右两只手也血肉模糊,还有上次留下的淤青也还没消。听说是互搏的时候,雨天脚滑踩到小石头上磕着了。
    “真是的,下雨为什么还要……”你忍不住抱怨道。你话还没说完,袁朗轻轻拉了拉你的手,他的手受伤了,不能乱动。可他还是忍着痛,制止你继续说下去。
    一双清亮的眼睛看着你,……好吧那是他为之奋斗的热爱的事业,那是为他的信仰努力的证明。
    都说伤疤是男子汉的勋章,这话不假。
    “唔。”你把袁朗的手夹在胸口用力去矫正脱臼的隔壁。
    “……”袁朗咬了咬牙,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哪有这样给人安的。不过为了享受对象特供福利,他也没说什么。女孩的胸软绵绵,沉甸甸的肉感包裹着手臂,肯定又大了,因为疼痛,袁朗思维发散想着事情转移注意力。
    只可惜这样的福利他也没能享受多久,乳肉随着女孩的动作在他的手臂上滚来滚去。
    要是能换个东西就好了,唉。
    “小姜同志。”来了,他只有求你的时候才会叫你小姜同志,看着他被折腾的一头汗,再加上受了伤,看着怪可怜的,还有几处,像是被小石子划到脸,一条划伤从眉骨一直延伸到了太阳穴。
    “嗯?”
    “你凑近点我给你说。”他的两只手都受伤了,被你包扎的严严实实的,他用眼神示意你去掏他裤裆里的香烟。
    女孩软绵的手伸进裤兜。
    …和香烟,袁朗都喜欢放在右边。
    指尖不经意触碰到炽热坚硬的东西,吓得你赶紧掏出烟,生怕又摸到什么不该摸的东西。
    “火。”
    他慢悠悠地教到你,点烟,光点是点不着的,得含着,轻轻吸一口气,有红光了就算是点着了。
    带有少女唾沫的过滤烟嘴塞进袁朗的嘴里。
    他手坏了,可嘴巴没坏,为什么要你帮忙点烟,事后好几天你都没想明白。
    “小姜同志。”
    “昂?”
    又来了,有时候你还看不透他,那副表情是在捉弄你还是真的有求于你。
    …,你真受不了。他黑色的眼仁注视着你,你滴了珍视明眼药水都没他这般水汪汪的。…被这样看着,谁受得了阿。
    袁朗就这样看着你,你大脑一片空白,他口型最后两个字是[好、吗]
    “真的不会有人来吗?”你还是有些害怕。
    医务室内放着两张手摇护理床,袁朗躺在上面。你拉了拉帘子,透光的白色涤纶布遮挡着你俩的身影。
    “……”看着你这副模样,袁朗烟瘾又犯了。只是你现在没功夫给他点烟,你小心地骑坐在他的腰上,说是骑在他身上,实际上是跪坐在床上,腰部发力,根本不敢压着他。
    包臀裙束缚着你没办法坐下,你解开侧边的拉链。裙子被你放在腰间,松松垮垮的。你只好绷直了腿,以防滑落。
    你可以的,姜姝。生理课都学过,海绵体而已。兔子青蛙你都解剖过,对,没错把袁朗当做大体老师,就行。
    可是…大体老师是冰凉的,浑身都是福尔马林的味道。
    袁朗是热的,是炽热的。是烟草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把袁朗当做大体老师,这你怎么做得到。
    …你眯着眼睛,偷偷地看着他勃起的下半身,这种时候,你竟然想到,原来真鸡巴丑并不是没有依据的,真的好难看。
    “噗”被自己逗笑,你笑了出来。袁朗瞪了你一眼,不过他现在是个病患不能拿你怎么样。
    哈!你怎么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你一雪前耻的机会。
    你赶紧下床找出了医用约束带,把他绑在护理床上,黑色的束缚带将袁朗捆在床上,袁朗挑眉想看你究极要做什么,
    你摇起床板,袁朗斜躺在上面。
    白色的涤纶布很透很薄。你解开衬衫纽扣,脱下小兔子内衣,翘起的乳头。透过帘子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袁朗担心地看了一眼木门,啪——你把门反锁了。
    医务室的门要始终开着,24小时需要值班,这是硬性规定。和你交班的那名医生明天上午才回来,你们黑白班是交替着来的。
    呵,你俯身。将乳肉送入袁朗口中,才怪。袁朗被束缚着,软肉就在眼前晃动着,他无能为力,这让你心里暗爽。尖子兵又怎么样。
    袁朗撒出的热气弄得你麻酥酥的,你的脚有些发软。识时务者为俊杰,再说了。现在玩过头了,等他伤好了,你就知道谁才是老大了。
    你背对着袁朗掏出乳肉调整着肩带,你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刚准备打开医务室的门,医务室的门要始终开着,这是规定。
    唰——,一个黑影把你按在门上,“袁…”
    他捂住你的嘴,一股铁锈夹杂着碘伏的味道。
    ……你知道他会报复回来,可没想到这么快。明明你把用束缚带把他绑在床上的。
    你回头看了一下护理床的带子,没有损坏,只是上面捆着的人不见了,也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挣脱的。你叹了口气,好吧,真不愧是老虎团的尖子兵。
    “自己解开还是我给你解。”袁朗用胳膊撑门板,逼问着你。
    “诶诶诶,你别动。我自己来自己来。”你还是担心他的手伤,唉,你这是作了什么孽。
    你圆鼓鼓的奶子一点也不像个未成年,挤压着袁朗的脸颊……你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想着是跳楼尸体好看一点,还是投湖好一点。答案是都挺难看的。
    他舔舐完还觉得不够,用牙齿磨着乳尖,“唔…”小穴里的透明液体顺着丝袜向外流,你发软跪在了地板上,这回可没有人扶着你,袁朗居高临下地看着你,明明刚刚还是无害亲人的狗勾眼。唔,你感觉自己受到了诈骗。
    袁朗想要解开皮带,可无奈他的手被包得像哆啦a梦一样,“我来我来”你担忧地看着他的手,生怕刚包扎好的伤口裂开。
    都这样了,袁朗反而更想欺负你了。都怪你的眼神太温柔,都是你的错,全都怪你这种时候了,还在心疼他。
    女孩闭着眼,捧起双乳夹紧那个她嫌脏的物件。袁朗口头教导着她上下滑动着。
    相信如果不是他手不能用,他肯定会拽着你的手教你怎么才能让男人更爽。
    两颗发硬的乳尖挤压着马眼,你感受到胸前一股热意,鼻子嗅到浓郁的石楠花的气味,失去视觉放大了这一切感官,他的小腹离得好近,太近了
    “可…以了吗?”女孩紧闭着眼睛,睫毛颤颤巍巍的。
    白浊洒在她的胸前,靠,好色。
    袁朗看着女孩,噼里啪啦说话的小嘴,爱撇嘴哭的嘴……她还偷摸摸了唇彩,亮晶晶的。
    插进去一定很爽。你的泪痕还挂在脸上没有干。未成年,袁朗深吸一口气。
    良久,你听见他说“小姜同志,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少跟我耍花招。”
    他附在你耳边,小声地说道“我二十岁,你玩不过我。”
    这就是教训。
    [你的信太过官方,都不说想我。——《周恩来邓颖超通信选集》????]
    先是点香烟再是洗面奶,最后再打奶泡,服从性指令,先找抗拒性不高的事情慢慢入手,提高听话阈值。袁朗可能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妹使用了自己平时学习的知识呢。
    呸!坏男人!
    袁朗说他以前性格像成才,完全不能想象。
    身为老虎团的战士不怕痛!
    身为小护士的对象,嘶——好痛。
    /smoking唉看不懂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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